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看着沈茹芸,心中无限的惆怅与伤感,眼睛一下便湿润了,他马上转过身去,装作很平静的样。
沈茹芸也转身望着身边的沈茹苡问道:“茹苡,你没事吧?”
“我没事二姐,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沈茹苡安慰着沈茹芸道。
“王爷,这些刺客该如何处置?”项北方问道。
“杀无赦。”项北方吐出这几个字,然后扫了一眼那群刺客,这群人真的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居然敢跑到靖王府来行凶,他倒是想看看,这群人长什么样,是谁借给他们的胆。
“摘下他们的面罩,本王倒是要悄悄这些刺客的真实面目。”项北方朝着那些侍卫道。
“是。”那些侍卫纷纷上前,扯掉了他们脸上的那层布。
当看到他们的脸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他们都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的这群人,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不是应该被关在天牢之中吗?
“项非,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项北方望着项非不解的问道。
项非望着项北方冷哼一声:“哼,成王败寇,项北方今日我落在了你的手中,我无话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项北方十分不悦的望这项非,加重了语气问道。
“你以为就那个天牢也能困住我吗,我身边人才济济,要是想将我给救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项非道,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沈茹苡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心中漏跳了一拍,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他这不是将自己往绝路上逼吗?
沈茹芸和项北方同时朝着那个人望了过去,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靖王府的花匠聂攀生,此时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带着那个亘古不变的寒铁面具,纵使已经是阶下之囚了,但是气质依旧很是出众。
“来人,将项非给我押入天牢,严加看管,等候皇上发落。”项北方朝着那些侍卫喊道,立马就有几个侍卫拿出了手脚铐,将项非给烤住了,然后将他带了下去。
“其余人等,一个不留,全部都给我杀无赦。”项北方生气道。
那些侍卫马上举起手中的刀,手起刀落,那些刺客便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
当聂攀生身边的侍卫将手中的刀给举了起来的时候,沈茹苡冲了过去,一下拦在了聂攀生的面前。
“住手。”沈茹芸眼疾手快的喊道,然后降生如意给拉了过来,带着有些责备的语气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刚刚很危险,要是那个侍卫错手伤害了你怎么办?”
沈茹苡有些委屈的望了一眼沈茹芸,然后转过神来,走到了项北方身边,朝着项北方跪了下去:“王爷,我求求你了,不要杀他,饶他一命可好?”
“你为什么要救我?”聂攀生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沈茹苡,心中充满了愧疚。
“因为我喜欢你,不想你受到伤害。”沈茹苡望着聂攀生道。
聂攀生红了眼眶,带着些许歉疚望着沈茹苡:“我不值得你喜欢,感谢你的错爱,我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不,你配,你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个无所畏惧的大英雄,你三番五次救我脱险,是你给了我勇气,让我知道凡事都不能一味的退缩与忍让,是教会我,人生不只是虚度光阴,还应该有理想与抱负,还应该有诗和远方。”沈茹苡望着聂攀生,情深意切的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聂攀生问道。
“从我们遇见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我们是不是该有一段属于我们的缘分,但是你,却无情的拒绝了我,还泼了我一身的水,我很生气,很恼怒,本打算再也不去理你的,但是我细细的想过了,若是这么轻易就放弃,那么我根本就不配爱你,是不告诉我应该勇敢的面对一切,哪怕是失败了也要百折不挠,所以,今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的问你一句,你可愿意与我相守一生?”沈茹苡带着期望的眼神望着聂攀生问道。
聂攀生很感动,但是以他现在的这个情景,他怎么配得上她,怎么能许诺给她幸福,他望着她不停的摇着头:“不,我不愿意,我过完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我怎么能连累你?”
“我不怕被你连累,我只怕我们连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那才是我们之间最悲哀的事情。”沈茹苡望着聂攀生坚定的道:“今天王爷若是放了你,你从此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们去浪迹天涯,做一双幸福的人,若是王爷不肯饶恕你,我今天便与你成亲,与你同生死,共患难。”
“你,”聂攀生有些哽咽的望着沈茹苡,她是他见过的最傻的女人,她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还要与自己同生共死,患难与共,这样的女人,他若是错过了,恐怕这辈都不会在遇见了,可是他源自心中深深的自卑,让他一点信心也没有,他怎敢与她做一双幸福的人。
“你会后悔的,我天生相貌其丑无比,所以才会终日带着面具,我根本就配不上你。”聂攀生自卑的道。
沈茹苡有些难过的望着他,生气的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便是这般肤浅之人吗,喜欢一个人是喜欢他的内在,喜欢他的品质,如果仅仅只是看他的容貌,那岂不是空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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