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尽情的贪婪的享受着这样难得的时光,他不去想韩靖筠的军队怎么样了,也不去想项非要将他们困在这皇宫中多久,他只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幸福的,因为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幸福。他很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这样的时光来之不易,他更应该好好的珍惜。
“茹芸,不管我们以后会怎么样,请你记住,我永远都爱你。”项北方着便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沈茹芸的脖里。
沈茹芸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今天的项北方很是反常,难道是因为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将一切都看淡了看透了吗,不应该啊,他这个年纪还不是看透一切的时候啊!
沈茹芸动了动,最后还是转过神来,望着项北方,他像个孩一般,在自己的面前将眼泪都给抹干净、
“爱不爱我以后再,我们先把之前的事情给解决了吧!”沈茹芸望着项北方道:“你要与我恩断义绝,形同陌路,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项北方淡淡的道。
“那你过的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
沈茹芸噘了噘嘴巴,继续问道:“你我所有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是这样的吗?”
“不是,那是假的,随口的气话。”项北方解释道。
沈茹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赌气的对他道:“你知不知道这些话的后果,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以为你是真的便是真的,你是假的便是假的,你把我沈茹芸当成什么了?”
“当成最亲最爱的人,当成是我此生的唯一,当成是我的靖王妃,我不是什么大丈夫,也不是什么君,我在你面前只想做一个人,做一个从此之后学会爱你的人,没有大的胸怀,没有大的胸襟,没有大的理想与抱负,只能装下你一个人的人,我也不想与别人分享你,也不想你与别人分享我,我想做一个胸襟最的人,到脑、心里、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除了你之外,多一丝一毫都是多余的。”项北方望着沈茹芸深情的道。
沈茹芸听到这话,突然觉得有些感动,鼻一酸,眼泪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流,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项北方,有些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是不是认识,起情话来,令人软到骨里,起狠话来,能让死人气得活过来,那时候那般伤人的话的是项北方,如今着这些蜜语甜言的也是项北方,她都认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那个真实的项北方。
“你别哭呀!”项北方上前将沈茹芸一拉,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对不起茹芸,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那些话的,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而我居然那么该死,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你,我本该信你的,可是我不仅没有相信你,还深深的伤害了你,我是多么的该死呀。”
“我没有推张书琳,我没有想过要害你的孩,我更没有找人刺杀你,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沈茹芸非常委屈的哭了起来。
“我信,我信,从此以后,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信,连你的标点符号我都信,可以吗?”项北方道。
沈茹芸一下被逗乐了,她破涕而笑的望着项北方:“真的连标点符号都信吗?”
“恩。”项北方点了点头。
沈茹芸从项北方的胸前探出脑袋,望着他:“我你是个大笨蛋你信不信?”
“信,我就是个大笨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项北方着便将沈茹芸给抱得更紧了,他的确是个大笨蛋,明明爱沈茹芸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却为了沈茹芸,要再一次的将她给休弃,他只要想到这边便觉得痛心,痛到难以呼吸,可是他能怎么办,他已经答应了韩靖筠,他纵使再不情愿失去沈茹芸,他也必须做到言而有信,只要沈茹芸以后能平平安安的,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翌日一大早,众人都围在一起商讨对策,突然有探来报,项非在宫门外叫嚣。
项非人多势众,而项北方只有靖王军几千人而已,且韩靖筠的援军在洛阳城外,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也许韩靖筠自身难保都不一定,他哪里还能指望韩靖筠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呢,这个时候,他只能靠自己。
项北方换了一身铠甲穿在身上,越发的显得英姿勃发,帅气无比,他拿上了一根长戟,对着沈茹芸道:“不能让项非这般嚣张,待我出去会会他。”
“好,见了他之后,一定莫要手下留情,这项非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主,有势的时候比什么都硬,嚣张且目中无人,大势已去之时,便像个孙般到处磕头求饶。”沈茹芸望着项北方道。
“恩,”项北方点了点头:“我定要打的他屁滚尿流,让他知道沈茹芸教化出来的夫君有多么的厉害。”
沈茹芸望着项北方笑了笑,然后几位长老道:“你们且跟着靖王一同前去迎敌,务必要保护好王爷。”
“是。”那几个长老对着沈茹芸行礼后,拿着各自的武器,跟着项北方一同前去了。
“走,去城墙上观战。”沈茹芸着便带着柳柳和沈万忠,还有眉心朱叶她们,一同前往宫门口的城楼之上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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