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肖白慈立马就把自己的脑袋低垂下来,实在是不敢想象严肇逸此时的面色会有多臭。
严肇逸的脸色的确是很难看的,因为他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一S市的黄金单身汉,在一个小丫头的眼里却成为了一个年纪很大的老男人,他心里怎么样也咽不下这口气,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往床上带。
肖白慈手上的衣服都因为他的拉扯而全数摔到了地面上,她想要挽救那些衣服,下一秒,她却被他压到了床上,头顶上是他那双吃人的黑眸,她咽了咽口水,有点害怕。
“你……你想要怎么样啊?我可是伤患哦,对伤患下手,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了?”原本他一个大男人欺负她一个小女人就很可耻了,还想要在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对她做淫邪之事,这简直不能忍!
严肇逸显然是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脸皮的厚度可以与城墙相比,“做这种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使力的是我,你也只有受着的份。”
肖白慈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老男人,然而这些话,她又怎么敢骂出口呢?
此时她连忙扬着一抹讨好的笑容,语气可怜兮兮的开口,“可是我手疼……”害怕他不信似的,她又扬着受伤的手给他看。
严肇逸目光冷冷的扫了她的手一眼,哼了一声,带着某种威胁意味,问:“你还觉得我老吗?!”
如果她还敢说他年纪大,他现在就办了她,还管她受伤不受伤的!
肖白慈的大眼一转,非常机灵的回答,声音柔柔糯糯的,“你才不老呢,一点都不老,像我的哥哥。”
闻言,严肇逸的嘴角扬着一抹坏心的邪笑,大手抬起她圆润的下巴,低头凑上去,“那哥哥疼疼你,好不好?”说着,他就亲她的脸。
☆、第一百章 要吗
肖白慈心里一急,连忙用那只残疾的手去挥拳,恰巧揍到了他的鼻子上,他痛得倒吸冷气,她也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严肇逸那里顾得上自己,连忙将她抱起来,低头观察着她的手背,包扎的伤口渗出了血,他心里一阵紧张。
该死的,刚刚就不应该逗她!
“痛吗?”他声音轻柔,带着心痛问。
肖白慈点了点头,目光带着星星点点的委屈,扁着小嘴看着他,十分可怜的样子。
严肇逸叹了一声,从床上站起去给她拿药重新包扎。
她还在那里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背,心里一阵忧伤,不一会儿,严肇逸就拎着药箱走进来了,坐到床上,拉起她的手,先脱了那防水的塑料袋,再细细的拆那些纱布。
她时常会被痛得下意识的缩回手,严肇逸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那狰狞的伤口,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今天,沈楠堔到底是对你说了什么?”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激动得把手往蒸馏器上撞?
肖白慈一脸紧张,下意识的就咬住了下唇,一来,她不想说,二来,咬住下唇也可以让她转移疼痛。
见她一副沉默的样子,严肇逸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
一边细心的为她处理伤口,他又声音低低的开口,“既然分手了,那你以后就不要再跟他独处了,否则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得下他,不是吗?”
肖白慈觉得有点难堪,她知道自己是应该跟沈楠堔保持距离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接近他。
对于沈楠堔,她总是那么的矛盾而不知所措。
“肖白慈。”严肇逸语气不悦的喊她的名字。
她怎么老是能在跟自己聊着天的时候发呆呢?
他的话,她到底是听进去没有?
“我知道了……”她一脸落寞的垂了垂眸,“不过严肇逸,你不能对我太过期待了,我虽然答应你会试着跟你在一起,但如果最还是没有办法,你不能逼我的。”
严肇逸一听,整个人都来气了,“你放心!我严肇逸不会这么下作!”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得不到,难不成他还要来硬的?
若不是这么多年来就看上她这一只小白痴 ,他还不至于跟她纠缠到现在!
严肇逸的脸色很臭,终于是帮她把手重新包扎好了,给她套上塑料袋子,他才从床上站起来,走过去捡起洒落一地的衣服毛巾,他捧着走到她的面前,“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快点洗洗睡吧。”
肖白慈接过衣服和毛巾,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张黑沉沉的俊脸,“我去洗澡,那你呢?”
“怎么?”严肇逸笑得一脸的邪魅,目光带着冷淡,他反问:“你想要跟我一起洗?”
肖白慈连忙摇头,“算了,你就当我没有问过吧。”
严肇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阴不阳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主卧。
肖白慈心事重重的抱着衣服走进浴室,等出来已是过了半个小时。
她小心翼翼的脱了手上的塑料袋,咔嚓一声,只听主卧的门被拧开,严肇逸换了一声黑色的浴袍,露出了精壮的胸肌,她看了不由脸红,连忙把小脸转过去。
正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见她衣服含羞达达的模样,严肇逸整个人就爽快了,系着腰带的大手故意放慢了动作,他悠悠的走到她的面前,就是要她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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