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宅子与城主府临街而立,而且地势比宋城城主要高了许多。
晚上南宫楚以要带着容晓赏月为由,带着她飞上了那座宅子的屋顶。坐在屋顶上时容晓才发现,由于宋小琳只喜欢养花,所以府中都是各式各样的话,能遮挡视线的树木倒是很少。
眼下他们坐在屋顶上往城主府上去看,竟能将城主府里面的情形看清个七七八八。
容晓问:“你不是和宋小林是一条船上的吗?怎么那清平郡主出现后,你就对她的态度变了,眼下你住在这里,就是为了监视她的吧。”
南宫楚道:“若真是一条船上,我岂会花功夫来这宋城?这宋小琳以前的确是我娘的挚友,不过后来她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愧事情,让她们二人几乎反目成仇。我娘跟我说过,她这个人是在狼群长大的,其实性子也跟狼一般,虽然孤僻但只要是认定了一段感情,无论是爱情还是有情,都至死不渝。可是宋小琳那时候却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我娘说,宋小琳曾经的确是她的挚友,但这世上能跟她做一辈子朋友的人,只有你娘容梳梳。”
又是她那可爱的无所不能的让许多念念不忘,她又一面都没见过的娘亲。
不过这宋小琳的人设在她心中颠覆的太快也有些让她无法接受,“你既然防着她,那为何你还要下圣旨让她和她的子孙可以永远担任这个城主之位?”
南宫楚微微一笑,“你难道没听清楚,是我下的圣旨封的,而不是由这些宋城的人选的。既然是我封的,她便是我的臣子,这宋城,便再也不能独立成国。”
容晓故意打击他,“你要是一直能有对付这个小城的魄力,就不会被分掉大胤的一半江山了。现在可有人骂你说丧权辱国的昏庸之君呢。”
南宫楚听到这骂他的话还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丧权辱国的昏庸之君?这个称呼我倒是喜欢。等我们回了皇宫,我们就来一个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上朝,让我这个昏君不仅丧权辱国,而且沉迷美色。”
容晓很谦虚很坦白地道:“虽然我承认我称得上美色二字,但我不想变成一个祸国妖姬,让我跟着你一起被后人唾骂。”
南宫楚哈哈大笑:“祸国妖姬?你倒是真的看得起自己。你且看看,就你这清汤寡水的模样,哪里祸国,哪里妖了?”
说着只见银芒一闪,他身上没有镜子,竟拿出了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落雪放在她跟前给她当镜子用。
容晓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抢落雪,“这可是我的东西,你把它还给我。”
由于落雪的杀伤力太强,南宫楚怕容晓争抢时受伤,便没怎么反抗就让落雪回到了容晓手上。
容晓得意得将落雪拿在手上,面对这失而复得的宝贝,自然要多临幸它一会。
落雪扬至她跟前,那永远不沾任何纤尘光滑如镜的匕身映出她的脸,她看了一眼,却吓得把匕首扔在了屋顶上。
南宫楚取笑她,“怎么?就算你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祸国妖姬,你也不必吓成那样。都活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容貌还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位么?”
容晓的脸微微白道:“阿楚,我方才在这匕首里还真的看到了一个祸国妖姬,而且这祸国妖姬就是我。”
她胡言乱语惯了,南宫楚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只是笑道:“看来是白日与你演得那出戏,把你的戏瘾给勾起来了。等回了宫,我就让人在御花园里搭一个戏台子,就让你在里面扮演一个祸国妖姬,朕就扮演被你迷得家国大业都丢到一边的昏君可好?”
容晓将落雪放到他前面,“我没有开玩笑,你且看看这匕首里面的我。”
南宫楚贴着她,借着月光瞅了一眼,“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瞧不到。”
容晓也看了一眼,这下那匕首的刀面上变成了她正常的脸。
那难道刚刚看到的那个衣裳不整得躺在南宫楚怀里,身上的衣裳比燕雀阁的花魁还要性感,眉心画着妖娆的一点红莲,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的她只是自己的幻觉?
容晓揉揉脑袋,看来是自己最近睡眠不好,经常能看到幻象,她不想陪南宫楚在这屋顶上吹寒风了,得赶紧回去睡觉养足精神。
容晓打了一个哈欠,“我们回去睡觉吧。”
南宫楚哦了一声,笑得异常色情。
容晓反应过来瞪他道:“我说的是真的纯洁无瑕的闭上眼睛睡觉,你不要想歪了。”
南宫楚笑道:“我也认为是纯洁无瑕的闭上眼睛睡觉。再说,你不想歪,怎么知道我想歪?”
嘴上虽然调侃着她,但还是将她横抱起来,“走,朕带你回去睡觉。”
容晓吓得捂住他的嘴,羞道:“你小声一点,这下面可全是你的护卫。”
南宫楚“哦”了一声,“不过就是睡觉而已,为何要小声?看来晓晓心里想得还是不是纯洁无暇的闭上眼睛睡觉啊。”
容晓立刻纯洁无瑕的闭上眼睛,她发誓下一步自己要奋斗的目标就是练一练自己的嘴皮,怎么都要把这厮的三寸不烂之舌给比下去?
不对,她要修炼的应该是怎样让自己的脸皮跟这厮一眼厚才对。
夜晚,他们还是纯洁无瑕的闭上眼睛睡觉了,小萝卜头跟沉烨呆了几天之后,就又和沉烨产生了深刻的感情,晚上要缠着沉烨同睡,容晓也只好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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