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抬起冰冷的眸望着沈茹芸,沈茹芸对上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看吧,就知道他是这个意思,还好被自己给顶回去,气死他。
“上次还是谢谢你出手救我,虽然帮的是倒忙。”项北方淡淡的道。
什么,救了他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反咬自己帮倒忙,沈茹芸真的会被这个冰山王爷给气死的。
“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那就用点实际的东西谢我。”沈茹芸突然想到自己的娘亲还在那种地方受苦,所以她要想办法赎她出来。
项北方一愣,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开口,他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东西是实际的东西?”
“钱,用钱来谢我,看你值多少银,你便给多少银吧。”沈茹芸一时间也不知道向项北方要多少银合适,所以将这个问题推给了项北方。
项北方有些恼怒的站了起来:“本王的命无价,整个王府都可以用来谢你,你要是有那个本事,随时可以来取。”完一甩衣袖,愤怒的离席而去。
项北方是真的生气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沈茹芸是那种攀龙附凤、趋炎附势之人,本以为是自己有些误解她了,经过一夜的相处,想要对她有所改观,可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开口向自己要钱,她家里不是有钱吗,不是富可敌国吗,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时间真真的是唯女与人难养也。
沈茹芸看着拂袖而去的项北方,心里也窜出了一阵火气,见过气的,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气的,真是一毛不拔的冰山王爷,王府那么大,那么尊贵,自己怎么敢去取呀,这明显就是裸的拒绝呀,明明是他自己要谢谢的,现在他反而还生气了,真是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人心。
项时光刚回到雅阁,就看见项北方走了出去,他在身后喊道:“二哥,你怎么走啦,这戏文还没有开始呢。”
项北方也不理他,径直离开了。
项时光有些好奇的来到桌边,望着沈茹芸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二哥怎么走了?”
“走了就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吗,没有了他我们就看不了戏文了吗,你要是不想看,那我就先回去了。”沈茹芸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的道。
项时光赶紧拉住准备离开的沈茹芸:“嘚嘚,我不问,走了就走了,我们看我们的戏文。”项时光无奈的摇着头,好像自己是姐的跟班一样的讨好姐,这世界是不是反过来啦,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生沈茹芸的气,还要好言好语的哄着沈茹芸,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沈茹芸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那戏台上唱的戏文是什么内容,她一点也不没有听进去,只是看得出来,唱的很好,因为大堂内时不时的会发出一阵喝彩声。
项时光倒是看得很认真,一边吃着桌上的吃,一边随着大堂的喝彩声叫好,等他注意到沈茹芸的时候,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项时光笑着摇摇头,心底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以前从未曾有过的感觉,只想能时时见着她,照顾着她便心满意足了。
戏文唱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项时光并没有叫醒正在熟睡的沈茹芸,而是趴在桌上静静的看着她,他不忍心惊了她的好梦。
二过来填茶水的时候,弄出的响声有些大,杯盏间的声音将沈茹芸给唤醒了,她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有些呆萌的定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项时光,很可爱的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这才彻底的醒了过来。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伸手捂住嘴巴打了哈欠,然后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啦,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为什么要叫醒你?即使你是睡着了,但你依然真真切切的在我身边,这就够了。”项时光望着沈茹芸笑了笑,温柔的伸出手来在她头顶摸了摸。
沈茹芸最受不了这样,只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立马偏过头躲开了项时光的手:“我有些饿了,我们走吧。”
“我知道有家酒楼里的菜肴味道很好,我带你去吧。”完伸手拉过沈茹芸的手。
沈茹芸很敏感的从他手里将手给抽了出来,跟项时光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老实,如果从前一点也不知道关于项时光的话,不知道他去楚国行刺,虽没有杀掉楚国的皇帝,但是却害死了楚国镇远侯,使楚国损失一员大将,所以为华夏国立了大功,不知道他的种种,不定自己会被他为自己做的事而感动,但是现在她却只想离他远一点,不要与他有任何的交集,可是再看看眼前这个像个孩般的项时光,好像一点城府也没有,自己又偏偏逃离不了他,她有些许无奈。
吃过午饭,项时光又带着沈茹芸四处逛了逛,天不知不觉的已经暗下来了,项时光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便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我想去一个地方。”沈茹芸道。
“什么地方?”项时光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沈茹芸着便向前走去。
项时光抬头望了望门上的匾——万春楼,他有些好笑的道:“别的女都会明令禁止自己的相公来这种地方,而你为何偏偏要将我带到这里来?”
沈茹芸偏过头:“我再跟你一遍,你不是我相公,我也不是你娘,不要装出一副与我很熟的样,也别叫得那么亲热,我和你真的不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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