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风哀其不争的怒跺了一下脚,“我去给王爷送药去!”
江城面积辽阔,为了便于收编管理,南宫楚便不再住在城外的营帐中,直接住进了太守府。容晓虽然故意对染风说了那么一番话,在染风去给南宫楚送药时,还是把他截下来,把他的药抢了过去。
她蹑手蹑脚得走进去,刚好看到房内只剩下南宫楚一个人,一眼就看到他脸上脖子上醒目的抓痕。
他现在是楚军统帅,自己把他打成那样,确实是有些过分。容晓端着药走过去,讪讪得讨好一笑:“阿楚,我来给你擦药。”
南宫楚见她走路的姿势仍是别扭,不由问道:“那里还疼么?”
容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讶道:“哪里?”
南宫楚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你的小屁股。”
容晓的脸顿时热了,她哼道:“当然疼了,你下手下得那么重,都被你打肿了。亏阿月姑姑和军中的人都只是认为我欺负了你,个个跟看仇人似得看着我。”
南宫楚看了一下她拿过来的药,是上好的治外伤药。
“那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他说得这么坦坦荡荡,容晓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
南宫楚仍是镇定道:“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容晓更是大惊,“你什么时候见过?”
他们同床共枕过多次,但都是各自穿上衣服规规矩矩的,难道这厮竟然趁她睡着对她做过不轨之事么?
见她浑身又变得跟炸了毛的小兽,南宫楚无奈道:“那日从西凉回来,你独自在泡温泉,你见我去看你,你就欢喜的从温泉里站起来迎接我,连衣裳都忘记了穿。难道你忘了么?”
容晓咬牙,什么叫欢喜的连衣裳都忘了穿就去迎接他?她当时明明是惊吓过度好么?
南宫楚见她仍然别扭,捏着药瓶淡淡道:“我娘随你爹去城外军营处给伤病治伤去了,这太守府的仆人早就连夜逃走了,如今只有我的一些亲随,你不想让我给你抹药,难道是想让染风或者沉烨或者天山七兄弟给你抹药?”
容晓继续咬牙,“我自己给自己涂就好了。”
南宫楚噗嗤一笑:“你怎么涂?难道你的眼睛竟长在后面么?晓晓,战场上不拘小节,亏你还一心想做个女将军,却还是如小女儿一般扭捏,这如何能跟那英姿飒爽,豪气干云的女将军相提并论?”
容晓被他这么一激,顿时豁出去了。不就是抹个药么?在现代的时候生个病医院里也到处都是男医生,她就把这厮当成个大夫好了。
想完她往床上一扑,把裤子一脱,背对着他闷闷地催促道:“那你要快些。”
幸好为了方便,她穿了一身男装,眼下即使要抹药,也只要把裤子脱了褪下半截露出伤口处即可。
南宫楚呼吸一紧,看见她那处生得如玉一样白,配上上面的一抹红肿,还有那挺翘的形状,就像两个晶莹剔透的桃。
这丫头,果然是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却长着一副如妖精般勾人的身子。
他将药膏挤在指腹,往她的红肿处均匀的抹过去。触感还真是好,他用手指按上去,还会留下一个小小的肉窝。
容晓已经感觉到身上的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明明只是抹药,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却故意暧昧的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摩挲着。
这厮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怎么就头脑一热依了他,只能催促道:“好了没?”
南宫楚本来也只是想给她抹个药,可是那的触感实在是太好,让他已经爱不释手起来。最后手上的力道没控制住,又忍不住往她的红肿处掐了一下。
容晓痛得叫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明明眼睛都已经在喷火,嘴上仍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药就是要涂得重一些,才会有用。”
容晓急急的提上裤子,再也不想让这厮占到自己的丝毫便宜,也顾不上他的伤还没有抹药,就要出去。
南宫楚叫住她,“你等一下。”
容晓怒瞪,“你的眼睛长在前面,所以你的伤自己抹就好了,或者染风应该很乐意代劳。”
南宫楚从桌子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牌子在她眼前一晃,“这个东西你不想要?”
容晓看清了眼睛一亮,这块牌子她在天上七兄弟那都见过,是副将的令牌,他们人手一块,而她作为他们的大当家却没有,让她又是羡慕又是不平衡。
容晓把牌子抢过来,来来回回看了好多下,还是不敢置信道:“阿楚,这个真是给我的?我以后也能成为副将了?”
南宫楚见她这么开心,也缓缓勾起了唇角,“你昨夜虽然擅自行动违反军令,但也成功牵制了江城守军大半兵力,还为我军得到了数十万支弓箭。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打了你的小屁股,那是作为对你的惩罚,授予你副将一职,便是对你立下大功的奖赏。只是当了副将,以后更要听从命令,再自作主张,让本王担心,本王定决不轻饶!”
容晓默默得拿起边上的药膏,开始对着南宫楚脸上脖子上的红痕涂抹起来。因她也绝对不是个温柔的主,南宫楚被她的大力弄得伤口更疼,倒吸一口气道:“不是不愿意给我涂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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