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抱着容晓走到那红毯上时,最像花母鸡的染风带着一帮人卖力得把花瓣彩带往南宫楚和容晓身上洒,尽管南宫楚眼神不善得往染风身上看了好几眼,染风仍然浑然不知得将篮子里的花瓣全部倒在了他们身上。
眼看五彩花瓣雨在一对新人身上缓缓落下,观礼的人都忍不住为这一幅唯美画面鼓掌叫好。
只有被那花瓣的香味呛得快打喷嚏的南宫楚暗自咬牙,他已经非常后悔把他和容晓的大婚交给阿月来折腾了。
他将容晓从身上放下,与她十指相扣,柔声道:“晓晓,做好准备了么?拜完天地之后,你以后就是我南宫楚的妻子了。”
容晓用力反握住他的手,用无声的行动回应他。
当南宫楚牵着容晓的手缓缓得走向红地毯时,周围忽然响起了琴瑟和鸣声,如鸣声脆,悠扬委婉,随着他们的脚步缓缓流淌在整个美丽的花棚之中。
琴瑟和鸣,岁月静好,这是对新人最好的祝福。
阿月穿着一袭月白长裙,果真打扮的如月下仙子一般,和容四一起并立于高台之上,微笑着看到一对新人朝他们走来。
她朗声道:“新郎,在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面前,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容晓已经在憋笑了,阿月果然把现代人结婚的路子学得有模有样的。
但她听南宫楚很认真的回答道:“我愿意。”
容晓一怔,这普普通通的三个字,无论她听别人说了多少次,如今被最爱的人说出来,还是让她瞬间落泪了。简单的三个字,却承载了所有的诺言。
她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无论这个婚礼有多么突然,甚至是不伦不类,从今天起,她都要嫁给他了。
阿月转向问她,“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容晓哽咽着点头:“我愿意。”
阿月道:“在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面前,我宣布新郎新娘正式结为夫妻,祝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到老。新郎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
额,连拜堂环节都省掉了么?在场的都是保守的古代人民群众,当着他们的面接吻不好吧。
在容晓的纠结中,南宫楚忽然将她的红盖头掀起,然后自己钻入红盖头中,含住她的两片红唇,动情的亲吻起来。
除了容四有些尴尬,吃瓜群众纷纷为他们鼓掌,阿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完全忘记那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正在和蔼的看着他们。
等终于把所有的仪式走完,回到专门给他们布置好的喜房。容晓直接毫无形象的往床上一躺,“累死我了,昨夜本就一夜未睡,今天又折腾一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什么东西?”
她一躺下去就发现背上被硌得生疼,把被子一掀,床上面竟铺满了花生和红枣还有核桃。
跟过来的南宫楚无奈摇头,“怎么自己就把盖头给掀了,不等我来?”
容晓不以为然道:“我的盖头今日都被你掀了好几回了,而且我肚子里都有你的娃了,应该不用铺这些象征早生贵子的玩意了吧?”
南宫楚走到她跟前,“原来晓晓还知道铺这些东西是早生贵子的意思。”
容晓得意道:“博学多才着呢。”
南宫楚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拿起金光酒杯,“虽说我们早就把夫妻间该做的那档子事做完了,那有些仪式还是要完成的。来,跟我喝一杯交杯酒。喝完交杯酒,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容晓犹豫道:“我现在能喝酒么?”
南宫楚道:“这是梅花醉,喝了只会有补身的作用,孕妇喝了也不会有问题。”
他将一只倒满的酒杯倒给她,两人交错着手喝完,容晓吧唧了一下嘴,叹道:“好久没喝到梅子醉了,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再给我倒一杯。”
南宫楚想不到这丫头还喝上瘾了,一脸好笑道:“晓晓,交杯酒一般每人只能喝一杯的。”
容晓不满道:“这是谁规定的,那么一壶美酒,却只喝两小杯,岂不是浪费?”
南宫楚见她馋得厉害,加上今日高兴,便顺着她道:“娘子实在想喝,为夫只好成全。”
容晓听他这句“娘子”叫得这般自然亲昵,顿时又是害羞又是心中甜滋滋的。想着她认识南宫楚才不到一年,从被他忽悠签了卖身契给他,到成为他的贴身小奴婢,然后跟着他东奔西跑,被他骗上了床,嫁给了他,如今肚子里还有了他的孩子。他们应该是大胤男女关系发展得最迅猛的一对吧。
正胡思乱想中,她看到南宫楚正含笑朝她走过来,手里却没有拿酒杯。她问:“酒呢……唔……”
原来是她的唇被南宫楚突然封住,然后一股香甜的酒液从他唇中夺入她的口中,回过神来时,那酒已经落入她肚中去了。
她竟就这么被这厮给调戏了。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喂酒方式,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容晓是个不甘示弱的主,自己被调戏了,也要努力反调戏过去。她将那壶酒拿过来,直接喝了一大口,也朝着南宫楚的口中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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