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句话说得缠绵悱恻,暧昧不已,她脑子里猛地蹿出昨夜他伏在她身上的画面,傅雪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
“才没有……”傅雪挣开他,想去洗漱,幅度大了点。
动作之间,贺冼凉被她蹭地又热了起来。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也没闲着,四处游移点火,傅雪被他揉得都快化成一汪春·水了。
傅雪有气无力地反驳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贺冼凉离开她的唇,发出“啵”地一声,闻言笑了,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儿,“我只欺负你一个。”
他的眼眸在这样天光大亮的早晨,湿亮亮的,又透着得逞之后的得意。
“你……”傅雪话还没说完,就湮没在他再次附身深入的亲吻里。
迷迷糊糊之中,又感觉他停下来,伸出手在床头柜中摸出什么,然后是撕开的摩挲之音。
再接下来,她就没再想下去了,只沉沦于贺冼凉带给她的热烈与狂野。
…………
等到一切结束之时,已然是中午。
傅雪拖着腿走,一小步一小步地迈,难受得要命。
是不是看她学舞蹈的啊??
诱哄着她,姿势一个接一个地换,摆来摆去,肆意妄为。
也亏得她柔韧性好,也没有腿软到压根站不起来的夸张程度。
在镜子前愤愤地洗脸,又再次联想到自己刚刚没骨气的哼哼,傅雪暗暗给自己下了个决心,她要是再让他得逞!她就不姓傅!
贺冼凉这时候也踱了进来,关怀地问,“还痛吗?”
傅雪没好气地,看都不看他一眼,重重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搞得贺冼凉莫名其妙。
“你去洗床单。”傅雪此刻底气十足,使唤他来毫不客气。
经过昨晚和今早的洗礼……床单都成那副样子了……她是真的没眼看……
贺冼凉倒是没有说什么,表面上任劳任怨,实则是神清气爽,从床上把被单扯下来,去阳台默默地搓去了。
醒来就已经是中午,磨磨蹭蹭,也很晚了。
贺冼凉简单地做个面,傅雪挑起一根面,缠缠绕绕,终于还是把想问的问出口了,“你……昨晚哪儿来的……那个啊?”
昨晚他真刀实枪的时候,她就疑惑地想问了。
“哪个?”贺冼凉眼皮一抬,把话题扔回来,反问她。
这人……明知故问!
“看到了就买了。”贺冼凉不再逗她,说完,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了两声。
傅雪:“……”
所以……这算是早就有所准备,预谋已久吗?
傅雪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天坑。
·
周末的下午,两个人都无所事事,窝在公寓的沙发里看电视。
傅雪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直呆在公寓里,她也想出去走一走,不然整个人越来越宅,就比较倾向于封闭式交流了。
贺冼凉被她缠得没办法,答应她带她去逛超市。
公寓里也是时候添点日常用品了。
“你真的不痛了吗?”贺冼凉是真情实意地问她,傅雪听来却觉得别有用意。
她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捂着他的嘴,羞愤不已,“你……别问这个问题了好不好。”
“我是怕你到时候没力气逛。”
怎么越说越色·情?她要举报了。
“走不动,只好你背我了。”这还不简单,谁是始作俑者,谁就得承受这口大锅。
“……”
·
从地下停车场上来,傅雪就觉得很神奇,“我俩之前来过这儿哎。”
那个时候,他俩勉强算的上是“同事”关系,然而现在是情侣关系,心境不同,到底感受也不同。
“好神奇啊。”
贺冼凉敛眸,盯着她,“你怎么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不好奇怎么挖得出某人的预谋已久喔,你说是不是呢?”傅雪头靠在他的手臂上,顶了顶。
“是不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宝宝。”贺冼凉淡定地说出这话,神色不变,好像唠家常一样平常的话语,没有觉得一丝的尴尬。
“……”
傅雪一弹三尺宽,蹦着离他很远,揉着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油腻”了。
买了点日常的生活用品,两个人推着车上了二楼。超市里面卖吃的地方,总是弥漫着一股温馨的香气。
推车里塞满了傅雪平时爱啃的小零食,绕过一个圈,贺冼凉推着车走到一层货架前,停了下来。
傅雪跟在后面,也往这边看过来,这一看,心里一噎。
满货架的计生用品,各种牌子的,各式型号的,各种口味的,不同螺纹的,花样繁多……
这还真是照顾到了每一个顾客的口味啊……
“不是还有吗…走啦走啦。”明明床头柜里剩的还有啊……
再者,如此说来,他真以为她要在那里长住了吗,傅雪只想呸他一句话,呵,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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