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尝到了多少欢愉,她低泣,桃花眸尾微红,勾人至极,只能使男人的进攻更加猛烈。
他将她揽在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
“女儿生得像孤,孤也喜欢的紧,迟到现在也没取个名字”,他拥她更紧,“罢了,不说她了,你生她的那一日,孤真是怕极了,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怕你死,怕你受伤,那时孤就下定决心,要对你再好一点,再好一点,好这种东西永远也不怕多,也不刻意再求子孙满堂,只求你能平平安安。”
他以为梁青雀已经睡了过去,却被姑娘掐了一把腰间,疼的他吸了口凉气,却拥她更紧。她不知为何而恼,只用牙狠狠地咬他,含糊间能听见她说道:“你休想让别的女人为你生孩子,我告诉你,你不想要子孙满堂,我还想要呢!”
又过了三年,吏治清廉,燕国逐渐富强,军队武器士兵丰盈。
而燕国的嫡长公主莫昙也已满三岁,整日间赖着她的亲亲父王,就连梁青雀都被失宠,眼红的厉害。
莫昙生来只眉眼间似季元容,性子与梁青雀所差无几。这一日她正坐在季元容的怀里,突然闷闷不乐道:“父王,你会不要莫昙吗?”
梁青雀正坐在小榻的另一端,看着父女两个亲亲密密的,心里不知道多难受,只是肚子里又有了另一个,不便去抱莫昙,也只能作罢。莫昙三岁,生得白白嫩嫩,此时穿着藕荷色衫子,倒成了荷花团子般的人物,小身子软软的,还惯会讨人喜欢。
而季元容闻言却蹙起了长眉,但却依旧声音柔和道:“昙昙告诉父王,谁告诉你父王会不要你的?”
而小丫头却咧着嘴巴带着哭音儿,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惹人疼,含糊间能听她道:“母后,母后又有了小宝宝了,他们都说如果母后生了小弟弟,那莫昙就没人疼了!”
她操着一口小奶音,直惹得梁青雀和季元容心疼,梁青雀伸手要去抱抱莫昙,却叫季元容避开,自顾自对着小娃娃道:“父王告诉你,你也许现在听不懂。”
那小娃娃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歪着脑袋,眨着一双眼儿看着季元容,直看的季元容心里都化成了滩水儿,还是继续道:“就算母后生下弟弟,也要尊称你一声长姐,不敢不尊,嫡长,你占了二者,不论母后生得是弟弟还是妹妹,你都是父王的莫昙。”
也不知道怀里的小娃娃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只能叹了一口气。而后吩咐下去,凡是莫昙的近身宫娥,一律处死。
小娃娃懵懵懂懂,此时却也笑了出来,季元容摸了摸扎在她发顶上的小揪揪,惹得小丫头回过头来“吧唧”一声亲在季元容的侧脸上。
季元容面含笑意,只道是现在天色已晚,便把小丫头送给了乳娘照看。
而自己则揽着梁青雀上了架子床上,本想着离了身去将外袍脱下,却叫小姑娘揽住了脖颈,甚至那双白嫩修长的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他墨眸染上深沉,也不亏了自己,衣裳被脱下扔在地上,无人去管,她身上的皮肤白皙非常,比世上最好的绸缎还要滑腻几分,眼角沁着泪珠儿,几声娇呼偏偏都被季元容以唇堵了回去。
只是要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梁青雀却不允,她面色红的不行,颤巍巍道:“我……还未满三月,不成的!”
她声音细弱,好像小猫儿一样挠着他的心,他却凑到她的耳边道:“怕什么?孤有数,允了孤。”
只趁着她愣神,没了防备,闯了进去,却不敢放肆,只能动作轻缓,怕伤了她。
而后,他起身替梁青雀收拾,看着姑娘愈发妩媚的眉眼,抿唇笑着,甚至偷偷抚摸着梁青雀的小腹。
得卿卿一人,乃吾之幸也。必将珍之重之,不负卿意。
第49章 番外:琦兰
安苏一带,乃楚国境内,此时于那迎春楼内,调笑声音不断,而有那么一个包间,声音最大。只是进去了一瞧,却是清一色的公子哥儿,其中一人则贵气更甚。
原来是前几日比骑射之时,那梁毕清拔得头筹,这才被这几人宴请于此。
只是宴席之间,不免谈论一番,这不,直说到燕国的王与王后,不免咋舌,说这燕国王后四年抱了俩,一子一女,同燕王恩爱非常,这燕王甚至连个妾都不纳,真真是令人艳羡。
而梁毕清闻言却是僵了脸色,又听见那人谈论朝政,只道是这燕国换了个模样,百姓安居乐业,就连现在的楚国都有些比不上了。
他又饮了杯酒,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他们一众人走出雅间,他在最后,却被一双手拉住了他的脚,他一低头便看见一双布满伤痕的手。
他蹲下身来,将人扶起,却见是个姑娘,双眸红肿,身子纤细,惹人怜悯。见她身后则是迎春楼内的老鸨,腆着笑脸道:“梁公子莫怪,这小贱人不听管教,我正在这管教她呢,不想碍了公子的眼。”
而后便将那姑娘拉了过去,推着她往前走,只是眨着一双可怜的眼儿看着梁毕清,这才回头,梁毕清于心不忍,也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当即道:“老鸨,要多少钱,那姑娘我买了。”
今日是我跟着梁公子的第一日,他真是个好人,不仅给我买了新的衣裳,还差人来照顾我,我身上的伤新的盖着旧的,他也没嫌弃,我应当要感恩,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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