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给沐千寻解开穴道之后,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若是以后还帮你,我就是猪!”
被点了穴道如果整整一夜都没有被解开的话,浑身就会变得又麻又痒,何况是南宫楚这样的高手,那滋味就更加销魂了。
南宫楚也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青梅一场,不要这么小气。”
沐千寻哼了一声,打开房门,却正好跟来找他们的樱王碰了个正着。
樱王没想到在自己的王府竟然遇到了昨日那个绝色倾城的姑娘,顿时又是惊喜又是有些害羞道:“这不是千寻姑娘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沐千寻只冷冷得送了他两个字,“滚开。”
樱王便委屈得靠在一边,看着佳人就这么离去,连拦都不敢拦一下。
他在门口留恋得看了沐千寻的背影许久,直到连片红衣角都看不到才转头对南宫楚和容晓道:“千寻姑娘怎么会从二位的房里出来?”
南宫楚看了容晓一眼,容晓忙道:“昨夜我瞧千寻姑娘跳舞跳得好看,是我在西凉从未见过的,便忍不住去找她,谁想千寻姑娘跟我说她看上了跟着我们在一起的公子哥,问我那公子哥是谁?我便老实的跟她说是樱王殿下,许是如此,她就直接跟着我们来到了樱王府,为的就是能见一见樱王殿下,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南宫楚打心里欣赏容晓这种随口就可以撒出来的谎,非常配合地点着头。
樱王先是激动了一阵,随即讶道:“既然千寻姑娘对本王芳心暗许,方才她为何又对本王如此冷淡呢?”
容晓咳了一声道:“王爷久经风月,难道不知这女子,经常越是对着喜欢的人,越要表现得冷漠以显示内心的害羞。千寻姑娘昨夜鼓起勇气来找王爷,谁知王爷竟然不在府中?只好就留宿在我们这儿。你没听她方才的那一声‘滚开’,带着多少娇嗔恼怒之意?”
樱王细细回味,也越发觉得方才沐千寻叫他“滚开”是带着欲语还休的娇羞,他叹了口气,“可惜本王现在无暇去追回佳人,姑娘,你今日还得跟本王进一趟宫去。”
容晓微微一怔:“为何?”
樱王道:“陛下听说本王邀请了贩卖汗血宝马的西凉商人在府中做客,所以非常感兴趣,今日便邀请月姑娘和诸位一同进宫赴宴,并希望看看你们带来的汗血宝马。”
“只可惜小女子的汗血宝马自幼生长在草原,顽劣成性,恐怕会惊了贵国皇帝的圣驾。”
阿月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她的头发这些日子已经长到了齐肩的长度,此刻完全是西凉贵族女子的盛装打扮,明眸灵动,充满了异域风情。
樱王又是怔了怔,但还是为难道:“但是陛下金口已开,本王怎可推拒?”
一旁的南宫楚淡淡道:“既是这样,还请王爷稍候片刻,我们几个稍稍准备一下,就和王爷进宫面见大胤皇帝。”
等樱王出去之后,阿月和容晓都问他,“你怎么答应去皇宫,那分明就是鸿门宴?恐怕我们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南宫楚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有种预感,父皇根本还在皇宫里。我正好去皇宫打听一下父皇的下落。至于娘……”他看向阿月道,“南宫冥的目标只是我和晓晓,所以娘去不去他都不会在意。娘就在我们离开之后去玲珑水榭找曼笙姑娘,找到了她,若是我和晓晓在皇宫被缠住了,她也有办法来救我们。”
容晓不解道:“曼笙姑娘不是燕云深的人吗?”
南宫楚笑道:“谁说她是燕雀阁的花魁就一定是燕云深的人呢?”
在临行前,阿月突然身体有恙去不了皇宫,让南宫楚和容晓代替她去见嫁,樱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关心了阿月几句,便和他们一起进了皇宫。
由于南宫冥打着要看他们汗血宝马的名义,所以便在皇宫中的马场接见他们。
他们一到那,那马场四周已经围满了御林军,容晓低声对南宫楚道:“果然是一出鸿门宴。”
南宫楚笑了笑,“我倒觉得这样才更刺激好玩。”
容晓瞅了他一眼,别觉得好玩到把小命都丢掉了就行。
那两匹汗血宝马已经把它们放在马场上,与宫中其它的战马一起,马场前也搭着宴台,坐了几个陪同的大臣,那正主南宫冥却迟迟未露面。
容晓寻思着大概是南宫冥对南宫楚的冤孽太深,所以好不容易跟他重逢,要好好盛装打扮一番。
他们喝完了半坛子酒,终于听到有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喊道:“陛下驾到。”
众人连忙起身迎驾。容晓看到南宫冥,发现他非但没有神采奕奕的出现在自己的死对头南宫楚面前,反而脸色比他以前装病的时候还要差。他以前是病怏怏的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现在虽然脸色苍白,却满脸阴翳,容晓知道,定是这厮为了修炼邪功吸了太多人的鲜血所致。
这个人,最会的就是伪善。所以看到南宫楚和容晓,他还装作亲切的笑了笑,“二位就是来自西凉贵客?朕早听闻贵客带来了世间罕见的汗血宝马,朕虽身子一直不好,但也是极其爱马之人。”
南宫楚淡淡往前一指,“难得得陛下厚爱,我家主人说了,若是陛下喜欢,那两匹汗血宝马可以分文不收的直接送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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