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自己在这里花心思慢慢的采血,倒不如亲自去问问韩靖筠,问个清楚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里,沈茹芸便披上一件披风,朝着韩靖筠的营帐走去。
沈茹芸来到韩靖筠的营帐之中的时候,韩靖筠正与裴仪坐在一起喝着酒,韩靖筠满脸通红,看上去喝了不少的酒。
裴仪见沈茹芸来了,立马起身施礼道:“参见娘娘。”
沈茹芸伸出手阻止了裴仪的行礼,对裴仪道:“旁人不明所以,叫我一声娘娘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要跟着起哄,唤我做娘娘呢?”
裴仪继续将礼给行完了,然后对着沈茹芸道:“在仪的心目当中,你是当之无愧的娘娘,你与皇上自幼相识相知,之后的相恋相爱也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若不是种种的意外,现在楚国的皇后娘娘也非你莫属。”
“既然出现了那种种意外,也不是你我就能控制的,我现在非但不是楚国的皇后,倒是觉得有些像是你们皇上的阶下之囚。”沈茹芸无奈的道。
裴仪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诧的望着沈茹芸:“娘娘你何出此言,皇上从未将你看做是外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挽回你的心,你非但不理解他,还要这般的误解与他,你这样怎么对得起皇上的痴心一片。”
韩靖筠虽然有些醉意朦胧,但是裴仪与沈茹芸之间的对话他也是听得真真切切,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但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站在那里有些东倒西歪,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裴仪立马上前将韩靖筠给扶住了:“皇上您心。”
“我没有喝醉,你给我出去。”韩靖筠指着裴仪道。
“皇上,我还是扶你上床休息吧。”裴仪很少见韩靖筠喝这么多的酒,也从未见他醉成这个样过,所有有些不放心的道。
“出去,出去,我不要你管。”韩靖筠着便将裴仪往外推了出去。
裴仪很是无奈,但也只好顺从的退了出去。
韩靖筠转过神来望着沈茹芸,眼神迷离,满脸通红,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度,他望着沈茹芸道:“我把你当做我的座上宾,你却觉得你是我的阶下囚。你看看哪一个阶下囚有你这般的待遇,哪一个阶下囚有你这般胆大,这要是换做是别人,我早就将她给千万万剐了,可是这个人偏偏是你,是你司马玉瑶,是我韩靖筠的心头之肉呀!”
沈茹芸望着韩靖筠,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满脸的悲愤与不甘。
“皇上,你喝多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沈茹芸着便要朝外走去。
韩靖筠一把拉住了沈茹芸的手,将她给拉了进来。
“怎么,让你与我待在一起你很难受是不是?我就那样的令你讨厌,望而生畏吗?”韩靖筠有些生气的道。
沈茹芸摇着头解释道:“当然不是的,皇上,只是今天天色太晚,你又喝醉了,皇上你需要多加的休息,我也就不便打扰了,皇上您不要多想。”
“天色太晚,有多晚?比起你整夜未归,与那项北方待了一个晚上更加的不便打扰吗?”韩靖筠接着问道。
沈茹芸的心中一惊,像一个棒重重的敲击在她的欣赏一般,他居然知道自己一夜未归,他也知道自己那一夜是与谁在一起的,所以他才会喝的这般的酩酊大醉吗?
“我……”沈茹芸只觉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韩靖筠朝着沈茹芸走了过去,轻轻的将她给抱住了,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沈茹芸刚想挣扎,韩靖筠道:“别动,让我抱一抱你,抱一会儿就够了。”
沈茹芸突然间觉得韩靖筠好可怜,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这般低声下气的向她渴求一个拥抱,自己还能什么了,还能怎么拒绝了,只好静静的待在哪里,任由韩靖筠抱着。
“玉瑶,我好悔,我好气,我好恨,为什么当初要弃你于不顾,为什么要那般殷勤的撮合你与项北方的婚事,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守护着你,让你的人你的心重新的回到我的身边。”韩靖筠抵在沈茹芸的耳边轻轻的着。
沈茹芸的眼泪瞬间就像断线的珠一般噼里啪啦的不停的往下掉着,这些过往明明都是她最不愿提起的往事。
“我的心好痛,好痛,眼睁睁的看着你和项北方在一起,我却无能为力,我怕,我怕我会将你给推得更远,可是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玉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一个男人,肯为了一个女人放下尊严,放下面,在她的面前像个孩一般的哭泣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地,这是什么的感情,这是什么样的爱,令他这般的肝肠寸断,这是一种什么的情怀?
韩靖筠现在就只是像个孩一般,静静的躺在沈茹芸的肩膀上,时不时的啜泣两声,慢慢的慢慢的,这种声音渐渐的了,直到听不见了。
“皇上,皇上。”沈茹芸轻唤了两声,但是韩靖筠一点动静也没有,沈茹芸朝着韩靖筠望去,发现他居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沉。
沈茹芸将他移到床边,把他放在了床上,就在放的时候,韩靖筠一伸手,将沈茹芸拉了下来,让沈茹芸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茹芸扶着他的身体准备站起来,韩靖筠紧紧的拉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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