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这一声可爱夹杂了几个回声,在空中飘荡。
此时她害怕极了,她哭着望着韩靖筠:“求你救救我家人,救救我姐姐。”
“可爱,不要害怕,他们都会没事的。”韩靖筠站在雾气环绕的树林里,有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
然后她看见韩靖筠慢慢的慢慢的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沈茹芸孤身一人站在这里,她害怕极了,她对着韩靖筠哭喊道:“韩靖筠,你不要走,不要走,我害怕。”
突然韩靖筠的身体不见了,然后她看见了自己的哥哥姐姐,爹爹和娘亲站在她的四边,他们凶巴巴的望着自己,责备着她。
“你为什么不替我们报仇?”
“你为什么不去救我们?”
她看着每个人的脸,都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他们朝着她伸出手来,掐住了她的脖,她有些无法呼吸了,她害怕极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伸手想要扒开他们的手,可是她的手根本就动不了,她无力的喊道:“不要,不要。”
突然眼前又出现了一团熊熊烈火,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旁人救火的声音,火里面传来呼救的声音,她手足无措的看着发生的一切,想要冲进火里去,可是她动不了,她只能站在那里呼喊着:“爹娘……”
项北方惊恐的看着睡梦中的沈茹芸,一会儿哭一会儿喊,又是救火又是救命,还一直着不要,不要。难道她是梦魇了,项北方伸手去摇沈茹芸,想摇醒她,没有想到沈茹芸却狠狠的掐着他的手。
他忍着痛没有抽回手,过了一会儿,沈茹芸突然坐了起来,脸上还有点点泪珠,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来是一场梦,可是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重到不想睁开眼睛,头也晕乎乎的,她多么希望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梦,梦醒之后,自己还是司马家那个无忧无虑的三姐——司马玉瑶,在爹娘的疼爱下,在哥哥姐姐的呵护下,在韩靖筠的爱护下,自由自在的生活着,可是这场梦醒之后,那无尽的悲凉与心痛告诉她,早已经回不去了,那些悲惨的事情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想到这里,沈茹芸身一软,晕了过去。
项北方的两只手臂上满是抓痕,有些深的口还在渗血,见沈茹芸晕了过去,连忙将她打横抱起,伸手一摸她的额头,却是出奇的发烫。
沈茹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沈家庄的,待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侍女,正在照顾着她,她环顾了四周,自己躺在了自己的阁楼里,外面的鸟语花香使她的心平静下来了。
“姐,你醒了。”可欣见她睁开了眼睛,连忙招呼一旁的可涵。
可涵端来一杯水,两人扶起沈茹芸,帮她喂下。
沈茹芸有些不解的望着她们两个,她们看懂了沈茹芸的疑问的眼神。
可欣道:“姐病了几天,三皇急的不得了,我们本是三皇宫里的宫女,被三皇遣来伺候姐的。”
“多谢三皇费心了。”沈茹芸道。
休养了几天,身已经大好了,沈茹芸起身往外面的水榭走去,橙黄色的金鱼露出背脊,好似在等着主人给它们喂食,她拿起手边的鱼食,一点点的撒到水里。
那鱼儿迅速的聚拢来了,争先恐后的吃着水里的鱼食。
突然咚的一声,水面溅起了水花,那群鱼儿受惊了,朝着四面八方散开了。
沈茹芸抬头望去,正好对上了三皇笑嘻嘻的嘴脸。
“你怎么来了?”沈茹芸问道:“你不知道这是女的闺阁,外人是不可以随便出入的吗?”
“我知道啊,外人是不可以随便出入,但是我不同,我马上就会迎娶你做我的妾室啦,我不算是外人。”项时光一副没皮没脸的嘴脸,笑着道。
这项时光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皇,倒像是个地痞流氓般,同样身为皇,那项北方怎么就一副傲然独立的样。沈茹芸心里一惊,怎么自己会想起项北方,自己不是顶讨厌项北方那自以为是,清冷孤傲的样吗?
“谢谢你的抬举,我受之不起,可能没有那个福分做你的妾室。”沈茹芸得很婉转,但是却也很直白的。
她真是搞不懂,这个项时光为什么要这样的捉弄与她,这样一点也不好笑。
“你看看你,都瘦了一大圈了,你知不知道你高烧了三天,身边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我这才忍痛割爱的将身边最灵光的两个丫头遣来照顾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好些吗?”
沈茹芸心里一惊,没有想到他这么关心自己,连忙着:“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亏了你手下的丫鬟照顾得力,谢谢你。”
“咱俩客气个啥,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出去转一下,你成天待在这庄里不闷吗?”着项时光就拉着沈茹芸的手。
沈茹芸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手:“三皇,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项时光有些戏谑的望着沈茹芸:“你迟早会是我的人,害什么羞呀。”
“我今天还是觉得不是很舒服,三皇恕罪,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出去了?”沈茹芸找了个借口推辞着。
“这样啊,那也好,我就留在这里陪你吧,可欣,药煎好了没有?”项时光对着里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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