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受托香腮,听得如痴如迷,小女子手扶琵琶琴继续唱,“后来,在金国女子帮助下,手提琴儿,变化为金国算命女子,独自闯驿站见她的郎君。”
听到这里,公子唐贵申呜呜啼哭,“我的红颜知己龙女凌波仙子啊!可苦了你。”他起身站起,扑到手扶琵琶的龙女凌波仙子怀里。
嘴里哭喊:“我的龙女凌波仙子啊!今生遇见你,已是我今生的福分,娶了你,我上辈子一定是行了一辈子善,才能与你有缘相见。”
萧太后看着唐贵申公子,脸上惊讶,“我的天啊!怎么是这样?”她微微摇头,不敢相信眼前,龙女凌波仙子温柔一笑,“唐贵申公子,我若是梅花,你就是兰花君子,君子配美人,是天生绝配啊!”
她松开唐贵申公子手,化为一股云烟,变为龙女凌波仙子原形,携手唐贵申御史公子,欲奔出驿站大厅,萧太后哭丧着脸,大喊,“来人,快抓住唐贵申公子,不要让这算命小女子带走他。”
听见萧太后喊声,蜂拥而至金国皇宫禁卫军,一瞬间,包围了他们,龙女凌波仙子拾起地上琵琶琴,怀抱琵琶,携手公子唐贵申,化为一股云烟,飞出金国驿站。
看着公子唐贵申被龙女凌波仙子带走,萧太后在昏黄阴暗的皇宫驿站大厅里,悲痛欲绝,气得浑身发抖,瘫痪在地上,一阵哭喊,“唐贵申公子,你在哪里?”
从此,她一病不起,病倒在龙床上,一天,她的宠男臣强欢笑,来龙床边看她,她两眼昏花,拉住强欢笑手,大喊,“唐贵申公子,你回来了,来看我啦!”
在萧太后的脸上,早已经看不见她娇美容颜,仍能清楚看到她苍白如雪的病容,带着微弱的气息,躺在一张龙床上。
强欢笑拉住萧太后手,苦笑,“太后,我是强欢笑。”强欢笑安慰她,“太后娘娘,你要保重身体,你未病之时,娇美无比的娘娘,得病之后,美貌依然不减当年,心比王昭君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萧太后一丝冷笑露出,“唉,我萧太后,今生威武一声,如今被情所困,我临死之人,是不会躺在床上的,除非死掉突然,不然一般都是躺在一张龙床上离去。”
萧太后边说,边吩咐强欢笑搀扶轻轻地坐在龙床上,他看着病榻上的萧太后,有一种愧疚而来的难受,可这一切好像是一种宿命,他改变不了,她也改变不了,他一想到这就更难受了,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坐在卧边的萧太后,带着微弱的语,自言自语:“女子落泪的时候是梨花带雨,那么男子落泪又是什么呢?”
强欢笑只是微微一笑,而后用他厚实而宽大的手掌轻轻地将她搀扶着,又轻轻地把萧太后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她如今的容颜,先是为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继而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萧太后气息奄奄,“自从别欢来,奁器了不开,头乱不敢理,粉拂生黄衣。”她的头发很长很黑,也很厚,打理起来确实有点麻烦,但她并不是不愿意打理她的头发,只是她更喜欢长发垂条的模样,因为曾有人说过,这样的她更美。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双双逃回边疆
两人彼此默契地相望对方,相望许久,萧太后虚弱嘀咕:“对不起……在我生命尽头,你依然来看我。”
强欢笑用他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并摇摇头,“太后,虽然以前我们有无数次误会,我就说过,我不怪你,况且,我也该向你道歉,这样一算,我们彼此都不欠谁。”
萧太后沉默片刻,才看着他微微微笑“谢谢你,我的强郎。”强欢笑沉思半响,嫣然一笑“答应我,活下去,悲伤之后一定要笑着,好好地活下去。”
萧太后勉强一笑:“好。”萧太后一个“好”字,早已抵过千言万语,她相信他,永远都相信着他,即使前世今生,都一样。
听到萧太后的回应,他笑了,安心地笑了,萧太后在微笑地睡了,永远闭上眼睛,离开了这个她留恋的世界,夕阳已西下,晚霞红似火,晚风吹来,人已逝。
看着萧太后安详在自己怀里,闭上双眼,强欢笑大声啼哭,“来人啊!萧太后归天了。”一瞬间,众大臣及文武百官,跪在躺在龙床上死亡的萧太后龙床边。
呜呜大哭,金国皇宫里一片悲伤,宋神宗菁华公子执政期间,金国萧太后犯相思病去世,金国与大宋边疆烽火,暂时缓和。
龙女凌波仙子带着唐贵申公子化为一股云烟,逃出金国皇宫驿站,他们一路飞奔,逃出金国皇宫,一路爬山涉水,来到大宋与金国交战沙场。
见两国守疆土军士,在各自阵营警戒,往日烽火起,战鼓擂,已经没有踪影,御史唐贵申公子心里一阵疑惑,自言自语,“今日这边疆如此清静,还是开天辟地第一回。”
公子唐贵申见金国阵营,帅旗上挂起精致黑纱布梅花,他知道金国一定损兵折将了,他对牵手的龙女凌波仙子微笑,“龙女凌波仙子,我们去问问金国军营士兵,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龙女凌波仙子嬉笑,“唐贵申公子,我们走,好不容易逃出金国,来到边疆,我们去打听,万一这是羔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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