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磨牙:“要不,先把你上个月不小心把实验药物洒在我侄子aj上的账给我结了?”
说起那双aj,时听就脑瓜子疼,那臭小子天天提着他那双aj去他公司控诉应询。
什么神仙鞋子?
“你侄子?”应询冷笑一声,气的不行,“他连手术刀都拿不稳还敢显摆他那双臭脚……”
眼瞧着两个大男人就要围绕着一双臭脚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童聆和陆韵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拉过了各自的男朋友好好安抚。
第四次世界大战差点就要在这一栋小别墅门□□发。
不过,有这等勇气怼时听的人。
应询是第一个。
勇气可嘉,勇气可嘉啊。
童聆暗暗自叹不如,她都还没有怼过自家时总呢。
可以说是,有那个贼心,没这个贼胆。
☆、13
傍晚的云霞,色彩迷人,如痴如醉。
时听在C市的这栋别墅前还附带一个小花园,此时小花园里摆放着一张躺椅,童聆乖乖的平躺在上面,脑后是摆在凳子上的脸盆。
她的一头长发在盆里的水中扑散开来,男人坐在一旁轻柔的捋过她的发丝清洗。
童聆睁着眼,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天空,傍晚的阳光不似正午时的刺眼难耐,反而带着柔和。
偶尔眼前会飘过去几朵云,微风夹杂洗发水好闻的味道,一块萦绕在鼻尖。
童聆想起了与时听的第一次见面,他给她洗头,还给她剪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发型。
想到这,童聆不免疑惑出声:“你还记得你帮我理发那次吗?”
男人手下未停,低低的应了声:“嗯。”
“那……你当时是在打工吗?”
空气凝结了一秒。
问出来后童聆才后知后觉,以时听的资质和家庭背景,去打工未免有些不太可能。
“不是,”时听手下帮童聆换了盆水,继续洗,“只是帮朋友看着。”
那时朋友家里出了事故,又不放心把店交给那群年轻气盛又整天动不动就打架的毛头小子,便拜托给了他。
况且那时候,他还不是什么时总,帮忙看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童聆轻轻“啊”了声,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不会给人剪头发呀。”
时听不置可否,“也是第一次帮人洗头。”
不过现在的手法倒是越来越娴熟。
头皮被人轻柔按摩,很放松舒适,童聆一边享受“高级服务”,一边小声嘀咕:“不会你还给我剪。”
时听挑眉,没有接话。
他当年会答应给她理发,是觉得,短发都一个样,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总而言之就是他当时还是心高气傲,对自己太过自信了点。
明明那时候,已经在学着收敛锋芒,结果被小姑娘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给激的连渣都不剩。
第一次见这小丫头的情景,说实话,在接触了周围都是各种耍心眼浓妆艳抹的女人后,她当时一副楚楚可怜,单纯的像张白纸的小姑娘竟然反而让人印象深刻了。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时听就发现童聆很擅长装可怜。
这么精湛的演技,还好进了演艺圈,没天妒英才。
童聆的心情很好,脚丫子对着暖色渐变的天空,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呀晃,偶尔会从喉咙里哼出一段好听干净的调调,然后献宝似的求时总夸奖。
和时听在一起后,她越发大胆和肆意妄为,而时听就像是个宠妻狂魔上身,什么都依着这丫头,一点都不怕会把她惯坏。
反正惯来惯去都是他惯的,他是她男朋友,他不宠她谁宠?
帮童聆洗完头,太阳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两人换了身衣服,便出门去了以前时听帮人看店的那条街。
“啊。”
“时妈妈她会喜欢我吗?”
“时妈妈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会同意吗?”
“时妈妈……”
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线里,时听将童聆的小手拉过来包裹进自己的大手里安抚,“又不是没见过。”
“嘶——”童聆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反驳:“这不一样!”
以前她是以时听朋友的妹妹的身份来见时妈妈,今天是以时听女朋友的身份来这里,这能一样吗!!!
身份变了之后,见到自己在乎的人所在乎的人,这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会忐忑,会紧张。
尽管之前已经见过几次面。
时听的父母在他很小便离异,母亲未再嫁,父亲却重组了家庭,而上次让两个黑衣人到剧组把童聆请到酒店的女人,便是时听传说中的后母。
童聆一直都知道时听与时家不和,每次回去都会把时家闹得天翻地覆,反观时听和时妈妈,倒是愈加亲近。
时妈妈看见两个孩子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进门,一双眼睛里满是慈爱,像是午后煮的玉米汤,甘甜又暖心。
童聆站在时听旁边异常拘谨,乖巧懂事的喊了声时妈妈。
时妈妈听后,很高兴的“哎”了声。
这一带的房子都是老式的古董房,是这座城市好不容易保留下的一处古色古香的房屋建筑,这几年政府正在给这些房子重新装修,打算将这条街开发成一处古镇的旅游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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