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琳撇了撇嘴,他这是怕了?
与沈总告辞后,亦飞带着知琳开车到上次来的海边。
看着一轮明月挂空,黢黑的海面荡漾着皎洁的月光,泠风袭来,知琳身着的长裙飘动,近一米二的长腿甚是吸睛。
亦飞微微低头,知琳头一转,他与知琳的唇近距离擦过。
知琳淡然地道:“你和沈怀琛一个德性。”
“我怎么和他一样呢?”
“色。”
眼睁睁看着知琳回到副驾驶座上,亦飞合上嘴,无奈地摆摆头,送知琳回去张宅。
晨光铺洒在地平线上,马向阳不知来意的到访让亦飞心神不宁。
亦飞撒下看了许久的合同,低眼看季龙几秒才站起往会议室去。
马向阳看到亦飞来了,才放下报纸:“郝总,早上好。”
亦飞坐到马向阳对面的转椅,说道:“马董,你来有何贵干?”
“郝总,你觉得我没事找事?”
亦飞朗声大笑:“我可没那个意思,要是让郝董事长知道我这么待客,他会直接到公司杀了我的。”
“听说,你与令尊关系不好?”
“是以前不懂事,”蓦地,亦飞低下头,又道,“我母亲患癌症而死,我母亲在临死的时候,在病床上一直唤着我父亲的名字,我当时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回来陪我母亲,结果我母亲带着遗憾而去世。”
看他神情沮丧,马向阳眼梢微弯,说道:“抱歉。”
亦飞忽想起还未问马向阳的造访来意,才抬头:“马董,你到我公司是为了何事?”
“令堂是著名珠宝设计大师芙娜·斯威尔,对吗?”
这话问得奇怪,亦飞还是回答:“是的。”
马向阳从椅子上站起,撑直腰肢:“我也不兜圈子了,我以前看过‘清晨之吻’这一整套珠宝的照片,我想购买这套珠宝。”
亦飞唇抿成一条缝,严肃地回绝:“我不能卖,就算你把你整个身家抵给我,我也不卖。”
“为何?”
“我母亲留下的这个‘清晨之吻’是她和我父亲最美好的回忆。最初我父亲开始打拼,创立了振好有限公司,然后我父亲越做越大,这个公司变成振好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我父亲和我母亲一场舞会上相遇,然后我母亲设计了这‘清晨之吻’这个首饰的雏形,之后由我父亲来修改,他们两人一起熬夜制作至清晨,他们那时完工后,一起拥吻,所以才有‘清晨之吻’。”
马向阳走到亦飞面前伸出手,说道:“原来如此,那我便告辞了。”
“不送,希望我们不是敌人。”
马向阳走后,一到傍晚下班时期,亦飞就驱车来到知琳的公司底下等她。
在亦飞意料之外,沈怀琛像极了水蛭,自从舞会见了知琳后,就把她一切资料调查清楚。而他也知道知琳什么时候下班,他就到了公司底下等候知琳。
从车窗看见知琳出了公司的大门亦飞连忙打开车门迎上前:“亲爱的。”
亦飞没有看见一旁的沈怀琛,知琳刚想说话,沈怀琛冷嘲热讽地说:“没想到,郝总也来找张总谈业务啊!”
“沈总,既然和她谈完业务了还不走,难道你喜欢呆着当灯泡?”亦飞哂笑,“你皮表应该擦干净些,这样会更亮。”
“郝总,你的言辞有误,张总和你没领证,我追求她,你没有权利阻止。”
“你说得对,我一定不会让你抢走她的!”
沈怀琛呲牙笑道:“走着瞧!”
亦飞怔住,不就是威尔和他第一次见面呛声时说的话吗。
亦飞转头看着知琳,她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睨着两人,亦飞觉得知琳生气了,说道:“亲爱的,我……”
“你们继续,”知琳晃开亦飞的手,又道,“我要去接两个孩子。”
一瞬间,亦飞已经坐到驾驶座上,喊着:“亲爱的,上车。”
“不用了,彼得会来接我,两个孩子病了,我得去一趟医院。”
“亲爱的,那今天的一小时?”
听着他的语气,知琳说:“车来了,明天再说。”
沈怀琛讥笑地看亦飞,坐上车。两个人的车就跟在彼得的车后到医院。
到了医院后,知琳赶紧下车,在车上听彼得说,俩小孩都一起过敏了。
两个小孩都生活在英国许久,知琳每次做饭的食材、两个小孩平时吃的水果都没问题,今天彼得说他们两个对百香果过敏,奇怪的是他们怎么吃到百香果的?
知琳走进病房,看见莉莉一直哭,走过去按抚:“莉莉,小公主哭了就见不到王子了。”
莉莉哭着说:“妈咪,好丑。”
“再哭就更难看了。”
“妈咪坏,坏,我要爹地,要爹地。”
待在门口一听,亦飞似唱京剧一般走到莉莉病床前:“我来了。”
“爹地爹地,莉莉身上痒。”
亦飞瞥一眼十分安静的威尔,然后坐到病床边的椅子,说:“莉莉忍过这一阵子,明天会变得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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