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沈茹芸食不知味,完全没有心思再用餐了,而且他们在些什么自己竟然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沈茹芸回到自己阁楼的时候还没有缓过劲来,一直都在浑浑噩噩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在了哪里,一直都在放空。
“姐,你怎么了?”可涵看出了沈茹芸的异常,上前问道。
“姐,你醒醒呀,发什么呆呢?”可欣摇了摇沈茹芸的胳膊。
沈茹芸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她们两个:“怎么了?”
“姐你看,这都是今天皇宫送来的,好些东西还挺贵重的。”可涵高兴的道。
“恩。”沈茹芸点了点头:“喜欢什么你们挑一件吧,把剩下的都去给我当了,当成银。”
可欣和可涵有些面面相觑,她们转头望着沈茹芸:“姐,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给你的,平时穿戴都用得上,为什么要拿去当了呀。”
“别问那么多了,让你当了就当了吧。”然后拿起自己蓝色的斗篷,边披在身上边往马厩走去。
一袭蓝色的斗篷在风中飞扬,沈茹芸骑在马上,加快了马鞭,朝着城门外驶去,太阳才露出它红红的脸蛋,阳光照射在沈茹芸的身上,像是给她度上了一层金光。
来到城门外,沈茹芸朝着远处眺望着,那方向正是楚国的方向,马儿好像有些不耐烦的原地打着圈儿。沈茹芸跳下马来,在马背上拍了一下,马儿立马朝着那片广阔的草地走去,悠闲的在那里吃草。
沈茹芸踏上了一块石头上,因为她觉得那样高一些,自己可以看得远一些,她望向远处,再远处,一直望到天和地相接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她也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在她的心里,那里有一个国家,那里曾生活着她最爱的人,也最爱她的人,可是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自己的爱情,也没有了自己的牵挂,更没有了对它的思恋。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心像是被针尖一下一下的深深,然后再慢慢的拔出来,她都能感受到心头的鲜血潺潺的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无声无息的。那是一种压抑的苦,那是一种窒息的痛,那是一种无以名状的难过。
以前的种种像一幅幅画面展现在她的眼前,她是那样的幸福,那样的无忧无虑,她本以为生活就该这么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幸幸福福,可是那场大火却将所有的幸福化为灰烬,而她的韩靖筠也无情的抛弃了她,原来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韩靖筠爱的竟是那个有家族靠山的三姐,而现在自己恨他却是因为他抛弃了自己,她从来不知道恨一个人可以恨得这么深,都已经恨到骨里去了,如果自己还能有机会在见到他的话,她一定会加倍奉还自己所承受的恨意与痛苦。
脸上凉冰冰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在为自己伤心,而是在为那样的爱情感到悲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她真真的想将那些记忆统统的抹掉,摸得干干净净,摸得彻彻底底,如果从不曾遇见,不曾认识那该有多好啊!
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城中正往城外走着,迎面而来的两匹马上坐着两位少年,其中一位有着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眉毛长而微卷,幽暗深邃的冰眸,显得有些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他那立体的五官刀刻般的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一般令人望而生寒。另外一人也是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高挺的鼻,厚薄适中的红唇,脸上荡漾这令人炫目的笑容,仿若冬天的阳光,照亮所有阴暗的角落。
从旁边走过的人们不禁纷纷立足观望着,男的都羡慕着他们既有身份权贵,又有能迷倒众生的帅气。女人们都捂嘴赞叹着,生怕自己会一不下心尖叫出声来,她们花痴般的望着马上的帅公哥,恨不能抢回家去做相公。
那两匹马昂首挺立,迈着骄傲的步伐,好似围观的人都在观赏它们一般,马上的两位人儿并没有注意其他的表情和举动,只是挺立在马上,一边走着一边着话,身后的几百将士们穿着铠甲,手握兵器,神情庄严的跟在马儿身后。
“二哥,我这次被父皇派遣去楚国给新皇祝贺,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沈茹芸好吗?”项时光望着项北方笑着道,他永远都是这样的阳光和善良,让人不忍拒绝。
“你一个皇,要什么样的女不能,怎么偏偏就看上她?”项北方好奇的问道:“老实告诉我,你不是真的喜欢她,而只是有旁的什么想法?”
“二哥,不瞒你,刚开始见着她确实只是想戏弄她,觉得这样一个毫无头脑的丫头拿来逗逗乐也挺有趣,但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不管父皇同不同意,我这次出使楚国,回来之后便让父皇给我们赐婚。”项时光像是沉浸的爱的喜悦中,有些害羞也有些激动,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肯定了对她的想法,自己也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项北方摇了摇头:“你简直就是个没有头脑的家伙,你看不出来她明显就有攀龙附凤的想法吗,不管是你还是父皇,都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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