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闻言,对视一眼,然后一人笑着迎上来,说原始如此。
我瞧着他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心中奇怪,就在他距离我三步之遥的时候,他忽然拔剑向我刺来,还好我对他有所防备,连忙拔剑格挡。
另一人也欺身上来,直逼我面门,我用力一推,挥开那人的剑,后退数步,踩在一只仙鹤上,与他们拉远距离。
“你们这是作甚?蓬莱仙岛的弟子,竟这般无礼吗?”
“少废话,对付你们这种人,讲不了什么道理。”
我不知他二人对我有什么误会,但是,他们先出的手,我也不能束手就擒,就和他们玩了玩。
这二人的法力甚是稀松平常,不必我万宗山子弟的十之一二,我应付的也甚是轻松,不过那二人脸色倒是难看许多。
他二人又交换一下眼神,一人迎面而来,缠住我,另一人却撒腿就跑,许是回去通风报信去了。
我也不理他,他报信了倒好,林俊生那个老东西若是出来了,我可得好好说说他们蓬莱的待客之道,羞羞他的老脸,看他脸倒是红也不红。
和他玩得差不多了,我便轻松将他拿下,一手拧住他一只手,一脚踩在他背上,长剑放在他鼻子里,他这会才老实了。
我问他:“你们为何要偷袭我?”他却啐了一口,说要杀要打随我,他才不会求饶。
我听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摸不着头脑。
而后,楼衡东和楼浣姝率领一众人赶来,神色严肃,瞧见那人是我,才放松下来。
他二人和我叙叙旧,又转头批评那个谎报军情的人,那二人才面露尴尬,向我道歉。
我这才有机会将手中贺礼以及请柬一同拿出来,交给楼衡东。
楼衡东看了看,也是有些茫然:“掌门生辰早已过去,不知为何你会收到这请柬。可看这字迹,却是掌门亲手所写的无疑。”
“那这就奇怪了,对了,为何他们会拦我,我瞧他们言辞中,似是把我当成敌人,可是有敌人来犯?魔道的?”
楼衡东面露难色,似是不知从何说起。楼浣姝这时开口,说别在外面待着了,说进岛内一叙。
楼浣姝便领我进了她的院子,院内有一小水池,池子清澈,里面满是是一动不动的金鱼,还种着一丛丛芭蕉,清幽得很。
我们从池上小桥越过,到了向北而立的二层小楼,从窗户里望去,后面是一片茂盛的竹林。
她请我在一楼大厅坐下,给我沏了杯茶。我这才又问,“岛上发生了何事?”
楼浣姝向来活泼开朗,听闻我的话,倒是难得叹了口气,幽幽道:“是前掌门女儿的儿子,要来向掌门讨公道。想要请掌门让位于他。”
我眸光微闪,想到了一人,问道:“为何?林掌门又是如何处置的。”
“我听爷爷说,那前掌门的女儿,以及她的夫婿,早早就死去,哪里来得什么儿子,掌门自是不肯。而且,”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神色复杂道,“那人你也认识,那便是柳荷。”
我暗道:果真是柳荷。可柳荷的确是柳衣的孩子,他们二人的确来自蓬莱,师父不会骗人,那么定是有人误导了楼浣姝。可是楼衡东应该知道的,他为何不向妹妹解释。
我将目光移到楼衡东身上,按照第一次楼衡东见柳荷的态度来说,他应该是认识柳荷的,我暗中询问他,为何不向楼浣姝解释解释,可他缺将头侧过,二话没说,不肯与我对视。
楼浣姝又说:“这些日子,柳荷总带着一个蒙面黑衣人来挑衅滋事,那人路子很怪,不知是哪里的人,我们岛上的弟子,全都败在那人手上。连哥哥也......”
说到这里,楼衡东勉强一笑,“那人的确厉害。你们先聊,我去告知掌门你来了这个消息。”
楼浣姝看着哥哥有些落荒而逃地背影,神色抑郁,“哥哥,败得很惨,几乎都快要生出心魔了。这岛上怕是除了爷爷掌门,蓝长老之外,平辈之人,尽数败与他手。若是再下去,怕是得逼着掌门亲自动手了。可是,这以大欺小,若是传出去,掌门的脸面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楼浣姝卷着衣角,神色恹恹,闷闷不乐。
我心中也挂着事,想着这柳荷几年来都去了哪里,那个蒙面黑衣人又是他什么人,也不再开口。
我二人一时安静下来。
傍晚时分,楼衡东过来一趟,告诉我,说是既然我师父没来,他也就不来见我了,还说叫楼家兄妹好好招待我几天,而后回去。
楼衡东说这话的时候,虽是很婉转,可我听到还是心中一气,我岂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不见我,我就没法问他柳荷的事,
。楼浣姝知道的不多,楼衡东又闭口不谈,我只能从林俊生掌门套话,可他又不见我,我一时也没了法子。
柳衣逝世的场景我还历历在目,怕是与林俊生脱不了干系,柳荷也不会轻易放手,她迟早怕是要于林俊生撕破脸皮的,到时候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就修书一封给师父,随意找了个借口,说想给师父写信,禀报这里情况,而后多停留几天。
楼浣姝不做他想,只为我招来蓬莱的信使仙鹤。我将书信卷起,放入竹筒内,衔在它口中,它便飞往万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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