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哥,你真的不打算管我了?”
南宫楚叹道:“你虽是我的表妹,但你如今变得这般能耐,恐怕我这个表哥想管也是多余。只是你在外面再怎么威风,也不要忘了回胤城看一下姑母。她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整日以泪洗面。”
南宫楚说完,步子就绕过清潭往外走,只是步子比他刚刚走过来时至少快了几倍。
孟清平恨恨得用掌力激起一道水柱去打他,明明只是一道普通的水柱,但在孟清平如今修炼的深厚的掌力下,那水柱忽然变成了一条水龙,死死地盘在南宫楚的身上让他暂时无法动弹。
南宫楚一边想摆脱这条缠住他的水龙,一边道:“又是养蛇,又是幻化出水龙,朕的表妹果真是越发厉害了。”
孟清平从那清潭中飞身上岸,此刻的她脸上的表情,从方才对南宫楚的埋怨的娇嗔,一下就变成了求而不得的狠绝。
她慢慢的走到南宫楚的跟前,那缠着南宫楚的水龙竟一下从一条变成了两条,从头到脚,缠住了南宫楚身上的要害。
她瞧着即使深陷困境毅然好看得不像话的他,就是这张脸,让她着迷了一生。
“楚哥哥,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不管你是我表哥,还是胤城里传言说你是断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我心里仍然喜欢你。所以即使知道你和父王是敌对的,我还是忍不住跑到军营里来找你。后来你亲自率大军出征,你把容晓留在宁安,却只带着我出征,你知道我心里是多么开心么?我以为我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直到我被一群杀手绑走,我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你用来替容晓挡灾的挡箭牌!”
她说这番话时本来还是痴情的,凄苦的,但越说到后面她的脸上的神情就变得越来越怨毒。
“那群杀手知道绑错了人,为了发泄他们功亏一篑的郁愤,他们每个人都用自己手上的刀在我身上捅了一个窟窿,然后就毫不留情地将我丢在了乌江中。楚哥哥,我一直不明白,那个容晓除了有着纯阴之体,她还有什么好的地方,值得你为了保护她不仅将我弃如敝履,还把我当成棋子?后来我被人救了,教了我一身武功,让我脱胎换骨,我才明白了,我不如容晓的地方,就是我不能跟她一样,靠着她的命格扶持你君临天下。但是楚哥哥,我如今已经变得很强大了,我也去可以为了你铲除一切阻碍你登上帝位的绊脚石,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呢?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呢?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呢?”
她来来回回地重复着这一句话,整个人就像陷入了癫魔状态。而南宫楚发现,只要他挣开了一条水龙,那水龙马上就会碎成两条钱,将他全身缠得更紧,最后他被缠得身上的丝毫内力都施展不开来了。
孟清平心满意足地看着南宫楚放弃了反抗,“楚哥哥,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如今,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会帮你把那个心怀不轨的宋小琳给杀了,你也不要回胤城了,就留在这胤城做城主,我来做你的城主夫人好不好?”
她上前摸了摸他的脸,有几个黑衣人从林子后面冒了出来,看到孟清平都立即朝她跪下行礼,“主上!”
孟清平的语气马上变了样,又成了他们之前听到的缥缈高深仿佛处于云端的样子,“将他给本座带回去。”
又是一个本座。这些自称为本座的人还真是多,而且貌似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容晓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本座”将自己的男人带走,她正要上前来一个美女救英雄,脚上忽然踢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她小心肝一抖,这些东西也是阴魂不散啊到哪里都能看到。
她低头一看,却是瞧着两条竹叶青像麻花一般盘在一起,只是它们的七寸之处都被盯上了一根长长的绣花针,这显然是南宫楚的杰作。
容晓瞧着那绣花针是将一张白布条和蛇身钉在一起的,她忍着恶寒把白布条取下来,拿到跟前一看,的确是南宫楚的字迹,那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勿动。”
勿动?这难道是南宫楚知道她可能会跟过来,所以写来告知她的?看南宫楚已经摆成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被那几个黑衣人架着用轻功离开了这里,她越发肯定原来南宫楚方才被孟清平用幻化出来的水龙制住,是他装出来的。
以这孟清平对南宫楚的痴恋和疯狂程度,说不定一回到他们的老巢就迫不及待得让他做压寨相公了,也不知道南宫楚会不会为了能扮演好一个诱饵的角色干脆就这么半推半就的从了她了。
想到这,容晓就觉得额头上青筋跳了跳,仿佛还有绿光从上面钻出来。
在自己头上变成呼伦贝尔大草原前,容晓还是咬咬牙跟了过去。
那几个黑衣人从三塔的高墙飞出去之后,一辆马车就停在墙外,他们就把已经被孟清平封住了穴道的南宫楚丢进了马车里,只是孟清平竟没有跟着他们,反而跟那几个黑衣人交代了一阵之后,就去了另一个方向。
宋城就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孟清平往哪个方向走,容晓就能大致判断她去哪里。
她本来还想看下这孟清平要用她养的那些竹叶青去害谁,却见孟清平走的方向是被宋小琳安排用来作为南宫楚皇帝行宫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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