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筠望着沈茹芸那张脸,那是他日夜思念着的脸,她是他心底深深的牵挂,她也是他无法触及的痛,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她却告诉自己根本就不爱她,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上前一步将沈茹芸的手给桎梏住,红着双眼,气恼的望着她:“玉瑶,我对你这般的好,全心全意的为你,你却我不爱你,你到底要我怎样,是要我将心给挖出来让你看个清楚明白吗,这世间不可能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你怎么能这般的昧着良心出这样伤人的话,是不是因为项北方?”
韩靖筠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手上的力度更紧了,他死死的抓着沈茹芸的手,朝着她咆哮着道:“你不爱我是不是因为项北方,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着,韩靖筠一耳光打在了沈茹芸的脸上。
沈茹芸的身体被这重重的力度给冲击的倒在了地上,脸上立马就出现了五个手指的痕迹,脸上一股火辣辣的烧灼感,嘴角还渗出了丝丝血迹,她用手将自己的身体给支撑住,望着那个有些暴戾不堪的韩靖筠,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韩靖筠望着沈茹芸那张惊恐的脸,手上传来了阵阵的痛感,他好像突然间醒过来了一般,他盯着自己的手看着,然后在看了看沈茹芸有些红肿的脸,立马上前去想要将沈茹芸给扶起来:“玉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出手打你,那不是我的本意,玉瑶……”
沈茹芸用力的将韩靖筠的手给甩开了:“皇上请回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玉瑶,真的对不起,我刚刚一定是走神了,我怎么会舍得打你了,不是我打的,真的不是我打的。”韩靖筠望着沈茹芸不断的道歉。
沈茹芸起身来到门边,将房门给打开,站在门边默不作声。
“玉瑶,你句话呀,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你不要这样不话好不好?”韩靖筠低声下气的望着沈茹芸道。
但是沈茹芸依旧不一个字,只是站在门边等着韩靖筠出去。
韩靖筠愣了许久,见沈茹芸这个样,也不敢再什么,带着几分不舍,慢慢的走了出去。
沈茹芸见他出去了,立马将门给关上了,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眼泪倾盆而下,她有些无力的从门上滑落下去,跌坐在了地上。
这么些年来,她也受了不少的委屈,被打被骂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他却借着爱自己的名义,出手打了自己,这比这些年来她所受的所有委屈都要委屈十倍百倍,她觉得韩靖筠变了,不知道是因为他坐上了这皇位之后变得喜怒无常,还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就是这般,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不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因为委屈,在项北方的身边,他是断不会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的,当初自己那般的欺骗他,他纵使再生气,也不会对自己大打出手的,为何自己会突然间想到项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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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思绪
沈茹芸愣住了,为什么会想到项北方,为什么会在自己觉得最委屈、最难受的时候想到他,他现在还好吗,他一定在生自己的气吧,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们注定是不能够在一起的,这般深刻的仇,这般揪心的怨,他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她突然间觉得以前没有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真的是有愧上天对她的恩赐。
沈茹芸也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她就那么一直的发着呆,回想起了往昔的种种,回想起若是父母健在,自己现在应该还是个不知愁的天真浪漫的女孩,在父母的羽翼之下,自己可以永远都不去长大,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却要承受这么多,比同龄人承受的要多上好几倍,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项北方赐给自己的吧。
好了不要去想项北方,可是自己还是控制不住的会想到他,可能当时有多么的爱他,现在就有多么的恨他,对他源源不断的恨意,都是当初对他缠绵悱恻的爱意。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门外响了许久的敲门声终于将沈茹芸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抬头望向了门边,想着一定是韩靖筠来了,现在这个时候她是不想看见他的,她只是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而已。
她将脸别向了另一边,就当是她没有听见这敲门声一般,可是这敲门声为何要这般的执着,执着的如同沈茹芸不愿开门一般。
“姐姐,你在里面吗,你开开门好不好?”项雅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茹芸转过头来,望向了门边,那门外站着的是项雅静,可是她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见自己呢,这一声姐姐叫得那般的亲热,却又是那般的生疏。
良久,沈茹芸终于起身了,从床上走到了门边,将房门给打开了,门外站在的是项雅静那张熟悉的脸。
“姐姐。”项雅静见沈茹芸将门给打开了,望着沈茹芸喊了一声。
沈茹芸转身回到了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没有对项雅静任何一个字。
项雅静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在沈茹芸的床边挨着她坐了下来,朝着宫女一伸手,身边的宫女立马交给她一个东西。
项雅静将那东西拿过来,放在沈茹芸的面前,是一个剥了壳了鸡蛋,项雅静将那鸡蛋用手中的手绢给它包好,然后放在沈茹芸的脸上慢慢的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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