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士兵都热情地说:“那是当然的,有百胜将军可以跟随,那是我们的运气。”
林耀更是笑着说:“想想如果整个肃州都抢回来会是多大的功绩,在家乡都能横着走罗!”
陈峻也笑着说:“还有几个月到两年的假可以放,这样好的事可不常有。”
秦慕笑着说:“谢谢大家,不过训练一样不能放下。我派了教官训练大家骑术,你们至少要达到刚刚那队人的水准。”
吕伟脑袋垂下说:“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
陈齐踢了吕伟一脚说:“别装了,上次听到要练枪术时你也这样,结果晚上还偷偷练,最後小队长的职位都被你抢了,这次我不会上当。”
众人都笑了起来,纷纷拍着吕伟的背说:“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样不老实啊!”
秦慕等大家笑完,看着秦恪:“二哥,我会去北方跟楚轩会合。剩下的你分配吧!”
秦恪看了看地图说:“你将人分成十几组的目地是人数少要绕过泥塘容易,至於是十五组还是十八组,不重要是吧?”
秦慕无奈地点点头,他就知道甩不开二哥。
秦恪看了看林耀手中的地图号码,拿出一个令箭交给他,然後指着地图的一个点说:“你领地图编号小於十一的伙伴去西方这个地点找玟县守将黄启,你们所有人听他的调派。”
然後又拿一个令箭给陈峻说:“你领其他伙伴去南方这个位置找副守林端,一样所有人听他的调派。。”
然後对着所有人说:“山坡上有马,一人一匹,你们立刻出发。”
又叫过剩下的四百多名士兵,将自己的地图交给一个小队长後,就着地上的大地图说明了状况。然後,下令他们所有人往洛城出发。
☆、皇族无情
随着士兵们离去,整个树林变得冷冷清清的,只剩下夜鴞的叫声陪伴着秦慕两兄弟,秦慕苦笑着说:“你真的一个兵也不留啊~”
秦恪瞪了秦慕一眼问说:“只剩下五匹马,两个人和五个人差多少?”
然後揽着秦慕的肩膀往山坡走,愁怅地问说:“父亲真的...去逝了吗?”
秦慕抬头看看天空,把眼泪压回去,然後叹口气点点头说:“他不愿意退,我们甚至没机会去替他收尸。”
这已经是他闷了几个月的心结,这半年来无论他说好说歹,用数据分析,据理以争,还是耍脾气,动之以情,父亲的心意都不曾改变。父亲让自己安排居民的退路,让大哥早早就带走一些大将和大多数的士兵退到冀城。甚至在城破之後,除了亲兵外,其他各队人马,父亲都帮他们安排了退路.但他就是不走.
秦恪了然地点点头。秦慕由秦恪的动作意识到了问题,转身抓住秦恪的肩膀,激动地说:“你知道他为什麽不退!是不是?”
秦恪深深地看了秦慕一眼,再次点点头。
秦慕眼泪流了下来问道:“为什麽?只要再一年多,我就有机会可以对抗西羌,暂时的退守有什麽关系?我算过火山的喷发率跟雨量有关,去年底到现在火山都不再喷发了,所以今年的北部冰封期变长,但夏天以後雨量应该会下降,种一些短期作物和牧草应该是没问题了。为什麽他不愿意等?失去的土地再夺回来,难道不足以将功补过吗?我们不是开国功臣的後代吗?这些土地都是我们的祖先用鲜血打下来的,为何暂时性的退守都不行?”
秦恪拍拍秦慕肩膀,拉着他继续往前走说:“你知道徽州本来也是有守边郡王的吗?”
秦慕摇了摇头说:“多久以前,为什麽没有记载?”
秦恪叹了口气说:“你小时候不是看着祖谱问过父亲说,□□当年身边不是有八大将,为何外姓郡王只有七位?“
秦慕点头说:“你们那时候跟我说,是因为没了後代,王位无法延续.”
秦恪不削地嗤了一声说:“三十几年前,上一个皇帝在位时,扶南国入侵,玄南王不敌,退守一城两县後才在赭江北岸成功阻挡扶南入侵。得到的结果是拔番,诛九族。“
秦恪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祖父在位时,每年新年或寿辰,都会告戒所有子孙,劳记此事。你太小了,没有机会听这些,这几年,父王和大哥也没有想让你知道。只是,我觉得或许你才是能将此事,传给小昱他们的人。”
秦慕看着秦恪说:“你什麽意思?”
秦恪叹了口气说:“按照规矩,我应该死在镇北城,但我担心菱菱,我必须把她送出来。”
秦慕抓着秦恪的领口说:“不许乱来,我答应二嫂带你回去的,而且,如果我们可以打败西羌,甚至再多拿下几城几县,你们就不会有问题。”
秦恪摇摇头说:“我们不能冒这个险,皇族是不讲道理的。你知道平阳王的爵位并非世袭罔替的吗?下一代就降为公爵了,因为他们也退守过,只是老平阳王战死卢城,所以家族没事。二十五年前,他们一样失去一城两县,结果却和玄南王不同。皇族无情,他们只懂得控制。但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你回冀城,我跟大哥换。下一轮是我的。”
秦慕无力地说:“你们为什麽都这样?会有其他办法的。给我时间,我会找出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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