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久久不能合上嘴。
门口看不出是什么人,只注意到一双大长腿,笔直地站着,手里捧着很大一束鲜花,几乎将他的脸全部盖住。
旁边是颜舒月,穿着今天出门时熟悉的装扮,一副小鸟依人的姿势,正待在那个不知名男人的身边。
不怪秦巧兰胡思乱想,实在是眼下的情景太暧昧,太令人不知所措。
之前秦巧兰还担心过女儿再婚的事情,害怕离了婚以后,很难再找到一个能对她不错的男人。
因为许多家庭,对于离异这种事比较敏感,不一定能够接受离过婚的女人。但是当初,颜舒月叫她不用发愁,还认为她想得有点太多,谁说离了婚的女人就没有价值了,价值这种东西,不是通过别人来实现,或者衡量,而是要通过自身来体现。
没想到,女儿说到做到,真的给她带来这么一个惊喜。
秦巧兰想看看究竟是哪个男人,心里不断地在猜测,看这腿长,会不会是陆屿之,又会不会……是医院里的那个楚医生,就见到对方把花束渐渐放下,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
而后,是他稳稳传来的声音:“兰姐。”
秦巧兰差点晕了。
……
应秦巧兰的要求,李婶去烧了一壶开水,颜舒月坐在沙发里,秦巧兰坐在她的旁边,陆弈然则单独坐在一节小沙发上。
秦巧兰精神紧张地望向他,999朵玫瑰做的花捧太扎眼,放在客厅的角落里,依然显得很醒目。
有太多年没有见过,秦巧兰还记得颜舒月刚出生的时候,陆弈然才八岁大,被爷爷带到身边来医院看望他们。
一转眼,都已经生得这么大了。
不仅生得大,外形英俊,气质儒雅,穿着一身正装,更显得他眉目静雅,有种沉着淡然的气度。
陆弈然虽然年过三十,和同龄人相比,倒是显得更年轻一些,不过气场,丝毫不属于一些商业大鳄。
气氛太尴尬,前面秦巧兰还纠结过,颜舒月怎么和陆屿之关系那么好了,现在又纠结,女儿的本事越来越大,已经大到把陆则川的叔叔都搞定了?
一时间三个人无话,李婶上完茶以后,默默地退到厨房里去。
秦巧兰主动地找话题:“弈然,上一次我还是听月月说,你从国外回来了,但那天我有事,没能赶去为你庆贺,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颜舒月的爷爷,和陆弈然的爸爸是故交,所以按辈分来算,陆弈然喊秦巧兰都叫:“兰姐。”
他双手交握,态度很平和:“兰姐,我身为你的晚辈,应该由我先带礼面见您。”
秦巧兰愣愣地看了他两眼,所以就带了这么大捧花过来,准备告诉她,“兰姐,你放心吧,您的女儿我接收了,剩下的日子由我来照顾她,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继续亲上加亲”?
秦巧兰心里五味陈杂,转眼去看颜舒月,她正惬意地窝在沙发里,回到家中,好像比不得在外面那么规矩,整个人都懒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鞋子脱掉以后,颜舒月一双长腿并拢着放在沙发上,此刻正专注地看着电视节目,一档综艺,似乎没注意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谈话。
秦巧兰站起身,揉揉太阳穴,见到厨房里的李婶不断探出脑袋朝他们的方向望,她打算过去和李婶商量商量。便说:“我想起来有一样东西没收回来,先去院子里看看,你们俩先聊。”
路过厨房时,她使了一个眼色。秦巧兰前脚走出去,李婶后脚也跟着走出去。
门被合上以后,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小系统难免激动地“搓搓手”,和她说:宿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你家小叔叔推倒?
颜舒月发现,自打系统君跟着她以后,思想是越来越流氓,告诉它:一定要淡定,要优雅。
并且表示: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喜欢把好吃的放在最后吃吗?
系统君不解:为什么呀?
“呀”完之后,它就发现,它真的被宿主给影响了。
颜舒月一笑之中,更显风情:自然是留到最后,才更美味。
……
陆弈然也注意到了她这个突然的笑,一排小贝齿露出,笑声苏苏的,也酥酥的,就像用牙齿咬在人的心口,慢慢用齿间碾磨。
顿然间,他觉得全身像过电一般,很奇妙。
颜舒月坐在他正对面的位置,他的目光不觉落向她的身上。
白皙的臂弯里,抱着一个软枕,两只腿在秦巧兰走后,更加肆无忌惮,虽然穿着短裙,不过也有安全短裤的保护,颜舒月的整个身子都快陷进沙发里,那双修长白嫩紧致的大长腿,便也肆无忌惮地进入他的眼帘。
腿面好像很富有弹性,膝盖圆润,白到能看到细小的血管。最精致的还是那双脚,如同珍玩一般,每一个脚趾甲修得干净,涂了甲油,很亮,在微微反着光。脚趾头的部分,也很粉嫩。
陆弈然不易察觉地看了一眼,直到颜舒月忽然和他打招呼:“陆叔叔,你热不热呀,你热的话,我去开空调。”
他还真的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颜舒月马上起身,短裙通过此举往上攀爬几分,她懒着步子,套上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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