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说这句话,难道他也想对自己来证明一下?
一个女娃瞧到容晓的神色,惊讶道:“容姐姐怎么脸这么红?”
容晓猛烈的咳嗽了一声,南宫楚的爪子还停在她的小腰上,似乎不占够便宜就不肯放下来。
“姐姐是鱼汤喝多了,热的,热的。”
一顿煎熬的“全鱼宴”吃完,容晓正悠哉的坐在院子里消食,忽见有几个童子披着蓑衣往外走。她叫住他们道:“雨已经停了,这大太阳的,你们披着蓑衣要去哪?”
一个童子道:“存放在水缸里的鱼今天中午全部被吃完了,姑姑吩咐我们去绿谷的小溪中再抓几条。”
抓鱼?容晓眼睛一亮,忙站起来,“我跟你们一起去?”
原本悠哉的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纳凉的南宫楚眼睛瞅过来,“你何时变得这么勤快起来?”
容晓干笑道:“都怪我做了一个全鱼宴,害得他们要去抓鱼,还要穿过一片那么大的瀑布,我不去帮忙,岂不是很不厚道?”
南宫楚哼了一声,却是闭上了眼睛,像是就这么要午睡了。
容晓知道他是懒得再管自己,便喜滋滋的跟着那些童子出去。
还是同来时一样,他们先走过那个隧道,便看到了那片大瀑布。坐着小船穿过那片大瀑布时,即使容晓穿上了蓑衣,浑身还是被瀑布打下的急流打得透湿。
但在银票的巨大诱惑面前,即使是刀山火海她都有勇气去闯一闯,何况只是湿个身?
白日的绿谷虽然没有成群的萤火虫,但风光依旧绚丽多姿。鲜花草地瀑布绿林,和谐的搭配在一起,尤其是那湛蓝的天空,像碧玉一样澄澈。
她与那几个童子走到小溪旁,看着溪水中密密的欢畅游着的鱼,容晓问:“这些鱼都是阿月姑姑养的吗?”
一个童子摇头道:“姑姑说,这条溪水是从外面流过来的,所以这些鱼也是从外面游来的。大概是这的水草特别鲜美,所以鱼儿特别多。”
容晓点点头,看来银票是从外面流进来的。可是谁会吃饱了撑的,把银票塞进鱼肚子里?
容晓垂眸打量着多得让人流口水的鱼,既然别人要往鱼肚子里塞银票,那肯定是选又大又肥的鱼,这样才好塞。
她瞧了一阵,终于挑到了一条大鱼把它捞起来。趁那些童子在捞鱼,她转身背对着他们,拿出落雪一边剖开鱼腹一边在心里默念道:“鱼兄,鱼兄,对不住了。不管你肚子里有没有银票,我一定将你好好安葬,不让你进入别人的五脏庙。”
她将鱼肚子剖开之后,用手往里一掏,果然摸到了一根小竹管。
她心中大喜,眼看一万两银票要到手了,忽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只大手,趁她不注意,麻溜的从她手上拿走了竹管。
☆、100 床头打架床尾和(二更)
容晓本就“做贼心虚”,被人突然截了胡,心里吓了一跳,回头看却是本应该悠哉悠哉在睡午觉的南宫楚。
容晓干笑:“王爷,你怎么来了?”
南宫楚不理会竹管上还有鱼血,直接将塞子拔出来,发现了藏在里面的银票。
他将银票捏在手中,“本王早就发现了你不对劲,小财迷,果然是来寻财了。”
容晓就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瞒不过这只狡猾的狐狸,既然被抓了现行,她只好露出一口白牙挤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小手拉着他的袖子荡来荡去,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语气谄媚道:“王爷真是英明,什么都瞒不过王爷。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一条鱼里可是藏着整整一万两银票呢。想想我在胤城,辛辛苦苦卖出一套宅子,才得到几千两银子的佣金。这里抓一条鱼,就有一万两银子了。王爷,不如我们一起来抓鱼吧,就算只抓到十条肚子里藏着银票的鱼,我们也有十万两银子了。”
南宫楚瞅了她一眼,“算盘倒是打的不错。只可惜,天上不会白白掉下馅饼来,这些银票,也不是你该得的。”
说完他冷笑一声,眸光流转,“怪不得本王将那老东西及亲信的家都抄了,甚至把他们家掘地三尺,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原来是把银票藏鱼肚子了,也亏得他们想得出来!”
容晓一怔,“王爷,莫非这些银票还另有玄机?”
南宫楚哼了一声:“那个金矿是大胤朝产金量最高的一个矿井,近几年来上交给朝廷的金子却越来越少了。负责这个矿井的丽水知县只是上报朝廷说有人私下盗矿,却没想到他们是中饱私囊,将金矿换成了银票占为己有。”
这就是活脱脱的大贪官了。容晓问:“可这矿井是归朝廷所有,那丽水知县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他背后有人?”
南宫楚冷笑道:“若不是有本王的好皇兄韵王授意并给他撑腰,那老东西就算有十个胆子都不敢这样做!先是与杀手组织勾结,然后是贪污朝庭资产,本王这个好皇兄,还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说着他吹了一个口哨,不多时就飞来了一只鸽子。南宫楚竟还随身带了纸笔,他写了一张小纸条往鸽子腿上一绑,那鸽子就重新飞走了。
容晓惊奇道:“王爷是要给沉烨和大哥和染风大哥飞鸽传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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