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芸,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明明知道,我没有办法让这破镜重圆的。”项北方有些无奈的望着沈茹芸道。
“那我们之间也就不可能重归于好了,你走吧!”沈茹芸觉得累了,真的好累好累,累到连多一句话也不愿意了,她感觉很是无力。
“茹芸,你别这样,我们一起回去吧!”项北方还想挽留着他们之间的感情。
沈茹芸突然像是爆发的一般,冲着项北方撕心裂肺的喊道:“项北方,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得越远越好,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要这样的试探我,你凭什么,要用力的撕开我的已经结痂的伤口,然后在狠狠的撒上一把盐,你觉得这样对我真的好吗。人生不光只有生死,还有尊严和孝道,你无视我的尊严,践踏我的自尊,利用我的无助,让我成为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你毁了我的人生,你让我的生活变得乱七八糟,你还要以爱之名,来控制我,意图得到我的原谅,让我的下半生与你耳鬓厮磨,你当我是什么,你这认为我这么下贱,这么无耻吗?”
项北方听了这些话,心中一惊,整个人都愣住了,原来自己在沈茹芸的心中竟是这样的一种形象,原来沈茹芸的心中对自己有这么对的不满,这样的形象让他感觉到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沈茹芸对自己不要有这么对的芥蒂。
“所以,我用我余生的尊严,恳请与你,离我远远的,我不想看见你,不想一看见就想起过往的种种,那真的会让我感觉惶惶不安,让我在一种罪恶感之中苟延残喘的活着,算我求你了,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离开,我会离你们的远远的。我向你保证,若是再让我看见你一次,我会让你永生永世都见不到我的。”沈茹芸完,捂着嘴,边哭着边伤心的跑开了。
项北方愣愣的站在那里,时间好像停止了一般,他仿佛置身于这世俗之外,他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沈茹芸的话就像一缕飘烟一般,一直都在项北方的耳边回旋。
她用尊严恳求他,让自己放她一马,让自己远离与她,可是自己的余生,唯一离不开的就是她。
“沈茹芸,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项北方一下瘫坐在了地上,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地上的碎片,他含着泪水,将那碎片一片一片的给拾了起来。
破镜重圆,他要这破镜重圆,他要与沈茹芸重归于好,他一定要让沈茹芸回到自己的身边。想到这里,项北方更加用力的握住了这些碎片,手中传来了一阵阵的疼痛感,一股热流顺着手指流了下来,项北方低头,用泪眼朦胧的眼睛望过去,手掌心被那些碎片划了好些口。
那鲜血就是从那些伤口上流下来的,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地上,可是项北方丝毫不在意,依旧一片一片的拾起地上的碎片,他要想方设法,找最好的能工巧匠将这铜镜给复原,只要这铜镜复原了,沈茹芸便会回到他的身边,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项北方更加用心的将地上的碎片给拾起来,以至于项时光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二哥,你和二嫂和好如初了吧?”项时光在身后喊道。
项北方并没有抬头,而是专注的捡着地上的铜镜碎片,他一丝一毫的碎片都不能丢失,他要全部都给拾起来。
项时光见项北方没有反应,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经,并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他走到了项北方的面前,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地上的鲜血。
他心中一惊,朝着项北方望去,他还蹲在那里捡地上的东西,可是他的手早已经是鲜血淋漓,看上去有几分触目惊心。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项时光立马在项北方面前蹲了下去,有几分担忧的有几分紧张的望着项北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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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相亲
项北方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做着自己的神情,丝毫没有要理会项时光的意思。
“二哥,二哥。”项时光连着喊了几声,项北方一点反应也没有,“二哥,你别再捡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手,都成什么样了,你是想废掉你的手吗?”项时光用力的将项北方给拉了起来。
项北方显得异常的颓废与沧桑,他有些无处躲藏的低着头,不愿意抬头看项时光一眼。
“二哥,你到底怎么了?”项时光问道。
“她不愿意原谅我,她她恨我,她要离开我,可是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项北方突然间像个孩般的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都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现在的项北方真的像个无助的孩一般,他对沈茹芸的爱,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停止,除了爱沈茹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能怎么办?
可是在沈茹芸要离开自己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失去了全世界一般,从此他的世界只剩下一个驱壳,一个毫无意义的驱壳,他的一举一动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了然无趣。
“她不原谅你,你就想办法让她原谅你,她的心中肯定还是爱你,只是你们之间的误会太深了,你慢慢的等,等到时间治愈一切的伤口的时候,你再去找她,你现在不可以这么的急功近利,欲速则不达,你知道吗?”项时光拍了拍项北方的肩膀,对他道:“她在我这里,你就放心吧,你先回去,好好的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等过段时间再来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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