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个都不是你。钟景在心里默念道。
很可惜,钟景已经不是初晚一闹脾气他就来哄的钟景。初晚推不动他,只能一边掉金豆子,一边情难自已的发出细碎的声音。
钟景在她身上冲撞着,十分凶猛,一点也不温柔。
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初晚唯一的感觉是又酸又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等着着舒服。
钟景倚在她身上,汗水已经湿了额前细碎的黑发,性感又迷人。他突然抽身而去,抵在她那里慢慢地逗弄她,就是不给她。
“外面的男人好还是我比较好?”钟景攥紧她的下巴。
“你。”初晚吐出一个字,主动夹紧他的腰。
钟景继续磨她,恶狠狠地问她:“那你还爱我吗?”
初晚静了好一会儿,不肯作答,无奈身下又空虚得难受。她被逼得不行,又哭,过去五年独挡一切困难都没这么哭过。
“还爱,可……”
不等初晚说完后半句,钟景终于满足她,终于撞了进去。
因为这个答案,钟景兴奋起来,将她折腾到下半夜,来了七八回。初晚求他,越求他越凶,最后居然做晕了过去。
宿醉后的初晚被爬上日头的太阳照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移一下腿,下身便火辣辣的疼。头疼欲裂的初晚挣扎了起来,陆续回忆起昨晚的片段。
不完整,但足够忆起一些事。
初晚光着脚在这套房子走来走去,空无一人。房子里黑白的色调彰显着主人的冷漠无情。
都说和人做完亲密事后,醒来后可以第一眼看到自己的爱人。
钟景没有,他冷静得可怕。初晚甚至猜到了他第二天提起裤子,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准时地去了公司。
仿佛不过是一夜风流。
真正让初晚崩溃的是,她回房间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发现床头的小桌子放着一对珍珠耳环,还有一张卡。
呵,真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为了钱就可以在酒吧随便找人上床的那种?
这些都是什么,一夜情的奖励?
初晚闭了闭眼,酒后乱性果然可怕。她将自己收拾了一番,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才离开钟景家。
当然,那张卡和珍珠耳环她没要。
不至于。
室外的阳光刺眼,初晚一边打车一边思考问题。
借酒装了疯,主动挽留,承认了还爱,可又有什么用呢。
初晚站在太阳底下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谁会一直等着谁,所有人都是往不前,挥了挥手,过去的记忆便可烟消云散。
初晚离开钟景家后在家待了几天。周千山还窝在临市,她便带他在四处逛了逛。
看日落,吃美食,也是一种享受。
这期间,钟景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她,说不失落是假的。
好在周千山这人比较有趣,三两句就逗笑了她。初晚甩甩头,下定决心要将那人抛在脑后。
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在国内好好生活。
初晚索性搬了出来,组了一套小房子并且开始投简历。
她的求职方向很简单,去一些剧团或专业的舞蹈工作室。
初晚的履历很丰富,没过多久,电话邀约不断,她选择一个国家级的文工团。
初晚正式报到没两天,就被推着上了台。
说省文化大剧院临时缺个节目,要找她们剧团。
除了集体舞之外,初晚还独挑大梁,要表演一段现代舞。
钟景正在公司签字处理事情,秘书敲门进来。
“什么事?”钟景的声音清清冷冷。
秘书一副公式公办的口吻:“楼小姐这几天在省文化大剧院有场演出,这是给您的邀请函。”
钟景没有片刻犹豫:“推了。”
“好的。”助理礼貌地点头。
再忙完,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江山川和顾深亮跑来邀请他一起去公司楼下吃饭。
“景哥,我听说初晚回来了……你们……”顾深亮试探地问了一句。
钟景喝了一口水:“知道。”
????知道,然后呢?两个人死死地盯住钟景,无奈他一个眼神也没有给。
“诶,初晚在文化剧院有一场演出,邀请了我们,还有姚瑶,你去吗?”江山川问道。
钟景脸色微变,这么多人都被邀请了,就他没有。
“不感兴趣。”钟景面无表情地说道。
周六晚上七点,坐标省文化大剧院。
钟景坐在贵宾席上,长腿交叠,神情放松,手指轻轻扣着扶手看着台上的演出。
刚好轮到楼芬言演出,一曲《天涯歌女》,飘渺又婉转的声音飘荡在舞台上方,观众纷纷鼓掌。
她一出场便看到了钟景,心中暗喜,唱得也越发动听了。
她以为钟景之前的拒绝是真的没时间。
她以为这次钟景是为她而来。
初晚接着就在下一个出场,与楼芬言交臂而过的时候,闻到了刺鼻的香水,莫名对她没有好感。
初晚自是发现了钟景的。可她跳自己的舞,视线未曾投到钟景身上去。
旋转,跳跃,在舞台下,她伴随着音乐翩跹起舞。
台上的她,美丽大方又自信,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向着东南方飞舞。
52书库推荐浏览: 千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