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点头回答:“是的,老师傅!”,突然一个小沙弥气喘吁吁地跑来,大喊:“智空老师傅,庙里主持月空长老传话,吩咐你去他那儿,有急事!”
智空老沙弥不好意思合掌道歉:“二位女施主,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告辞!”,说完,他跟着小沙弥咚咚向寺庙主持殿跑去,看见智空老沙弥消失的背影,林心怡二人只好互相搀扶着,走向这座沙弥念经红楼,不多一会儿,她们来到小沙弥念经楼,“二位女施主留步,这里是和尚念经楼,闲人免进。”,一个十二三岁小沙弥拦住她们去路,仔细打量着她们。
丫鬟柳翠翠嘻嘻一笑,摸摸这小沙弥光光头,“小师傅,我们来这里找梁东升师傅,他在这里吗?”小沙弥笑笑回答:“漂亮的姐姐,你说的是我们沙弥班头梁大哥哥,他在一间念经房里,独自一人念经,我带你们去。”。
小沙弥上前对林心怡笑笑,嘴里念叨:“这位姐姐真漂亮!我拉她的手带你去。”,瞬间,他主动拉住林心怡手向楼里走去,一路上,他望着林心怡的脸蛋,边走边说:“姐姐的脸蛋,真好看,如瓜子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好迷人!”。
林心怡摸摸他光溜溜的脑袋,说:“小师傅尽调皮,叫啥名字?几岁?”,小沙弥眨巴眨巴小眼睛,嘻嘻笑笑回答:“姐姐,我叫赵飞龙,前世没有修好,从小多病,父母将我抛弃,三岁送我来这寒山寺做了沙弥,我在庙里好寂寞。”。
小沙弥赵飞龙边说边走,一眨眼,三人已经走到念经楼二楼的一间房门前,他对林心怡小声说:“漂亮姐姐,梁东升师哥在这房里念经,我推门进去禀报。”。
丫鬟柳翠翠大嚷:“小姐,你的表弟在屋里,不是外人,我们推门进去!”,柳翠翠正要上前推门,突然,小沙弥赵飞龙诡秘地将一手指拿到嘴边,做一个鬼脸,“嘘,嘘”小声回答:“不要这样,大师哥要怪罪的!我上前敲门去。“
林心怡主仆二人只好站着,小沙弥赵飞龙走到掩着的门前,咚咚咚轻轻敲三下门,“谁呀?”,里面一个声音喊着,“大师哥,快开门,我是小沙弥赵飞龙,外面有两个漂亮的姐姐找你!”。
“叽呀,叽呀。”,房门打开,林心怡看见,一个貌如潘安的美男子小沙弥,手里拿着经书,微笑着走出房门,“表弟,表弟!”,林心怡心里呼喊着,她按耐不住喜悦心情,迅速扑到梁东升小沙弥怀里,嘴里唠叨:“表弟,表姐找得你好苦,你一向好么?”。
沙弥梁东升望望身边的柳翠翠及小沙弥,脸唰一下羞红,推开林心怡说:“表姐,我前世少修,已经陷入空门,阿弥陀佛!”,林心怡眼泪簌簌落下,望着他低声哭啼:“表弟,入空门,日夜受清苦,有什么好处?”
梁东升沙弥回答:“表姐,色皆是空,空皆是色,如此,我今生着实修修,结些善缘,普度众生,来世自然不度空门,好受荣华富贵。”。
林心怡“唉!唉!”叹息二声,独自流泪摇头,她话锋一转,问梁东升沙弥说:“表弟,舅母舅父可好?”,小沙弥梁东升见表姐问家事,一股心酸冲上心头,又抱住表姐呜呜哭诉,他说:“表姐呀,你知道,我们家本来住湖南洞庭湖东山,因父亲科举名中魁首,中头名状元,一家迁移汴京,谁知道父母被奸臣丞相秦桧杀害,我被女将军梁红玉所救,祖师慧绝收留,入空门做小沙弥。”。
林心怡听到这里,呜呜呜,搀扶表弟痛哭,两人抱头,互相哭成泪人,丫鬟柳翠翠,在傍边和小沙弥一起,呜呜呜,也哭着。
一会儿,她擦干眼泪,对梁东升小声说:“今日表弟不让我们进屋,站在这里长久痛哭吗?”,小沙弥梁东升听见丫鬟柳翠翠的声音,方从悲痛中醒悟,他推开表姐林心怡,才知自己刚才失态,道歉说:“看看,表姐,我刚才只顾自己悲伤,没有想到把你们的人凉在一傍,都是我的不是,好了,你们请进屋。”
小沙弥赵飞龙对梁东升合掌说:“大哥哥,我要走,祖师吩咐我背诵《观音心经》。”,他向沙弥梁东升挤眉弄眼一笑,梁东升骂他一句:“小精怪,去吧!”,小沙弥赵飞龙嘻嘻笑着,一溜烟跑了。
小姐林心怡看着表哥,心花怒放,对他眉来眼去,跟着他走进屋里,坐在表哥念经桌子位子上,表哥梁东升拿茶过来,小姐林心怡瞟着表哥说:“表哥,你入空门,也不告诉姐一声,自从你们搬家到京城汴京后,你就渺无音讯,茫茫天涯路,我去哪里寻找你?”。
丫鬟柳翠翠接过话,埋怨说:“是的,表弟,不是老爷身边丫鬟赵晶晶传话,说你到这寒山寺入空门,当了沙弥,我们去哪里寻找你?”,他们眉来眼去,正谈得投机,林心怡主仆品尝着表弟端来的西湖龙井茶,嘴里吃着表弟准备的香蕉红龙果香梨。
突然,门外一个仆人模样老汉,气吁吁由远而近跑进门来,丫鬟柳翠翠仔细一看,正是林家府中杜总管,他对林心怡着急说:“小姐,我哪里都寻遍你们了,找不到?幸好我记得小姐年幼时,喜欢来这寒山寺玩,我就寻来,不然,人海茫茫,就是神仙也难找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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