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天过的有多难熬,一天天只能躺在床上,却见不到她的影子。自她的小丫头绿儿的口中轻易就知道了龙符月这两年的生活,不由苦笑,这两年自己过得生不如死,她倒是过得逍遥自在……
好在上天待他还算不薄,让他又找到了她。
而龙符月却另有了心上之人!
没有人能明白他乍知道这个消息时的心情,彷佛一颗心被生生剜出,然而他躺在那里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龙符月躲着他四五天不露面,他想她几乎想的发疯,拼命地用内功疗伤,只为了能早一天出去寻找她……
红杏出墙
好不容易熬到能下床自在的行走,他不顾虚弱的身子跑出去寻她,一直寻到晚间,好不容易自一个酒保的口中,知道了此地闹鬼的传闻,也知道白日有一个女子打听过这个坟地的具体方位,他便知道酒保口中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十有八九就是龙符月。
凭直觉,他觉得这闹鬼绝不会像传闻中这么简单。他怕龙符月莽莽撞撞地出什么事情。便连忙赶了过来。
他来得正是时候,再来晚一会,这个丫头只怕就会被吸成一具干尸了!
他在龙符月的颈子上抹了一些药膏,刻意不去看她那破溃的嘴唇。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暴揍伽若一顿。
龙符月看他一张俊脸绷得比包公还黑,也不敢招惹他,乖乖地让他为自己上药。
感受着他温润的手指在自己颈项中游走,龙符月只觉半边身子都一阵酥一阵麻。小脸红了个通透。
她强撑着脸上挂着一丝笑,假做不动声色状,心里却在暗暗骂娘:“龙符月,你有出息一点,他不过就是在为你上药,你好好儿的,脸红个什么劲儿?!”
小狐狸在旁边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们,忽然说了一句,让龙符月险些去撞墙。
它说的是:“刚才我瞧见你和你师兄滚在了一处,我还以为你是要红杏出墙呢,原来他是在吸你的血,嘿嘿,这样我就放心了,不再为大羽毛打抱不平了……”
它这一番话实在是不如不说的好,龙符月只觉全身的热血轰地一下全窜上了耳根,一张小脸像是蘸了辣椒汁,火辣辣地烫。
她瞪了那只口无遮拦的狐狸一眼:“臭狐狸,胡说什么呢?什么红杏出墙?难听死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词该用到哪里不?”
小狐狸颇不服气,理直气壮的一仰狐狸脑袋:“怎么不知?已经婚配的女子再和别的男子纠缠那就是红杏出墙!”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哼,敢瞧不起我?我可是饱读过诗书的。”小狐狸颇为神气。
龙符月瞪了它一眼:“这就是了,我这不是还没婚配么?我就算和大师兄纠缠那也是两情相悦,怎么到了你这只臭狐狸嘴里就成了红杏出墙……”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后的凤千羽身子僵了一僵。
凤千羽把她的身子蓦然扳转过来,一双冰蓝的眸子里如有海潮在涌动,嘴角是懒洋洋的笑:“小丫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龙符月只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谈……谈什么?我不觉得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谈的。该说的我已经说……”
她这一番话还没有落地,腰间蓦然一紧,耳旁传来一个慵懒的声调:“我们出去谈!”
身子被他抱着飞了起来,
龙符月只觉耳旁呼呼风响,不大的功夫就来到一处山坡上。
此时月色渐明,照得周围朦朦胧胧的,竟然有一种诗情画意的气氛。
山坡上有一棵大槐树,凤千羽抱着龙符月停在了这棵槐树下。
龙符月倚着槐树站立,凤千羽就站在她面前,离她只有两三步。
也不知为什么,龙符月忽然慌张得不得了,一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她左右瞄了瞄,很好,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正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她强作镇定,咳了一声,干干地道:“你——你想同我谈什么?我,我洗耳恭听。”
凤千羽看着她,冰蓝的眼眸里汹涌着龙符月也看不懂的情绪。
他就这样看着她,半晌也不说一句话。
龙符月却被他看得耳根子也几乎烧了起来。浑身毛毛的,连手脚也不知放哪里好。
“你……你如果没话可说,那,那就回去吧,大师兄不知怎么样,要不要紧……”
龙符月实在受不了这么暧昧的气氛。就想开溜。
你真的把我忘的连点渣也不剩了么?
刚刚迈出两步,衣袖却被他一把拽住。
她正想挣脱,他却一个反转,将她的两只手锁住,身子贴过来,将她紧压在槐树上。
这个姿态说不出的暧昧,如让路过的人瞧见,简直就是一幕活春宫。
龙符月一张脸几乎红到了耳根,,抬头恼怒地看了凤千羽一眼。
凤千羽紧抿着唇,一双冰蓝的眼眸中似有千百种情绪划过,他强压住想要吻她的欲望,手指滑过她的胸口,停留在她心口处:“符月,你这里可还有我一丝一毫我的位置?你真的把我忘的连点渣也不剩了么?”
“我,我说过我已经不是她,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主人……”龙符月无力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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