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看过自己,日日在张书琳的阁中陪着她,自己倒不是嫉妒,只是自己满腹的苦水却无从起,也无人述。
不远处的廊檐下,项北方负手而立,他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了,他眼前的人儿也在桃花树前站了许久,只是这早春的季节还是有些寒意的。他想去为她披上披风,却始终无法挪步上前,心中还在为那件事耿耿入怀,不是不想原谅她,不是不愿相信她,他只是想亲口听到她一句软话,他只是想她在自己面前低个头,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她却倔强到如此的地步,难不成还是自己冤枉了她不成。
“王爷,你怎么来了?”眉心手中拿着一件披风,看见了廊檐下的项北方,有些激动的喊道。
沈茹芸闻言转身,看见了不远处的项北方,项北方却转身就走。
沈茹芸见此情景,不由得怒气直冲:“王爷来都来了,不责备我几句就这么走了吗?”
项北方停了下来,这句话的他实在是火大,本来好心想来看看她的,结果见到他不仅没有好脸色,还出言讽刺他,还真是可笑呢!
“笑话,本王何曾责备过你,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心虚了吧?”项北方也毫不客气的道。
沈茹芸听此话,身一震,好一个做错了事情,心虚,原来在她眼中,自己真的这般不堪。
眉心见两位言语间火药十足,赶紧默默的退了下去。
“对,就是我推的张书琳,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得意的样,所以才害死了你们的儿,你现在满意了吧,错看了我是不是很失望,有骨气的话你别来找我,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守着你的张书琳,守着她一辈呀?”沈茹芸望着项北方恨恨的道。
项北方本来就一肚的火气,听她这么一,心中更加的恼怒,瞪圆了眼睛盯着沈茹芸,满眼的红丝,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恨得牙痒痒的,就差要一巴掌朝着沈茹芸扇过去。
“沈茹芸,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项北方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你如此这般的不堪,我看见你都觉得脏。”项北方完转身就走。
沈茹芸气得眼泪哗啦啦的直往下流,她气冲冲的望着项北方的背影,伸手从头上取下那玉钗,狠狠的朝地上摔去:“项北方,竟然你这么无情,也休怪我无意,从此之后,恩爱不复从前,恩断情绝。”
项北方转身望着地上那被摔得支离破碎的玉钗,就像他的心一样,被伤的七零八落的,那玉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情义,现如今,它就那么躺在那里,为什么沈茹芸会变成这个样,他想不通。
与他一样想不通的还有沈茹芸,在她心目之中,一直都觉得项北方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现在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这般的伤她,当时的那种种温柔深情都到哪里去了?
“沈茹芸,你变了,我已经不再认识你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善解人意,知书达礼的沈茹芸了。”项北方蹲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捡起地上被摔碎的玉钗。
沈茹芸一抚衣袖,生气的道:“是,我不在再你心中的唯一,张书琳才是你的爱人,你找她去吧,再也不要来我这里,我讨厌你,再也不想见到你。”完,哭着跑开了。
项北方拾着地上的碎片,突然觉得自己好贱,他为什么要捡这些东西,沈茹芸都不在乎,她还在乎做什么,她恼怒的将捡起来的碎片再次的扔到地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夜,项北方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本来是受了父皇的命令要前去边境御敌的,但是因为家中出事了,项时光这个时候又站出来替自己前去战场了,一闭上眼睛,满脑都是沈茹芸那不可理喻的样,心中一阵阵的发闷。
也不知道是沈茹芸变了还是自己变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和沈茹芸居然会走到这一步,当一个人爱你的时候,是真心的爱你,当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看清了一些人之后,那种至死不渝的感情是会被慢慢消磨殆尽的,他觉得他与沈茹芸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沈茹芸为了自己,不顾生死,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难道为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后,就可以恃宠而骄,就可以蛮横不讲理了吗?
突然一个极细的声音将项北方思绪给拉了回来,他明显的感觉到屋外有动静。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铃铛
项北方觉得屋外有动静,他马上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一个影出现在门外,他朝着那影望去,从哪些影看去,不止一个人,然后门栓慢慢的被移动,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几个黑衣人脚下轻得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他们相互间打着手势,朝着床边走了过来,几个人来到床边之后立马举起了钢刀,朝着床上毫不留情面的砍了下去,可是并没有传来预料之中的血溅三尺,而是感觉钢刀砍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几个人掀开被一看,被里除了一个枕头便是空空如也。
正当几人面面相觑之际,从屋顶之上飞跃下来一个人影,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项北方飞腾几脚踢了过去,将其中的两个人给踢翻在地上。其他的人迅速的反应过来了,拿起手中的钢刀朝着项北方砍了过去。
项北方拔出了手中的宝剑,与那些黑衣人开始打斗起来了,项晟正带着侍卫们在王府巡视,听到了动静,赶紧带着侍卫们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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