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染风看到那鲜红的血迹却想歪了,那分明就是女子的落红啊。
他再看一眼容晓,在她的脖颈处,还有隐隐红痕。
染风的一颗心从吃惊变成了激动,他甚至还有种想放声高歌的冲动。
他的王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得手了!
以后等王爷娶了王妃,谁还敢污蔑他家王爷是断袖!
他家王爷长得那样好看,却因背上了这样一个恶名,让京中的名门闺秀望而却步,就连王府中的丫鬟,都没有眼光的去追逐崇拜沉烨,他就替他家王爷觉得委屈。
从今以后,他家王爷就可以好好的打这些有眼无珠的人的脸了。
不是他不喜欢女人,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容晓见染风突然喜形于色,甚至激动的想旋转跳跃,不由纳闷道:“染风大哥,你何故如此兴奋?”
染风忙从自己精彩大开的脑洞中收回神来,他慈爱的拍了拍容晓的肩膀,“晓晓你昨晚辛苦了。待会大哥亲自下厨,为你做几样好吃的补补身子。”
容晓抖了抖,就您做出来的东西,那还能好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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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风想歪,晓晓和王爷表示很无奈
☆、122 无间道(二更)
将自己浑身都收拾的清爽后,容晓怕那一滩血迹会被王府其他下人看到,忙把床单抽出来,自己拿到潋晴坞后面的那条小河去洗。
这条河是王府的婢女们专门用来洗衣服的地方。容晓端着装着床单的盆子过去,发现已经有几个婢女蹲在那里。见容晓过来,她们都有些吃惊的站起来,甚至有些紧张。
容晓被她们的表现弄的有几分不自在,忙呵呵笑道:“姐姐们各忙各的去吧。”
一个小丫头面上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走到她跟前道:“容姑娘是要洗衣裳么?交给奴婢来洗就好了。”
容晓哪里肯让别人来洗,推脱道:“不用不用。”
她干脆端着盆子到离她们远一点的地方,一边将床单打湿,一边在心里感慨。果真是狐假虎威啊,她经常跟在南宫楚身边,这王府的下人都已经把她当成主子了。
她在那里洗着,那个小丫头却时不时的扭头过来看她。容晓看不下去,等床单洗好后她端着盆子过去,走到她跟前道:“你这样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要洗的衣裳都漂到河水中了吗?”
小丫头晃过神来,回过头去一看,大叫一声跳进河中捞衣裳。
容晓摇摇头,端着盆子转身就走。却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小丫头浑身湿漉漉的跑过来,大概是年纪小,又惧怕容晓的身份,在说话的时候还紧张的带了泣音,“容姑娘,奴婢不是故意来打扰姑娘的。只是小欢快要死了,奴婢怕不来找姑娘,就没人救的了她!”
容晓一惊:“小欢怎么了?”
小欢是她在这个时代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可她因经常跟着南宫楚东奔西跑,差点把这个朋友给忘了,想来还真是有些不厚道。
小丫头抽噎道:“兰芝姑娘丢了几样很贵重的首饰,在小欢房中找到。兰芝姑娘就认为是小欢偷的,让人打了她二十板子。小欢先前就感染了风寒,被打了板子之后更是高烧不退。兰芝姑娘还不准我们去找大夫,奴婢知道姑娘和小欢是朋友。但姑娘住在揽月阁,奴婢根本不敢前去打扰。万幸今日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姑娘,这才来找姑娘救命的。”
容晓神色一冷,又是那个兰芝。不过是个总管的女儿,竟如此仗势欺人。
那兰芝一向嫉恨她,却又不能拿她怎样,想来因此才会挑软柿子捏将气撒到了小欢身上。
容晓沉声道:“你带我去看看小欢。”
那小丫头领着容晓走进一间柴房,“兰芝姑娘说小欢是小偷,又染了痨病,不能跟其她人住一起,所以把她关在了柴房。”
容晓哼道:“这个兰芝,倒是好大的权力。”
小丫头推开柴房的门,一进去就看到一只受了惊的老鼠仓皇爬过,里面不仅光线昏暗,而且有一股浓浓的霉味。在大捆的柴火边上,容晓看到小欢蜷缩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打了许多补丁的薄被子。走进一看,她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双目紧闭,眉头皱成一团,额上全是冷汗,原本还算清秀可人的脸上已经褪得没有几两肉。
容晓心疼的唤道:“小欢,小欢。”
小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到是她,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虚弱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怎么还看到晓晓了?”
容晓忍不住噗嗤一笑,“胡说八道什么,我又没死,哪能你死了才能看到我?”
看到小欢咧开嘴吃力的露出了一个灿烂笑容。容晓心中一酸,这个开朗乐观的小姑娘,算的是被她给连累惨了。
容晓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那小丫头,“这是王爷的令牌,你拿着它去叫人把小欢送到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再让人请王府最好的大夫过来。我等下再来看她。”
小丫头惶恐的接过,“姑娘是还要去什么地方吗?”
容晓冷笑道:“我自然是不能让小欢白受这一身伤了!”
南宫楚一向体恤王府的下人。他自己盖了这么一座美轮美奂的楚王府,那王府的其他人的住房条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张管家作为王府的总管,在王府中还有一处比较大的院子,叫菡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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