项北方将沈茹芸给拉了出来,拉到了花园中,望着她道:“我知道你是在气我、恼我,我也知道昨天做出那样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过,我只是酒后乱性,幸亏你来的及时,我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就这么一点点的错误你都不肯原谅我吗?”
“我没有气你、恼你,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实属正常得很,许嘉涵一个姑娘家家的,名声都不要了,只为了跟你,你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名分?”沈茹芸很是淡定的道。
“我不是不肯给她一个名分,我的心里只要你,除了你,我不会再装下别的任何人,娶张书琳那也是无奈之举,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不能在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了。”项北方语重心长的拉着沈茹芸的手道:“你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对,我不能再负你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我们心里明白就可以了,但是许嘉涵不同于旁人,她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她背后的势力可以成就你的抱负。”沈茹芸知道许嘉涵能来找自己,就一定不是着好玩的,她若是嫁给了项北方,就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辅佐项北方的。
项北方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沈茹芸,在他的心目中,沈茹芸向来都是不看重这些的,她不是一个追名逐利的人,若是这样,她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了。
“我不要什么抱负,我的心中也没有什么抱负,此生的心愿就是能和你长相厮守,幸福终老。”项北方望着沈茹芸含情脉脉的道。
“我要,我要你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坐拥天下。”沈茹芸斩钉截铁的道。
项北方望着眼前的这个沈茹芸,这还是那个以前他所认识的沈茹芸吗,为什么现在这个沈茹芸变得有些他都快步认识了。
“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然后呢,三宫六院,七十二佳丽吗?那你呢?”项北方问道。
“我依旧是我,还是那个沈茹芸。”沈茹芸有些无奈的道。
“你还是那个沈茹芸吗,还是那个曾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沈茹芸吗?”项北方望着沈茹芸问道。
“茹芸,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了,我答应你,谁也不娶,什么也不要,我带你走吧,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好不好?”项北方上前一步拥住沈茹芸道。
沈茹芸挣开了项北方的怀抱,听到这话,她突然觉得无限的伤感,她记得自己曾经也对别人过这话,她想离开,找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却是被别人无情的拒绝了。而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愿意与她一起,抛却一切的功与名,与她过着隐姓埋名的日,但是她却不能。
她有太多的牵挂与羁绊,她不能走。
“楚国对宁夏发动战争,边疆百姓生灵涂炭你不闻不问,项非狼野心,对皇位虎视眈眈,你也视而不见,大丈夫不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整天为儿女情长所羁绊,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项北方吗?”沈茹芸不知为何会出这样的话,难道这便是人们常的从骨里透露出来的忧国忧民的情怀吗?
项北方愣住了,因为他也没有想到沈茹芸会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她的血液里面果然是和项非一样,流着皇室的血脉,而自己才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王爷,王爷。”项晟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项北方望着沈茹芸,脸都没有转过来的对项晟道:“什么事?”
“王爷,皇上醒了,宣你进宫呢!”项晟有些激动的望着项北方道。
项北方这才转过脸望着项晟:“真的醒了吗?”
“千真万确。”项晟笑着道。
项北方望着沈茹芸道:“我们的事情以后再,我不想再听到你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完带着项晟急匆匆的朝皇宫走去。
沈茹芸望着项北方的背影,突然想到了许嘉涵的一句话,他是不是皇上的亲生儿,他都必须是皇上的儿,她觉得作为一个女人尤其的可悲,她无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不被人接受且见不得光的身份。
项玦的寝宫之中,项非一直都在蹋前寸步不离,他倒不是那么关心项玦的身体健康,他所关心的是项玦什么时候能死,什么时候能将皇位给让出来,在他死之前,绝对不能让外人进来见他,也不能给他机会让他将皇位传给别人。
龙床之上传来了项玦的阵阵咳嗽之声,项北方听见之后,加快步伐走了进来,心里还是一阵担心,担心皇上的身体难以恢复到从前。
项非见项北方走了过来,连忙上前将他给拦住了,在这个时候,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是项北方了吧。
“你来这里做什么?”项非不悦的问道。
“父皇的身体怎么样了,我来看看父皇,听父皇已经醒了。”项北方有些担忧的问道。
项非冷哼了一声望着项北方:“真是猪鼻上插大葱,你装什么象,这是谁的父皇,是我的父皇,跟你项北方有什么关系?”
“不管跟我有没有关系,我关心关心父皇不可以吗,二十多年的亲情是你一句话就能抹杀掉的吗?”项北方据理力争道。
“你给我出去,父皇现在不想见到你。”项非着便将项北方往外推。
床上的项玦又咳嗽了几声,刚刚外面他们的话,他都听见了,他有些艰难的将幔帐给掀开,望着外面还在纠缠的两人道:“北方你过来,我有话对你,太,你到外面等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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