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童聆虽然是个演技很好的演员,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再有演技都在见到他的一刹那,眼中的爱意无处遁形。
城府极深的时听,只要动脑子想想,便能理清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这段时间以来,童聆对他的爱答不理,只是对他欲擒故纵的小伎俩。
☆、9
童聆因为拍戏的缘故最近她都是住在剧组安排的酒店。
宴会结束,徐司珩送童聆回到下榻酒店。
童聆回房间休息了会便脱了衣服进浴室,浴室里蒸汽缭绕,一天的疲惫在此刻散去,甚是舒适。
她泡在浴缸里差点没直接睡过去,直到感觉水凉透了,她才稍微清醒过来。
童聆像往常一样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擦头发间抬起头来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吓了一跳。
她捂着被吓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脚步像是钉在了地上再抬不起一步。
她惊诧问:“你怎么进来的?”
“进你房间不是难事。”时听将手里翻看的剧本扔到前面的茶几上,而后淡淡的抬眼去看被吓到的丫头。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语气毋庸置疑。
童聆的脸颊上还沾着刚出浴时的粉嫩,她掩去眸中的不自然,小巧的唇略有些不满的嘟起,水润剔透。
闻言,她眨巴了两下眼睫,带着还未散去的诧异。
此时她手上抓着毛巾,发丝间的水珠还没完全擦干,一滴一滴往下滴落,有的顺着白皙的脖子,精致的锁骨,没入浴巾下。
她最终还是乖顺的走了过去,只是屁股还没沾到沙发,时听就拽过她手臂,揽住腰,将她按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童聆惊呼一声,一手捂着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手下意识的抵在男人的胸膛。
有丝丝水珠,顺着女人的发丝一起扫在时听的脸上,鼻尖是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时听之前的烦躁感被驱散了些。
在宴会上看见她和别的男人贴那么近,胸腔里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童聆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心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一阵不安分的狂跳,“怎么了?你有话好好说。”
时听揽着她腰的手用了点力,任她怎么样都起不了身,最后甚至还失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他怀里。
童聆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你喝酒了?”
男人冷淡的“嗯”了一声。
童聆这会儿倒是冷静了下来,一双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心里盘算酒后乱性的可能性有多大。
“让我抱一会。”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听不出喜怒。
又像是在哄小孩子。
“你怎么了啊?”童聆的手还攥着时听胸前的布料,将他的衣服攥出了褶皱来。
以往她和时听的相处都是处在一个刚好的距离,她想逾越,他不给机会。
他主动要求抱,还是头一回。
良久,“总是撩拨我?勾引我?嗯?”
男人的反问直白而不留情面,仿佛将童聆以前在他面前耍尽的种种小心思,开膛破肚,展示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攥着时听衣服的手,关节发白,更紧了。
童聆眼神闪躲,不敢看他,但又在一瞬间,脑中闪过一幕画面,她手蓦地松开。
时听的心也没由来的跟着下沉,似乎有什么要离他而去。
而后,怀里的女人身子轻颤,只听她咯咯咯的笑起来,眼底情绪却不明朗,还嘴硬着:“我最近不是安分了么?我都住到这了。”
意思是,她都住外面了,不会再撩拨他了。
时听垂眸,指尖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指尖冰凉,让人忍不住战栗。
男人眼底幽深如化不开的墨,侵略性十足,“怎么不继续勾引了?”
虽然已经知道她的小伎俩,可还是问了出来。
闻言,童聆撇开眼不看他,轻飘飘的语气,“就是觉得没意思了呗。”
童聆此时的表情不像是在闹脾气。
时听的心脏连带太阳穴,猛烈的跳动,他皱眉,还是保持着捏住她下巴的动作,手下想用力,想惩罚她的口不择言,却始终都舍不得,“什么意思?说清楚。”
童聆鼻尖微红,眼睛越发水润,有涟漪在那里面漾开。
她咬紧唇,不语。
上次在会所和宋肆意他们聚会那次,她看见他了。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她知道是他。
他背对她,有个醉酒的女人挂在他身上,他没推开,手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那头说些什么。
她要抱他时,他也是不推开的。
仿佛对谁都是来者不拒的样子。
就是在那时候,刺痛贯穿心脏,所有的热情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凉透全身,恍若置身冰窖。
童聆拿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另一只手还固定着身上的浴巾,想要起身,“我去穿衣服,这样不好。”
浴巾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来,她里面还什么都没穿。
现在这种情况,太严峻,男女之事好像不太适合做。
“哪样不好?”时听被她气笑了,放在她腰间的手不动,却异常滚烫,丝毫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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