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间的亲密触感让乔小扇微微惊醒,身上早已衣衫半褪,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她几乎能感受到段衍之的心跳。心中仿佛生出许多渴求,却又说不清是什么,段衍之的手一路往下,她轻轻呻吟了一声,下意识的阻止了他的动作。
“娘子莫怕……”段衍之贴在她耳边低声诱哄着,手却将她搂的更紧,唇从她的脖间细密的落下,一路往下,在锁骨间慢慢游走不止。
乔小扇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心中涌出一丝安宁,身子却越发炙热,反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脊背。
无需彷徨,更无需怀疑,只需全心全意接受眼前之人,从身到心,一并托付。
忽然惊呼出声的刹那,段衍之俯身堵住她的唇,在她细碎的呻吟消散之际,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三个字。
乔小扇眼睫半湿,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感动,只是用力的抱紧了他,仿佛是种宣告。
从今以后,不再孤独。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乃们最近都害羞矜持了,需要我直截了当的表示对乃们的需要,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大家要留言,表霸王哦→_→够清楚直接了吧……
所谓的真相
清晨的阳光淡淡洒入院中,露珠犹在花叶间轻轻滚动,偶尔响起一两声清脆的鸟啼,打破了院中的宁静。乔小刀与乔小叶一路走到乔小扇的房间门口,推门而入。
段衍之已然起身出门,乔小扇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见她们二人进来,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乔小刀率先走近两步,暧昧的凑到她跟前眨了眨眼,“大姐,经过洞房花烛夜,再看你,似乎有些不同了啊。”
乔小扇朝她温柔的笑了一下,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但瞬间又冷下了脸,低喝了一声:“给我站好!”
乔小刀忙不迭的站直身子,抽着嘴角看她,“大姐,一大早的,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乔小叶忍不住心中好奇,问她道:“大姐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今日一早段衍之出门之际便告诉她们乔小扇找她们俩有事,乔小叶已经奇怪到现在了,要不是乔小刀磨磨蹭蹭,她早就跑来问答案了。
乔小扇对着镜子理了理鬓角,示意她扶自己起身,坐到了一边的桌旁,“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哦?”乔小刀来了兴趣,恭恭敬敬的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是秘密?快说!快说!”乔小叶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乔小扇点了一下头,看了看眼前的姐妹二人,“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当初砍人那件事。”
两姐妹闻言都怔了怔,这件事情她们不是没有问过,但是乔小扇以前从不愿多说,怎么今日想起告诉她们来了?难不成洞房花烛之后人就藏不住秘密了?
两人还在一边胡思乱想,乔小扇已经在旁娓娓道来。
在她们的父亲过世之前,乔小扇都是一个安分守己,沉稳度日的姑娘,每日所要操心的无非是家中两个妹妹的生活,其余的根本没有任何想法,但这一切都被乔老爷子临终的遗言给打断了。乔小扇犹记得他父亲满含悲痛的双眼,紧握着她的手,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甘。
当时她们的父亲支走了两个妹妹,却独独将这件往事告诉了她。
二十年前的乔老爷子还没有化名乔榛,更不在天水镇,他那时叫乔振刚,还在京城,身居御林军副统领一职。
说起这个官职,其实多亏了当朝大将军滕逢。乔振刚子早年追随他征战沙场,后来因为娶妻成家,滕将军惦念他的功劳,便替他求了个稳妥的官职。在乔振刚心中,滕将军不仅是上级,更是恩人,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害了自己的恩人。
乔振刚因为是滕将军的嫡系心腹,知晓许多将军府的秘密,甚至连将军府的密道入口都知道在哪儿。一日与以前一个军中好友对饮,畅快至极,无意中被他套出了话,将密道入口告之了他。瞬间反应过来后,乔振刚连忙逼着那人赌咒发誓,说绝不可透露出去半个字,这才算作罢。但他没想到滕将军早就被人盯上,且此人还是当朝唯一可以与大将军势力相抗的首辅大人。而他昔日的至交也早已叛变成为首辅大人的鹰犬。
乔振刚清楚地记得当日的惨状。将军府老将军做寿,大将军滕逢尊其心意,简要的办了个寿宴,来道贺的均是至交好友与骨肉至亲。然而宴席尚未开始多久,一行装扮成为蒙古杀手的刺客顷刻间便袭了进来,动作迅捷凌厉,出手尽为必杀之招。
滕逢毕竟久经沙场,立即吩咐家丁对抗,当即嘱咐离他最近的乔振刚带着自己的妻女老父进密道躲一躲。
滕老将军也是军人出身,家中骤逢巨变,他自然不肯离去,情急之下,乔振刚只好先带着将军夫人和小姐进入密道之中。
本以为那些刺客不会是滕将军和众多将军府护卫的对手,但在密道中待了许久也不见人来。他心中意识到不妙,正想出去,身边的将军夫人忽的吐出一口血来,他这才知道酒菜被下了毒。
而此时外面的将军府早已血流成河,滕将军苦战数个时辰,直至日头西斜,身上早已一身血渍,老将军也是一身的伤。他们的周围遍布着自己亲人朋友的尸体,刺客却还在不断地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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