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项北方还想争取着。
张贵妃打断了他的话:“别了,这件事就这样决定的。”
项北方有些无奈的望着张贵妃,这件事情还需要慢慢的劝母妃,母妃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一个外人做王妃也是情有可原的,在未定婚事之前,还是需要好好的劝劝母妃。
薄雾朦胧,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将沈茹芸给唤醒了,沈茹芸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项时光的衣服,她拿开衣服四处望了望,没有看见项时光,她站了起来,刚走两步,就看见项时光回来了,袍里面兜着一袍的野果。
“你醒了。”项时光见沈茹芸醒了过来,走了过去,拿了一个野果递给沈茹芸:“我刚去摘的,很新鲜的,你尝一尝。”
沈茹芸接过果,咬了一口,很甜,水分很足,果真野生的果就是好吃。
“你醒的刚好,我们马上就可以看见日出了,来。”项时光拉着沈茹芸来到昨天看日落的那个草坪上,坐在那里看着东边,起初天空是鱼肚白,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一轮红日从东边的山头升了上来。
太阳离开地平线了,红彤彤的,仿佛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缓缓的向上移动着,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那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身着红装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
项时光和沈茹芸同时望向升起来的太阳,项时光突然开口问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啊?”沈茹芸有些不解的望向项时光。
项时光看了一眼沈茹芸,深情的道:“我想一生执手一人,每天一同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这样的生活宁静且安详,幸福又美满,希望有一天我能与你过上这样的日。”
“额……”沈茹芸沉默了良久,不知道该些什么。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项时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道。
沈茹芸点点头,然后又坐上了昨天的那条轻舟,回到了对岸。沈茹芸回头望了一眼河水对岸,确实是宁静祥和的一块世外桃源,若是能和心爱之人同行,看尽日出日落,看遍流年似水,未尝不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件事。
沈茹芸刚一回到沈家庄,就看见项晟已经等在哪里了。
项晟见沈茹芸回来了,立马迎了上去:“沈姑娘。”
“项护卫,你怎么来了?”沈茹芸回头望望,幸好项时光已经回去了。
“沈姑娘,王爷让我来接你去府上。”项晟恭敬的道。
“好。”沈茹芸点了点头,对着项晟道:“你且等我一下,我回去换身衣服就与你一同前去。”
沈茹芸来到靖王的府上,项晟带着沈茹芸来到了书房的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退了下去。
沈茹芸推门到书房,走到了项北方的身边,他正在案前泼墨挥毫,拿着毛笔洋洋洒洒的写着字,沈茹芸走进一看,纸上写着云淡风清几个字。
“云亦淡,风亦清,其心可静否?静,其心止,清,其心平。”沈茹芸在一旁兀自开口道。
项北方问其声,转头望向沈茹芸,眼里满是敬佩的神色,这样的一个女,总是让他感受到颇多的惊喜,一个毫不起眼的姑娘,一个被人不重视的女孩,居然能有种满腹经纶的感觉,这是任何一个大家闺秀所比拟不了的。
项北方默不作声,将那张纸放在一旁,又在一张干净的纸上写道“宁静致远”几个字,然后一脸期待的望着沈茹芸。
“宁则安,致则极,心到之处可远,人无之处方静。”
项北方点了点头,这样的解释令他非常的满意,遂又在一张纸上写道“天道酬勤”。
“天,不知其高,道,不名其意,酬,报之以求,勤,何时可收;所谓天不可知也。”
项北方放下了手中的笔,走了过来握住了沈茹芸的手:“年纪轻轻的就这样的满腹经纶,真是让人嫉妒呢!”
沈茹芸笑了起来:“要道满腹经纶,文韬武略谁人能比得上靖王你呀!”
“过奖了,过奖了,还是你比较厉害。”项北方道。
然后两人相视对望,同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幸亏这里没有外人,这要是被外人给看见,还要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呢!”沈茹芸笑着道。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的才学我又不是今天才见识到。”项北方着伸手拦住了沈茹芸的腰,将沈茹芸拥入了自己的怀里。
沈茹芸将脑袋靠在项北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样美好的生活,若是今日与她一起看日出的是项北方,那人生简直就是完美。
“茹芸,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只需要信我便可。”项北方柔情似水的着沈茹芸头发,那漆黑如瀑的垂到腰间,还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沈茹芸从想必房的肩膀上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望着项北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项北方与她对视着,若是两人真心相爱,任何事情都不会将他们分开,况且爱人之间就是应该坦诚布公,所以他并不打算瞒着沈茹芸,叹了一口气,他悠悠的开口道:“我已经向母妃了我们的事情,但是我母妃她好像一时之间接,她让我娶我的表妹张书琳为妻,所以我只是想告诉你,只需信我,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服母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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