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现在就去找服务生,让他们替你找到正确的套房。”
“请你在这里稍作休息,我就不做打扰了。”
“十分感谢。”对面的omega应承,一双灰眼睛放在她脸上。
裘达尔平淡的点头,看样子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至于对方的美色,早在一开始的欣赏过后,印象就所剩无几了。她本就是联邦出了名的/性/冷淡,即使身兼重职,能力出色,身后痴迷她的人无数,如今的裘达尔也没有丝毫要步入婚姻殿堂的迹象。
裘达尔一手放在门把柄上,打算开门寻找服务生。
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缓的声音:
“卡文迪许小姐。”
裘达尔停步,转头:“还有什么事情吗,塞茵特先生?”
她的态度很客套——裘达尔知道塞茵特所代表的特殊性,不想和他有太多牵扯:塞茵特正处于风口浪尖,现在有无数的媒体记者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就等着爆更多的料,让全联邦知道这位omega 的传奇事迹。
“能否把那处的毛毯递给我呢?”他道,伸手指了指靠门的长椅。青年一直没有离开过雕花墙壁的沙发,他轻轻靠在上头,头发柔软的垂下,不动声色的样子显得有些沉默。
裘达尔立马拿起毛毯,快步走过去递到青年的手上;在此过程中,她避开了可能会存在的肌肤接触。
他又道了一声谢谢,这次裘达尔没有再回应。因为她眉头紧缩,眼睛已经看向了他渗血的腰腹。
沃伦塞茵特见她看过来,下意识的捂了捂伤口。
肯定是刚才裂开的,裘达尔走近一步。
一开始因为他身份不明,且精神力极高,裘达尔对此是存了实打实的警惕的;在束缚住他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放松自己的力道:而她忘了,即使是alpha普通的一击,beta都不一定能毫发无损,更何况面前的青年是一位omega。
裘达尔当机立断的来到他身边,青年的眸里有些惊诧,不过到底没有说什么。
不顾他心里头到底会怎么想,裘达尔一把拉开了他身上的制服,就见白色的衬衫一角已经被鲜血染红;暗道一声不妙,双手开始轻柔的解着纽扣,等到最后一层掩盖褪/去,青年偏白却十分/精/瘦的身材暴露在裘达尔的视线中。
青年的睫毛颤了颤,很安静的任由裘达尔打量。
“你等我一下。”裘达尔往浴室走去。
过了一会儿,她从浴室折回,手里头端着水、酒精和纱布:赫拉舰虽小,但也是军事战舰,每个房间里配备了急救箱。
裘达尔有个特点,自己造成的事故,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她知道塞茵特的伤口二次撕裂绝对不是偶然,而是因为自己在力道上的疏忽和大意;裘达尔又记起今天她刚醒那一阵,米修等人在自己耳边念叨的,可不就是沃伦塞茵特受伤这件事情吗?
十分熟练的为塞茵特清理伤口,她注意到塞茵特一直微蹙着眉头,想来是疼痛导致。裘达尔用手指轻按他紧绷的肌肉,劝道:“忍着一些,我没找到麻醉剂。”
“麻烦了。”青年开口,不过这次声音有些暗哑。
用纱布缠绕好伤口,裘达尔这才舒展眉头。
却听闻外头响起一阵骚动,似乎有人尝试着打开门,依稀可辨别出他们在谈笑风生。
裘达尔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手里头未剪断的纱布蜿蜒而下,缠住了青年的脚踝。她想要到门口去一探究竟,脚下却不小心踩到纱布。
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失去重心,又因为腰腹的伤势,他没能第一时间抓住旁边的任何物品,一时间他已经快速的往下跌落。
裘达尔立即反应过来,三两步跑过去接他,又因为引力,两人重重的滚到地上。出于本能,裘达尔想要护住塞茵特的头部和伤口,用自己的后背抵挡撞击。可地上并不平坦,裘达尔没能抓住他:唯一看见的,就是塞茵特重重的坐下来,臀部直接抵住她的小腹,一只手撑在她手臂边。
裘达尔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又忍住了痛意。
“咔嚓”一声,房间的门从外打开了,只见一对人影出现在门前,正是卡文迪许夫妻二人。
而从他们的视角,只见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男的削瘦俊美,处于主导位置,修长的四肢因为顾忌到另一人,小心翼翼的放下,又有保护的意思;他身下的女性承担了大部分的伤害,眉毛皱起,妙曼的身材也在挤压中衬托而出,愈发凹凸有致。
“.…..你们这是?”鲁道夫率先打破沉默,他大步走来,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着喊:“裘达尔,你倒是有先见之明。”
“本来还想为你介绍一番,怕你紧张呢。”约瑟芬满眼欣慰的开口,“看来我们来的倒是多余了,裘达尔。”
连忙将塞茵特拉起来,还要避开他的伤口。裘达尔的手攒住塞茵特的手腕,意外的,她感到自己触摸的手腕有股凉意,没来得及想更多,她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
见父母都望着自己,裘达尔佯装无事的问: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约瑟芬有点吃惊,在她看来女儿和眼前的青年关系已经超出了正常关系,随后说:“你爸爸没有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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