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晓模模糊糊道:“知道呀,你是我的相公呀。”
自从经过那三年又做了母亲,容晓本来才十八岁的年纪,性子却总是坚强到让他都觉得心疼。见她难得露出这么孩子气的样子,而且醉成这样也能认出自己,南宫楚不由心情大好,还是故意问道:“那你的相公是谁?”
容晓道:“阿楚,我的相公是阿楚。”
“那相公带你去沐浴,洗掉你这一身酒气,你愿不愿意?”
“愿意呀!”
说着愿意的容晓在被南宫楚扒得赤条条毫不客气得扔进洒满花瓣的温泉池中时,她才终于清醒了一些,抬起头见到也已经赤条条得南宫楚也下了水,忙吓得把整个小脑袋都埋进了水中。
南宫楚将她的小脑袋提起来,身子还故意贴着他,感受着两副柔软与坚硬的躯体贴在一起的销魂滋味,笑话她道:“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怎么还如此害羞?”
容晓这下酒已经醒了大半,“知道我喝醉了还对我耍流氓,你这个皇帝怎么当的?”
南宫楚已经很快对她做起更流氓的事来,还喘着气道:“我即使是皇帝,也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你不知道朝中那些老顽固,每天都寻思着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皇宫来让朕对她们耍流氓,可是朕偏偏只愿意对你一个人流氓。晓晓,你说,你是不是也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虫,要不然怎么朕从始至终就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呢?”
明明是他现在在欺负她欺负得让她整个人都差点栽倒在浴池中,得靠他托着自己的小腰才能站稳,这厮偏故意得了便宜还卖乖。
被他在温泉池中狠狠欺负了一阵之后,容晓的酒完全醒了,但睡意却控制不住的深深席卷过来,等南宫楚在她体内洒下种子后,她已挂在他身上再也睁不开眼。
等第二日起来时,容晓发现南宫楚还躺在身边,外面天却已经大亮。
容晓瞧着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寝衣,身上盖的被子也是明黄色,这床也比平时她和南宫楚在南宫楚安排给她和小葡萄居住的凤梧宫里睡的床还要更大更软一些。
每次她一醒,南宫楚也会跟着醒来,他揉了揉眼睛道:“昨夜累成这样,你直接挂在我身上睡着了,怎么今日起得这么早?”
间他这么平静自然地说着那么香艳的事,容晓却脸一红,“你看外面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不去上朝?”
南宫楚又睡了下来,“今日沐朝,除非有紧急政事,否则一律拖到明日再处理。”
容晓好奇道:“原来当皇帝也可以有休息日的啊。”
“休息日?”南宫楚觉得这个词甚妙,“皇帝自然也是要休息的,否则累出病来,这江山岂不是也要亡了?”
容晓摸着他身上明黄色的寝衣,“这就是皇帝穿的衣裳么?阿楚,我好想看到你穿着龙袍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指点江山的威武不凡的样子。”
南宫楚笑道:“朕最威武不凡的样子可不是在朝堂上,而是在与晓晓的床上。晓晓,今日既然沐朝,不如我们再加把劲,早日将小萝卜的妹妹造出来可好?”
容晓还来不及骂他精虫上脑,方还叫着睡不够要休息的某人已经压在她身上付出行动。
于是这男人的沐朝一天,南宫楚就缠着容晓,几乎做了一整日的造人运动,到他终于餍足放过自己的时候,容晓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第二日他去上朝了,容晓回到凤梧宫都是坐着凤撵过去的。这凤撵本来是只有皇后才能坐的,容晓虽然没有被封后,但宫里面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偌大的后宫只有容晓一人,连只属于皇后的寝殿南宫楚都给她住了,所以封不封后只是一个形式问题,照顾容晓的宫人便理所当然的用这凤撵抬她回凤梧宫。
而容晓被某人折腾得太惨,更不懂这皇宫里的规矩,只觉得这凤撵坐得异常舒服,便打着哈欠任由宫人抬着回宫去了。
忽的她觉得脸上一凉,一下就醒了过来,原来是有人将水洒在她的脸上。容晓睁开眼,只见到一个小小的人像迅速得朝边上的花丛中躲了过去,却马上被容晓的随行宫人揪了出来。
容晓瞧着那小孩才七八岁的样子,也长得粉雕玉琢的,虽然被宫人抓着小手,却鼓起小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那宫人虽然抓住了他,却不敢用力,只是半哄半问道:“小世子,你这水枪哪里不好玩,怎么对着皇后娘娘脸上洒?”
容晓被宫人这句“皇后娘娘”顿了顿,她强打着精神,轻咳一声道:“姑姑还是莫要说了?我并未被册封为皇后,姑姑还是不要随便称呼,以免惹人闲话。只是这孩子是从哪来的?”
那宫人是宫里的老人了,最会察言观色,本想顺着容晓称呼她为“皇后娘娘”让她高兴些也能对自己另眼相看些,谁想这是个好像不怎么在乎这个身份的主,见容晓的神色,她又似乎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便老实道:“启禀娘娘,这是韵王殿下的遗孤明柯世子。陛下怜悯他小小年纪就丧父丧母,便将小世子收养在皇宫中自己带着。”
容晓惊了惊,韵王竟然已经死了。这个前皇后的嫡子,也是风光无限过的,却终究还是敌不过南宫楚和老谋深算,一直扮猪吃老虎的南宫冥,所以溃败得也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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