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手轻脚走过去,用手拍拍员外老爹唐云肩膀,“老爹爹,醒醒啊!”员外老爹爹唐云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丫鬟莲儿,没精打采嘀咕:“这么早,你就来啦!打扰人家睡觉。”
丫鬟莲儿瞥了唐云员外老爹一眼,面无表情地,“啊,昨晚该小莲值班,这么早,小莲能去哪里?”她的话,宛如一把弯刀,在员外老爹唐云的心里狠狠刨了个洞。
他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倍感伤心喃喃嘀咕:“你知道小莲是我疼爱丫鬟,你这样面无表情,冷冷问我,我该如何回答?”
他对丫鬟莲儿自言自语,“今日天快亮,小莲见我疲倦,吩咐我睡觉,我朦朦胧胧睡着了,后来不知她去哪里?”丫鬟莲儿嬉笑,“员外老爹,你今日身子骨疼么?”
员外老爹爹唐云点头,“嗯,有一点,估计昨晚天气下雨,风湿又犯了。”莲儿看看床边桌子上,有个药碗,放着外用药油。
莲儿端起桌子上药油,抖擞的声音带着隐藏不住的哽咽,“员外老爹,我如小莲一样伺候你,来,给你擦舒筋活血的药油。”
她爬上床,正欲给员外老爹擦药油,瞬间,看见床上放着一封书信,拿起一看,“咦,这是小少爷唐云翳写给员外老爹的。”
她对员外老爹唐云嬉笑,“少爷唐云翳写给你的书信,你看了么?”
员外老爹犹豫一阵子,摆摆手,”你念念书信给我听,我才懒得看这少爷书信。“丫鬟莲儿嬉笑,”老爷,还是我给你擦完药油,在看书信。“
员外老爹唐云微笑点头,“嗯,擦药油。”丫鬟莲儿双手沾上药油,开始按照大夫教她的手法,在老爷脚上的各个大穴筋络开始推摩起来。
恬静的神情,轻柔的手就像初春的湖水,在员外老爹唐云的心里荡起一层层涟漪,隐埋在深处的浓烈深情猛然涌出,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半晌,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去了一趟北京,外面好玩吗?”丫鬟莲儿微笑点头,“嗯,好玩!北京有天坛,有十三陵!”老爷唐云不削一笑,“没有意思,还不如我来给你擦擦油,或许这样更有情绪。”
思绪有些恍惚的丫鬟莲儿一下子没能反应过老爷说的啥子意思,她微笑问:“员外老爹,你给我擦油啥子意思?老爷唐云呵呵微笑,”莲儿,想不想感受一下。
丫鬟莲儿稀里糊涂点点头,“嗯,可以感受一下。”老爷唐云见她满口答应,看见莲儿给他擦药油时候,胸前玉峰在他眼前晃悠悠。
嘴里嘿嘿冷笑,“莲儿乖,向老爷给你擦油。”他伸出已经长着老茧的手,一把抓住莲儿胸前那东西揉摸,莲儿一瞬间,大哭:“老爷,你不能这样,放手啊!”
员外老爹唐云赶紧把手缩回来,嬉笑,“莲儿,你不是同意我给你擦油么?”莲儿摇摇头,“员外老爹爹,这样羞人事情,就是擦油么?”
老爷唐云老爹点头嘿嘿一笑,“对,这就是擦油!”莲儿一脸羞涩,“唉,看来我太天真,真的误会了老爷意思啊!不过说话要“谨慎”
莲儿回答,让他的心口蓦然紧了紧,
“我不给你擦油?还习惯吗?”丫鬟莲儿默默点头,“只要老爷不擦我油使坏我……习惯吧。”莲儿突然间低沉的声音回答,让员外老爹听起来心事重重。
员外老爹爹唐云唇边漾着浅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些,声音听起来正常些,“这几天你都去了北京哪里?这外面都有什么好玩的,能跟我说说吗?”
莲儿丫鬟愣了一下,随即开心地扬起一抹轻笑,“好,你好久没有这样妩媚微笑。”丫鬟莲儿已经好久没有对员外老爹这样笑过了。
她情不自禁微笑回答:“我去北京的时候,正好碰上北京天桥赶集,有一个小摊上面摆了好多稀奇古怪的面具,好逗我哦。“
员外老爹唐云目不转睛看着莲儿,“这些玩具怎么逗你?”莲儿噗嗤一笑,“本来我想买几个回来给小公子唐贵申玩,可是太贵了。后来我听身边丫鬟妹妹春晓介绍,她曾经到过做这种面具的家乡,那里什么都有,什么孙悟空啊猪八戒,应有尽有,可便宜了,她还说……”
看着徐徐而谈的莲儿,员外老爷唐云五味掺杂,酸甜苦辣各种滋味全部在心里走过,他埋怨小儿子唐云翳,自言自语,“……少爷唐云翳也研究西洋的这玩意,什么会报时间点数的土钟啊,还有一种药,染在头发上,头发就会变成你想要的那种颜色,你可不知道,前几天可把我给笑死了,少爷怕我不信,还亲自染上给我看呢,那味道臭得要死,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少爷头发跟催命小鬼差不多,你说好不好笑,哈哈……”
“是吗?“莲儿嘴角强行扬起的浅笑,显得过分僵硬,“是啊,少爷还送我一个西洋布娃娃,可好了,我好喜欢它啊!”
说完,丫鬟莲儿将双手用白布擦干净,然后起身回屋,真的把少爷唐云翳送给她的布娃娃拿来,递给老爷唐云看,丫鬟莲儿嬉笑,"老爷,好看么?”
莲儿微笑“老爷,你看,就像真的一样,你看看啊……”“不用了,少爷唐云翳玩物丧志!”老爷唐云推掉她放在眼前的布娃娃,神情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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