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金秀玹起了心思,那朗的安全也就岌岌可危了。”
“这……”季琉璃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耶律卿的判断,心里对此也有着自己的想法。“就算爱,也不代表金秀玹会不择手段得到秀儿啊。
而且他为了高丽与东临和亲一事,都已经亲自护送着和亲队伍千里迢迢到了东临,应该不会有事儿才对。
再说了,你不是派了几个暗卫贴身保护朗哥哥么?
假如你还是放心不下,那我再加派几名影卫去暗中护佑朗哥哥就行了。
就算金秀玹再神通广大,要躲过一众暗卫的视线去伤害朗哥哥也得费很大一番工夫。
啊,对了,可以再派个人去监视金秀玹的一举一动。
如此一来,只要金秀玹有所动作,咱们定是立马就能知道,完全能够抢在金秀玹行动前先发制人。”
要是金秀玹当真爱慕着金秀琳,那早就应该再还未出发和亲或者是和亲途中想方设法阻挠了。
时至如今,和亲队伍到了不说。
刚才宴堂上金秀琳宣布与金明朗两情相悦时,金秀玹也没有抓着东临耶律智、耶律克二人引起的骚乱不放。
若金秀玹当场发难,那么这场和亲肯定都已经黄了。
要是金秀玹当真爱慕着金秀琳,那早就应该再还未出发和亲或者是和亲途中想方设法阻挠了。
时至如今,和亲队伍到了不说。
刚才宴堂上金秀琳宣布与金明朗两情相悦时,金秀玹也没有抓着东临耶律智、耶律克二人引起的骚乱不放。
若金秀玹当场发难,那么这场和亲肯定都已经黄了。
“那也只能先这么做了。”耶律卿倒是赞同着季琉璃的主意,选择按兵不动。
要是他因为那还未发生的事情贸然行动,那到时候恐怕就是他耶律卿主动替金秀玹实现了心愿而已。
耶律卿还在为不知道金秀玹的下一步行动烦恼,季琉璃的思绪却已游走到了另外的一边。
“卿哥哥。”季琉璃神色惆怅的看向耶律卿。“有牢司事的动向了么?”
“住在城西一间客栈内,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耶律卿将在择夫宴前收到的消息告知给季琉璃。
季琉璃偏着脑袋沉思了片刻,最终是叹了一口气。“唉。
还以为在解决掉安心这个大麻烦之后,就能想办法诱使耶律智、耶律克两人为了争夺皇位而互相针对。
谁想到,又冒出来了毒害安心的牢司事。
并且牢司事背后,极大可能存在着到现在都毫无眉目的主使者。
由于不确定那主使者是否与耶律智、耶律克有无联系,也只有等到牢司事那边的进展了。
真真儿希望耶律智、耶律克能在这点时间里安分点儿。
如若他们安分不到主使者浮出水面,哪怕等到金秀玹这一行人离开东临再胡作非为也行啊。
我现在只希望,耶律智、耶律克这两人别跟金秀玹同时惹出麻烦才好,不然真的是不好收拾。”
只能说,上苍太忙,听不到季琉璃内心诚挚的祈愿。
无论是耶律智、耶律克的野心,还是金秀玹的歹意,都在翌日的朝堂之上尽显无疑。
翌日,朝堂内
东临国文武百官及耶律智、耶律克、耶律卿、耶律苍整整齐齐排列在朝堂两侧。
季琉璃因为担着国事代理的责任,自然也是朝堂上必不可少的重要人物。
只是今日的早朝议事与前几日那几场相比,显得稍有出入。
朝堂内的正中央,多出了金秀琳、金明朗、金秀玹及朴太哲四人。
可这‘稍有出入’,指的不是金秀琳、金明朗等人的出现,而是随着此四人出现于朝堂内带来的一种……氛围。
说实话,从她开始参与早朝议事那日开始,每日的早朝时间都过得是那么不太平,甚至可以说是群魔乱舞。
唯独今日的早朝,活脱脱是个例外。
还是先从诸国和亲的规矩说起吧。
和亲,对于每个国家来说都是极为普遍的事情,只是决定和亲的理由各有不一。
无论理由再怎么不同,和亲的两国间都会存在着主动和亲与被动和亲的关系。
提议和亲的一国为主动和亲国,答应和亲的一国则为被动和亲国。
此次高丽国与东临国的和亲,便是由高丽国担当着主动和亲国国的角色。
一般来说,和亲两国一旦确认了和亲的人选及婚期,女方和亲人选便会在和亲队伍的护送下前往男方和亲人选所在的国家。
并且,在女方和亲人选与男方和亲人选见过面的第二日,于男方和亲人选国家的朝堂之上交换和亲礼簿。
剩下的,自然也就是等待成婚之日的到来,两国便算是完成了和亲的任务了。
而像金秀琳这样,身为和亲人选却趁着东临和亲人选未定之前逃婚离去的人,却是有史以来的头一个。
更别提,金秀琳还是主动和亲国选定的和亲人选。
她这任性出走,等于是把整个国家的安危给抛诸脑后,不管不顾。
所幸,金秀琳选择抵达的国家是东临,也所幸她认识了金明朗,才让一切因她而错乱的事情回归了原位。
虽然与金明朗的婚期还未定下,但毕竟是由于她的过失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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