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僵着,放松点儿。”时安澜轻声提醒她,大概是累了,说话微喘。
小溪心想不能丢份儿不能丢份儿,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高大全形象绝不能功亏一篑!于是浑身一松,彻底放开,直接在床上摊成了个“大”字。
时安澜又说:“深吸口气,再慢慢吐出去,保持的时间越长越好。”
小溪乖乖照办。
他的手开始在她腿上推压,一点一点地上移,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反倒把小溪弄得一口气悬在嗓子眼。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时安澜停下了动作。
小溪一愣,坐了起来,长长松了口气:“哎哟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敢情就这……诶?你干嘛?”
时安澜脱下背心,开始脱长裤,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还能干吗,让你睡啊!”
“……还以为结束了呢。”
“我也希望。”还剩一件底裤,时安澜无论如何不好意思脱了,他也不好意思看小溪光.裸的上身,只能别扭地盯着房门口:“最后还有个神交的步骤,就是意想你我精神上融为一体,大概就是灵魂融合的意思。”
小溪于是凑过来,扳正他的脸紧紧盯着。
时安澜忽然脸一垮:“为什么偏偏要跟你这么猥琐的灵魂融为一体……”
“别分心,快给我认真想!流血流泪也要想!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时安澜只好强打起精神,回盯……
两个人保持这种无比傻帽的动作将近十分钟,时安澜有些渐入佳境了。
“卧槽!”小溪忽然一声暴吼。
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那个……你需不需要带套啊?”
“那你还借个毛线去补气啊!”
“呃……我也是怕有意外嘛。”
时安澜翻个白眼:“我问过宁久微了,他说至少要命格最终修成才有可能。我现在的体质和你们不同,你大可以放心。”
“哦,那就好。”小溪搓搓手,“接下来呢?”
“……”时安澜看她一眼,默默靠上枕头,扭头闭上眼睛。
小溪抽了抽嘴角:“好吧,我懂了。”
她脱下了睡裤,爬坐到他身上,手心摸到他光滑的皮肤,都是汗,也分不清是谁的。她悄悄给自己鼓了好半天气,终于一咬牙扒下了他的底裤。
“我我我我……开始了啊!”
“嗯哼。”时安澜鼻孔出气。
小溪咽了咽口水,磨磨蹭蹭地贴过去,眼神落在他腹部以下,忽然生出一股视死如归的气概……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安澜坐起身来,一把扣住她的腰:“你……现在打退堂鼓已经来不及了!”
小溪眼泪都下来了:“可是真她妈的疼啊!”
“忍一忍!”时安澜有些粗喘,扶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一遍又一遍想着宁久微的话,才克制住,不骄不躁平稳地行动。
小溪忽然搂紧他脖子,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你干嘛?”
“叫你妹!比起我的痛,你这才是千分之一!呜呜呜……”小溪眼泪鼻涕流了他一脖子。
时安澜克制再克制,心想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比你好受,靠!
☆、21睡一次就画一笔
沧海一木举着两串烤素鸡,一路哼着歌回到住处,就见宁久微端正地坐在床边,手里摊着一本《登真隐诀》。他挣扎了一下,终于忍痛分了一串出去。
“来,大师兄,吃点儿东西就心情好了。”
宁久微头都没抬一下:“你想多了,我很好。”
沧海一木开心了:“那我自己吃了哈!”
“嗯。”
他又哼起歌,一屁股坐到窗台边,推开窗户:“透透气啊大师兄,你都闷一宿了。”
宁久微继续翻书,没搭话。
“双修最重要也就第一次嘛,往后不用计较什么天时地利的因素,也就用不着你在旁指导了,到时候你眼不见为净,很快也就淡忘了。”
宁久微仍然安静地看书。
沧海一木落了个无趣,撇撇嘴,忽然疑惑道:“什么气味?”他嗅了嗅,最后干脆关上窗户:“唉,城市里的空气质量太差了。”
外面窗台边挂着一只折耳猫,折耳猫上挂着只大黄蜂,两只动物保持着这种高难度姿势,正在用腹语交流。
“五哥,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造型特二逼么?”
“老子当然知道,这不都是为了爆菊旗么?”
“可是我们都尽量隐藏了还藏不住妖气,迟早会被宁久微发现的。他身上有两个宝贝呢,我们至少也要准备充分了再来吧?”
“妈的,你就别废话了喵!老子也不想来,可是恶灵之王太强悍了,也许现在吹过我们身边的阴风就是她监视我们的耳目,我们俩要是再没什么行动,估计下次她不知道又要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喵。”
“……”祝新词忽然觉得这风还真有点儿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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