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妈感动了,后来把这话告诉了时德昭,且不说信不信,他也挺有感触的。如果是真的,那也难怪她老粘着时安澜,原来他儿子是她活下去的动力啊!
钟妈一感动就对小溪更好了,以前是碍着时安澜的身份不得不对她好,现在是母性泛滥,对她好的程度都快盖过时安澜了。
时安澜有天晚上借此理由狠狠“惩罚”了小溪一番。小溪抱着他的肩膀就是一通啃咬:“呸,你个醋坛子,从三次元到二次元醋就没吃完过!”
“对,我就爱吃醋……”时安澜捏着她的唇吻她,尝到她的舌时,小溪推开他哈哈大笑:“哎哟果然好酸。”
九龙山的地皮最终是买下来了,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暂时还无法开发。这样也好,时安澜暂时还不想看到那座山里人来人往的样子。
那天他在书房工作,小溪坐在飘窗那儿看漫画,他忽然想到什么,抬头对她说:“如果九龙山不开发了,我们也在山里建一栋小洋楼,然后请个简易一样的管家,在阳台上种满月季花,放上藤椅,以后就住在那里,怎么样?”
小溪想了想,耸耸肩:“随便啊。”她埋头继续看漫画,忽然觉得不对劲,丢下书走了过来,趴在他背上:“干嘛忽然说这个?其实你不用迁就我的,你还要工作,住在九龙山太不方便了。”她觉得他是为了让她留点三次元的念想才这么做的。
时安澜笑了笑,伸手拉住她的手:“那就谢谢你迁就我。”
小溪看了看他的眼睛,咧嘴笑了。她记得她妈以前跟她说过,爱情就是彼此折磨,婚姻却是彼此迁就。而比起时安澜当初对她的迁就,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她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一个有奉献精神的人呐!
婚礼还有一阵子才会办,时德昭把事情全都委托给了钟妈和管家,他们也忙得起劲。时安澜乐得清闲,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拿他母亲留下的那枚戒指去找人加工了一下。
晚上小溪洗了澡后没找到浴袍,懒得要命,直接拿了时安澜一件衬衣套在身上就出来了。然后跑去时安澜的书房找了纸笔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时安澜洗完澡出来没见到她人,一直找去书房,一眼看到她那身装束就有点儿小激动。
“忙什么呢?”他凑过去看了看,A4纸上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也看不明白。
“大纲啊,人设啊,反正是写小说用的。”
时安澜皱眉:“你还要写小说?”
小溪咬着笔头看他一眼:“放心,我不写耽美了总行了吧?简易给我说了那个织梦者的故事,最近看着螣蛇总让我想起那事儿,我觉得我还是记下来比较好。”
“那好吧。”时安澜揉揉她的头发:“你高兴就行。”
他先回了房,小溪忙完过去,就见他在托着那枚戒指在左看右看。
“戒指改好了?”小溪坐过去,看了看:“其实尺寸也没多大偏差,何必那么费事改嘛。”
“我改的不是尺寸。”时安澜递给她看,指指指环内壁:“看这上面,有刻的字。”
小溪凑近了眯着眼睛看了又看:“这什么字体,看不懂啊。”
“亏你还是写小说的,这是小篆啊。”
“靠,谁规定写小说的要能看得懂小篆啊!”
“啧,也是,你是作者里最没文化的那个。”
“混蛋,敢嘲笑我!”小溪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看到他浴袍敞开,露出了大片肌肤,顿时狼血沸腾,低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唇,接着流连而下,又吻到他的喉结和锁骨。时安澜低低喘息起来,手撩起她宽松的衬衫,伸了进去为非作歹。
小溪故意坐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低头在他耳边吹热气:“哎哟帅哥,你那什么东西老铬我!”
时安澜眼睛氤氲朦胧:“你猜呢?”
“我猜不着,还是自己看吧。”她笑得猥琐,伸手往下探去,时安澜已经按捺不住,翻身压住她就开始蹂躏。
“诶诶,我好不容易掌握主动权!”小溪拼命挣扎,时安澜只好又翻身躺好,又无奈又郁闷。
“乖嘛~~”小溪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时安澜望望天花板:“要我配合吗?”
“当然要!”
他只好咬唇偏过头去装悲愤,还塞了半个拳头在嘴里:“讨厌!”
小溪看得更激动了,“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
时安澜扶着她的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伸手挑开她的衬衫纽扣:“下一场我在上面啊。”
“嗯……没问题。诶?还有下一场?”小溪愣了一下就停了。
时安澜机不可失地翻身压住她:“当然,你现在肩负着给我们时家传宗接代的大任呐,不努力怎么行?”
“豪门媳妇儿真难当。”这下换小溪悲愤了。
不过说到这个话题,即使激情正浓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往坏处想。她来自三次元,会不会和时安澜当初一样,因为体质不同而根本不能生孩子?
她忽然明白时安澜为什么有去九龙山定居的打算了,是想避开时德昭的压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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