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低声暧昧一笑:“就好比我日日夜夜的想你,在梦中与你欢好,可终究比不过这见你一面快活。”
他眼神挑.逗,看得我又气又羞,脸上滚烫,“你闭嘴,不知廉耻。”
他又摸了摸我的脸,喟叹道:“你害羞了?可爱得紧。不过你放心,我这般喜欢你,是不会伤害你的。不过拿你做做样子,毕竟这么多人看着。等我灭了蓬莱,就带你会家——你会喜欢我为你布置的家的。”
我愤愤道:“你又说些什么胡话,我何时想与你回你们魔道人的地盘,我可不喜欢你。”
“可你与我成过亲,难不成,你还想什么人不成。”他语气低下来,变得有些阴冷。
“那是假的。”
“那是真得,阿醴。”最后两字字,被他说得缱绻温柔,又带着不死不休的疯狂,听得我腿脚发软。
他眼里满是认真与偏执,带着些压抑不住的癫狂。我自知与疯子争辩无益,便闭嘴不言。
想起李重阳说得话,他二人共占一个躯体,心中万分复杂,我实在难将重九与李重阳联系在一起。
他将我带到绿屏峰最高处,云雾在我们脚边流动,好似仙界一般。
整个绿屏峰被我设了迷阵,不懂阵法的人会迷失在其中。在山峰外面是瞧不见里面情境的,只能从里面瞧见外面。
“到了,”他说,而后询问我,“我找的地方可对?他们在这里正好能瞧见我二人吧?看你与花稻多年比斗阵法,我也算是涨了些见识,破破这小阵还是尚有余力的。”
我冷哼一声,“你又不是李重阳,看阵的又不是你,你少自作多情了,重九。”
他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我本该十分熟悉的脸,可我却感到一股别扭,因为李重阳的那张脸上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得凌厉冷峻,“你瞧着这张脸,敢说李重阳不是我?凭什么?是我叫他活下去的,而你们却一个个的只认他,不认我。”
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却不用力,眼神凶狠,“不过,那又如何,从今以后,世上再无李重阳,只有我重九。”
“你这话何意?”我问道,“他呢?”
“你关心他作甚?难不成你喜欢他,阿醴?”
“他是花稻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自然喜欢他,不喜欢的人,我怎么会与他交朋友呢?”
“也就是说,没有男女之情是吗?”
我对他确实没有男女之情,所以默认了。重九缓缓地笑起来,很是畅怀:“那就是了,我真可笑,竟然还曾想着,你若是喜欢他,那我便学他那般软弱讨你欢心。”
重九将我轻轻一拉,我便撞了他满怀。我从未觉得自己竟如此身轻如燕,只恨自己为何不重些,好砸伤他。
他一手钳住我的腰,一手虚掐住我的脖子,下巴搭在我肩膀上,对我贴面耳语:“你说,他们瞧见你被我挟持着,会不会冲出来救你?”
渐渐地,一直弥漫在我眼前的白雾散去,露出了待在里面的蓬莱弟子。
楼浣姝率先看到我,顿时瞪大眼睛,喊道:“白醴被挟持了!”
说着,她要冲出来救我,却被人一把拉住。
“不要冲动,说不定是假的。再说,你打得过魔道人吗?”
“是啊,楼长老舍命就我们,就是为了叫我们活下去,阿姝,三思啊!”
“你瞧瞧,”重九在我耳便挑拨道,“这就是你舍命救得人,值得吗?他们这么多人,却不敢来救你,而我,可只是孤身一人呐!”
我就被他的话给扎得心尖疼。
重九只是一个人挟持了我,可他们却都不敢与他斗一斗,救我性命,我忽然感到一阵悲凉,小时候,被人恩将仇报的唏嘘感又冒出心头。
在楼浣姝神色有所松动,而后,一咬牙,便不再看我们后,这股被抛弃的感觉达到顶峰。
云雾又开始迷漫,遮掩了我的视线。
重九开始用嘴唇触碰我的耳垂,而后又咬又舔,我耳根被他咬的酥酥麻麻的,很难受,便偏头,想方设法远离他。心中生出一股怪异之感,却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他手上对我肆意妄为,做得更过分了,我张嘴要呵斥他。须臾,我二人便一起跌落到了海水里,没有光明,只有黑暗,充满窒息压抑,我被憋的喘不过气来。
重九吻住我的嘴唇,给我以口渡气,我才感到舒服一些。我闭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白醴,你走吧,从今以后,你便再也不是我的徒弟。”
我睁开了眼,却见自己跪在玉清殿内。殿内光线昏暗,师父负手而立,背对着我,背影一如既往的孤傲不近人情。
“师父,我......”我不明白,为何好端端地,师父却要逐我出师门,心脏一阵抽疼,泪水就滚滚而落,模糊了视线。
大殿外,光线明媚温暖,重九却伸手向我召唤,“阿醴,你过来,我带你回家。”
重九变得像光线一般温暖,安抚了我抽疼的内心,我站起身来,要向他走去,要走向温暖。可心中的痛苦却折磨着我,叫我频频回头望向师父,我想着,只要师父肯回头看我一眼,叫我不要走,我就能舍弃重九,可师父却一次都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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