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项玦怒气冲冲的指着项非道。
项非眼睛一横,瞪着项玦道:“老东西,你看我敢不敢。”
突然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冲了进来,跪在了项非面前道:“太殿下,不好了,项北方带着靖王军冲了进来,已经朝着寝殿这边来了。”
项非一听,有些得意的一挑眉,来得正好,自己这个时候正好瓮中捉鳖。
“打开殿门,让他们进来。”项非道。
项北方只觉得这一仗打得好顺利,从宫门口到项玦的寝殿门口,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他带着他的靖王军冲了进来,一进来便看见的床榻上项玦,和站立在一旁的沈茹芸,他有些激动的冲了过去。
“父皇,您没事吧,茹芸,你呢,没事吧?”项北方冲着项玦和沈茹芸道。
沈茹芸望着他摇了摇头,项玦伸手招呼项北方过去,项北方立马扑在了床边跪了下去:“父皇,孩儿不孝,来迟了,叫父皇受苦了。”
“好,好孩,父皇错怪你了,是父皇对不起你。”项玦有些自责的看着项北方道。
“父皇,您别这么,你所做的所有决定孩儿都无异议的。”项北方望着项玦坚定的道。
“你们够了,你们根本就不是父,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表现出父情深的样?”项非气恼的冲着他们喊道。
“皇兄,我从未想与你争过什么,父皇也从未改变他的心意,他一直都在跟我,以后定要好好的辅助你做一个好皇帝,在父皇的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未来的君主,这一点,父皇深信不疑,我也一直都深信不疑,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了父皇的心。”项北方望着项非不解的问道。
“够了,你们少在我面前演戏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个老东西早就已经计划好了,要将宁夏的皇位传给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我不服,我不服,凭什么,我才是项家的嫡长,我才是唯一的太,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将皇位传给一个外人?”项非瞪大了眼睛,红着眼眶,狰狞的问道。
“你真的是误会父皇了,皇兄,父皇传我入宫的那几次,都是在嘱咐我,让我安分守己,一定要好好的帮助你。”项北方解释着道。
“哼,那又怎么样,既然做都做了,还指望你们能放过我吗,既然是这样,我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你们都得死,你们都死在这里,便不会再有人知道这里的一切,朝中大臣便会拥护我称帝,到时候我已经身居高位了,谁还敢再对我一个不字。”项非狠绝的道,然后对着外面拍了拍巴掌。
不一会儿,整个寝殿便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弓箭手给团团围住了。
项北方望着那些弓箭手,心里大叫一声:“不好。”他怎么一路打进来都这样的顺利,原来是中了项非的圈套,项非这是要瓮中捉鳖,将自己围困在这里。
项非望着项北方那神情,想必是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计划,便笑着望着项北方道:“怎么样,我的这招请君入瓮的计谋还不错吧,你区区一个靖王军,凭什么与我对抗。”
“项非,你不要太得意了,我靖王军的力量虽,但是在洛阳城外驻扎的五万精兵,那是楚国皇帝亲自御驾亲征,为的就是捉拿你这种忘恩负义,见利忘义之人。”项北方自信的道。
“哈哈哈……”项非仰天大笑了起来,良久才对着项北方道:“项北方啊项北方啊,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那么浩浩荡荡的五万人马,你当真是以为我就是个聋是个哑巴吗,这点消息都不知道吗,不知道现在那五万精兵是不是被我太府的军队击得溃不成军,屁滚尿流的滚回楚国去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项北方问道。
“就你这点伎俩还想瞒过我的眼睛吗?”项非得意的笑道。
项北方望着那些剑拔弩张的弓箭手,本以为不会这么容易就打进来,到时候且战且退将项非的军队给引出来,然后洋装败下阵来,将其引到韩靖筠的包围圈里,到时候两面夹击,将项非给一举拿下,看来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结果项非做了一个圈套,反倒将自己给套了进来。
“茹芸,对不起,是我太自负了,本以为会将你给救出去,没有想到还是失败了。”项北方走到沈茹芸面前道。
沈茹芸望着项北方问道:“这样就认输了吗,这样就投降了吗,为什么不再争取一下,或许就可以柳暗花明也不定啊!”
“柳暗花明?沈茹芸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吗,赶紧给朕跪下,磕几个响头,然后在求朕饶你一命,或许朕一时高兴,倒是可以留你一个全尸的。”项非张狂的望着沈茹芸道。
沈茹芸不屑的望着项非,不满的道:“朕?你还真是臭不要脸,父皇还在这里,你居然敢自成为朕,我看你这龙椅怕是坐不成了吧!”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既然是这样,那就休要怪我无情了。”着,项非朝着那些弓箭手做了一个手势。
“放箭,将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骨头都给我射死,一个不留。”项非着便露出了得意且胜利的笑容。
项北方拔出手中的剑,将沈茹芸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他用自己的身躯护住了沈茹芸和项玦,那些靖王军也都围了上来,护在了项北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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