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沈茹芸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她撑起身体,抬头望去,大娘、二娘正襟危坐在堂前,沈茹薇和沈茹苡坐在下手的位置,院里站着好些丫鬟和护院们。
人群中立马沸腾起来了,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看,这就是沈家的二姐。”
“什么二姐不二姐的,夫人们和其他两位姐可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姐看待。”
“就是,就她这待遇还比不上我们这种丫鬟呢!”
“听她昨个打伤了大姐身边的丫鬟福娴姐姐,我看她今天可是惨咯。”
“……”
沈茹芸听了下面的议论声,咬紧了嘴唇,也不敢做声,从地上爬起来,在堂上跪好,像是等待着审判一般。
“大娘,娘,这个沈茹芸越发的猖狂了,昨天居然想杀了福娴,要知道福娴可是福伯的女儿,福伯这一生都奉献给了沈家,是爹爹最倚重的管家,要是福娴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这沈茹芸真是万死难辞其咎。”沈茹薇站了起来,对着堂前的夫人们道。
大夫人端起茶杯,捋了捋里面的茶叶,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将茶杯给放下,然后看了一眼沈茹芸。
沈茹芸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大夫人,朝着她摇摇头,她不指望大娘能维护她,但是却希望大娘能公正的对待这件事。
大娘轻轻的笑了一声,用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的道:“既然福娴是大姐的丫鬟,那这件事就交给大姐全权处理吧。”
“谢大娘。”沈茹薇朝着大夫人行了一礼,转过头来看着沈茹芸,一脸的得意。
“大姐,是福娴掐住了我,差点将我给掐死,我才反击的,我不是真的要伤害福娴的。”沈茹芸跪着走到了沈茹薇的脚下,伸手抱住了沈茹薇的脚。
“胡,到这个时候了,还敢反咬一口,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反省。来人,取我的鞭过来。”沈茹薇厉声道。
一个下人立马拿来一条长长的鞭,沈茹芸望着这条鞭,异常的害怕,她从到大不知道被鞭笞了多少次,这条鞭简直就是她的噩梦。
“大姐,不要,求你了,大姐。”沈茹芸哭着哀求道,不停的扯着沈茹薇裙角。
“沈家的下人们听好了,沈茹芸以下犯上,今天她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如果你们胆敢向她这样,她就是你们的下场,明白吗?”沈茹薇颇有气势的道。
院里的下人扑通的跪了一地,齐声道:“奴才们绝无二心,绝不敢以下犯上。”
“很好。”沈茹薇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的邪恶,带着几分得意,扬起手中的鞭朝着沈茹芸狠狠的落下。
“啊!”沈茹芸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打倒在地。
可是鞭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而是更加密集的抽了下来。
跪在院里的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一种钻心的疼痛感袭来,虽然这一鞭鞭没有打在她的身上,可是竟比打在她的身上更痛。
沈茹芸的衣服被鞭给打破了,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肌肤,旧伤未好,又填新伤,那一条条鞭痕,像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蛇一般,蜿蜒盘旋在身体的肌肤上。
火辣辣的疼痛让沈茹芸不得不曲卷着身体,双手抱住头尽量护住自己的脸部,又一鞭下来,从沈茹芸的身上掉了下来一个玉佩,上面用很精美的吊穗将玉佩给包裹起来。
“我的玉佩,我的玉佩。”沈茹芸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努力的向前爬去,想要捡起地上的玉佩。
沈茹薇看见了,立马一个箭步上前拾起了地上的玉佩,拿在手中反复的观看着。
“这就是你出身的时候,口中所含的玉佩?”沈茹薇问道。
“大姐,求你还给我,求求你了,这玉佩对我很重要。”沈茹芸望着沈茹薇哀求着道。
“很重要?呵呵呵……”沈茹薇冷笑了几声,“既然是这样,那就更不能还给你了。”
沈茹芸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伸手去夺,却被沈茹薇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还给我,求你还给我。”沈茹芸哭喊着。
沈茹薇车里一下嘴角,扬起鞭往她身上挥,荷终于忍无可忍了,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跑到沈茹芸面前,伸手抱住了沈茹芸,那一鞭鞭便落在了荷的身上。
“你个贱奴才,还不快给我让开,等我收拾了你的主之后,再来收拾你。”着伸手去拉开荷。
荷一转身,瞄准了沈茹薇手中的玉佩,冲过去一把夺了过来。
沈茹薇怒视着荷:“你好大的胆,你想做什么?”
荷跑到沈茹芸的身边,将玉佩放进了她的手中:“二姐,你拿好自己的玉佩,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完转身看着沈茹薇:“大姐,福娴姐姐是我打伤的,要惩罚尽管冲着我来,求你不要再伤害二姐了。”
“哼,你和沈茹芸,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沈茹薇完,一鞭甩了过来。
荷伸手将鞭接住了,她紧紧的将那另一边的鞭紧紧的握在手里:“大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么做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贱人,让你嘴巴贱。”真用力的拉扯着手里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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