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你来都正好,我们所有的新账旧账一起算。”项非望着沈茹芸恨恨的道。
“好,那就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账,有种的话我们单挑,谁输了就听谁的。”沈茹芸朝着项非喊道。
项非邪魅的扯动一下嘴角,望着沈茹芸张狂的道:“这可是你的,到时候千万不要哭鼻,我欺负你,出来迎战吧!”
沈茹芸脚下一用劲,夹了一下马肚,朝着项非冲了过去,拿起手中的宝剑,朝着项非刺了过来。
项非也驱马上前,见沈茹芸的宝剑刺过来,立马用手中的长枪给挡住了,沈茹芸只觉得手中传来一阵酸麻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震得快不是自己的,她赶紧抽出宝剑朝着项非一个横扫,项非身后仰,一个马上钉钉躲了过去。
沈茹芸脚下一蹬在马上站了起来,拿着宝剑飞身腾起向着项非一阵剑花乱舞,使人眼花缭乱的。
项非也腾空而起,在空中与沈茹芸大战了好几个回合,两人的武功不相上下,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两人凌空而下,坐回到马背上。
两人驱马上前,再次的打作一团,打了有几十招之余,始终是不分上下,沈茹芸在心中暗自叫苦,难怪以前哥哥经常会责骂自己,自己练功不用功,总是爱偷懒,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学的那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中用。
项非估计也是半斤八两而已,不然的话,怎么会过了这么多招之后还是制服不了沈茹芸呢?
项非心想,这样硬碰硬的恐怕是不行的,只得想一个暗招来对付沈茹芸,想到这里,他从衣袖之中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石灰粉,当沈茹芸再次驱马上前的时候,项非朝着沈茹芸一挥手,空中马上飘起一层白灰,沈茹芸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些石灰粉便呛得沈茹芸睁不开眼睛,她伸手捂住了口鼻,连着咳嗽了几声。
项非趁着这个时候,拿起长枪朝着沈茹芸腰间击打过去,沈茹芸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打下马来,她有些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腰肢,项非的长枪再次朝着沈茹芸挑来,沈茹芸趴在地上连滚了后几个圈,待她停了下来之后,突然空中出现了一张大大的渔,将沈茹芸给住了。
“项非,你这个卑鄙人,你居然使诈,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谁怂谁就是孙。”
“哼,兵不厌诈,你以为我会上你那激将法的当吗?”项非不屑的道。
正好这个时候,项北方带着项晟他们冲了出来,看见被渔住的沈茹芸,朝着她喊道:“茹芸,你别怕,我来救你来了。”着拿着长戟冲了过去。
项晟及将领纷纷在身后喊道:“王爷当心,心有诈。”可是话出口的时候,项北方已经冲了出去,来不及阻止了。
项北方冲了过去,与项非刚战了几个回合之后,项非便故技重施,朝着项北方撒了一把石灰粉,项北方瞬间便觉得眼睛睁不开了,项非便趁此时机,将项北方击落下马来。
项非的士兵们呼啦啦的上前,将沈茹芸和项北方给扣了起来。
“王爷,乱臣贼,你快放开我家王爷。”项晟朝着项非大声喊道,就要驱马上前,被其他人给拦住了:“项护卫不要冲动。”
“哈哈哈,你们才是乱臣贼,你们马上打开宫门,乖乖的放我们进去,否则的话,你就等着给项北方和沈茹芸收尸吧!”项非朝着项晟喊道。
身边的那些将士立马将项晟给拉了回去,回去之后紧关宫门,生怕项晟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的来。
沈茹芸和项北方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推搡着朝着堂前而去。
沈茹芸望着项北方,心里虽然暖暖的,但是还是有些责备他太过于冲动:“你为什么要单枪匹马的冲出来,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宫中将会群龙无首,那岂不是要大乱了吗?”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要单枪匹马的冲出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怎么办,你想让我难过死吗,你想让我失去活着的意义吗?”项北方反过来质问道。
沈茹芸有些哑口无言的望着项北方,听到这些话她真的很感动,最近的项北方的话总是那样的让她容易感动,她偷偷的笑了起来,她单枪匹马的冲出来,只是为了救出张书琳,因为她不想项北方陷入两难的境地,他不想看到项北方那般的矛盾,所以她觉得她能替项北方解忧的地方,她一定会为他解忧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力有限,没有办法救出张书琳,结果还让自己深陷囹圄,更重要的是她还连累了项北方。
她有些歉意的望着项北方,低着头轻声道:“对不起,都是我太冲动了,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是你不好,你太冲动了,你根本就没有顾忌到我的感受,我宁愿失去天下也不愿失去你,若是今日能与你同生共死的话,我这一辈就值了,你不好就在于你太自责了,我从未怪过你,也舍不得怪你,我都舍不得责怪的人,你凭什么要去责怪。”项北方望着沈茹芸含情脉脉的道。
本来是要难过的哭起来的沈茹芸,却突然笑了起来:“项北方,我发现你最近非常的不对劲,你的嘴巴简直就是比抹了蜜还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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