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对怀里吃乳的小公子唐贵申,指桑骂槐,“你这小东西,害得老娘为你每天哺乳喂你,将你喂得肉嘟嘟的,长大后不知道报恩。”
听着姨太太对怀里哺乳小公子唐贵申指桑骂槐,林秋心里暗自后悔嘀咕,“看来,在姨太太状元夫人面前,不敢实说,实说还这般受欺负。”
她只能跟姨太太满脸赔笑,“姨太太,小丫鬟进屋休息睡觉。”她微笑从姨太太身边走过,进姨太太大卧室侧边西厢房睡觉。
她来到西厢卧室,解衣宽带,卸妆洗漱后,躺在床上,盖上锦被,心里思索太爷唐云那可恶老态龙钟相貌,心里发呕,不能合眼,直至天明,方才睡去。
睡到太阳升得老高,方醒,双眸倦开,语言恍惚,同卧室丫鬟们见她模样,取笑一阵子,便去卧室里梳妆台,梳妆打扮去了。
一会儿,丫鬟小灵儿咯咯微笑,昨晚陪太爷唐云解闷一夜,太爷唐云送她一对玉鸳鸯发簪,她自得了那玉鸳鸯发簪,心中大喜,就如珍宝一般将这发簪,插在乌云一样堆起云鬓发间。
她笑嘻嘻与喂小公子乳的姨太太打招呼,姨太太嬉笑,“你这小灵儿丫鬟,看你疯疯癫癫样子,一脸红晕,得到太爷昨晚雨露滋润,心里美滋滋样子,得了太爷啥子赏赐?”
小灵儿丫鬟自豪将头上鬓发低头在姨太太身边炫耀,“太太,太爷送我玉簪一对,还是玉鸳鸯。”她边回答姨太太,边向卧室西侧房走进。
皇宫丫鬟林秋见小灵儿丫鬟欢喜,嘴里叹息:“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太爷喜欢娇娥娇艳,便情愿朝夕焚香拜跪粉黛,如被老怪物玩腻,丢弃一傍边,免不了要红颜凋谢。”
这时,皇宫丫鬟林秋见其他丫鬟梳妆完毕,簇拥着小灵儿丫鬟,走出卧室,一起嬉笑,去外面园林玩耍,自己顿时感觉形影孤独,边坐在床上,揭开《西厢记》。
她见莺莺订张生的诗:“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看到这里,遂嬉笑:“张君踹跳粉墙,至今传为风流美谈,我那京城俺刘哥哥,亦曾订我佳期,云是九月中旬,捱到此际,做一番幽会。”
遂占七言诗一绝云:”孤枕孤衾独奈何,几宵孤梦入姑苏,醒来怕对孤灯照,关得弧形分外孤。“她朗朗吟诵,却被状元公唐元外走进卧室听见。
唐元外嬉笑:“淫词艳曲,予所厌观,而况张生无耻苟合,尤非读书人所宜欣美。”唐元外边说,边打趣,便逗丫鬟林秋微笑。
丫鬟林秋一脸春情无限,回慕一笑,“崔张之事千古乐闻,不谓老爷亦执此迂腐之见,我若做张生遇见莺莺,决不把她放过。”
二人嬉笑,一阵目来眼去,唐元外瞟一眼林秋卧室,林秋独自在屋里,便笑问:“林秋,姨太太和其他丫鬟怎么不见踪影?”
林秋赶忙将手中《西厢记》放在床上,下床,对唐元外拱手施礼,“老爷,姨太太与丫鬟们,抱小公子唐贵申去外面园林玩耍去了。”
唐元外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唐元外走到卧室门,轻轻关上门,又对丫鬟林秋打趣,“林秋,从你吟诗作赋字句,便可知,你有心上人,你们发展得如何?我老爷能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丫鬟林秋对员外暗送秋波,噗嗤一笑,“老爷有这胆量么?老爷有这胆量,我便抛弃心上人,瞬间便与你媾和,行天伦之乐。”
状元公唐元外瞟一眼丫鬟林秋,嘿嘿憨笑,“林秋,我老爷中状元,正要娶一房小的,看你林秋丫鬟,如何对我状元老爷?”
丫鬟林秋看见日光洒进卧室,恨不得日坠西山,月明星朗,与状元老爷唐元外媾和,突然,唐元外哈哈大笑,“我从峨眉府衙应酬回来,肚子叽叽咕咕,能否给我一起饮酒半酣,我们边饮酒边娱乐,岂不美哉!”
丫鬟林秋嬉笑,“状元老爷之意,正和我意,我去端酒端菜,进来与状元老爷饮酒作乐。”她踱出卧室门,过了员外府亭台楼榭,行至厨房门。
轻敲几下,里面果然有人出来,即青衣厨房女,名唤秋香,她对秋香附耳:“今状元老爷欲饮酒,你准备些酒菜,我与状元老爷端去。”
秋香便进厨房准备了一些下酒菜,猪耳朵猪尾巴花生米。。。。。。。一些下酒菜,放在菜盘子里,用柳框篮子装上,递给丫鬟林秋。
林秋提在手里,笑眯眯向卧室方向走去,一会儿,来到卧室里,她微笑把柳框篮子里白酒和下酒菜拿出,放在卧室桌子上。
对手拿《西厢记》状元老爷噗嗤一笑,“书呆子,来饮酒啊!”看着丫鬟林秋一脸羞涩,他瞟一眼林秋已经丰满的胸脯,心猿意马笑眯眯走到桌子边,坐在座位上。
丫鬟林秋边为他倒满一杯酒,连连微笑:“我不待汝言,我对状元老爷仰慕心久矣!决不使汝作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她随移步挨着唐元外坐下,唐元外看见林秋多情,便整衣向前深深一揖,丫鬟林秋一时满面娇羞,闪身无地,只得答了一礼,端起状元老爷桌子上酒杯,”请老爷满饮下此杯深情酒。“
状元老爷唐元外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下这满满一杯白酒,对丫鬟林秋笑笑:“林秋,我自从中状元,见你第一面,便觉得你恍从九天瑶池而来仙子,为此,特从万岁那里,将你讨回我状元府,今看芳容,疑向五云堕下,令我役梦劳魂,今日能如愿媾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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