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恶狠狠的瞪他,他都把她当成什么了?炫耀的工具吗?还说喜欢她,说出来的话却这么的难听!
心里越想越委屈,眼眶一红,又要掉眼泪了。
严肇逸最见不得她哭了,连忙将她抱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只是一时冲动,我没有那个意思!”
肖白慈把脸埋向他的肩窝,张开小嘴就报复性的狠狠咬了他一口出气。
严肇逸痛得直抽气,然而她正在气头上呢,他怎么还敢拒绝她的惩罚。
肖白慈出完气后,心情也就有所好转了,推开他要下床,他以为她还气,连忙抱住。
“去那里?”
“我要去洗澡!”
严肇逸笑得邪魅狡猾,“一起?”
肖白慈不屑的呸了一声,“你回去你自己的房间洗!”
“白白……”
肖白慈依仗着他喜欢自己,一下子就奴隶翻身了,气势十足的警告他,“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呢!不要太得瑟了!”
严肇逸自事业有成以来就没有这么憋屈过,然而有什么办法呢?
他就是看中她了,经过昨晚和刚才,他对她只会更爱不释手。
不过,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只要永久的剥除掉沈楠堔的机会,那小白痴就会是他一个人的。
严肇逸的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噙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第八十四章 要一起还是要亲亲
为了追到心里的人儿,他现在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好好好,我走。”他捡起地上的衣裤,当着她的面就套上。
肖白慈一阵羞涩的抬手捂着眼睛,严肇逸嗤笑一声,“又不是没有看过。”还遮什么遮?
肖白慈的脸皮显然没有严肇逸这么厚,在等他穿衣服的期间,她被他嘲笑了好几次,她怒得抽起床上的枕头就去扔他,他悻悻的接过,又扔回床上去。
面容俊朗的他临走前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脸,吩咐道:“好了,收拾一下自己,我们等一下出去走走吧。”
肖白慈一听,感觉很惊奇,“你今天都不用去开那个研讨会吗?”
“今天是周末,法国人不上班。”
肖白慈恍然,有点失神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他的约会了。
两人早上闹了好一会儿,等填饱肚子再出去时,巴黎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坐着马车奔跑在凯旋门附近的道路上,肖白慈觉得晚风很温柔。
严肇逸的手搭放在她的身后,隐隐像是想要去抱她。
她忽然站直身子大叫,严肇逸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拉着她的手腕想让她乖乖坐下,然而她却十分不听话。
“你不要管我啊。”
“很危险!”这个小疯子!
他用力的拉了她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一抬头就能对上他深幽的眼睛,嘴角一勾,觉得世界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严肇逸探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被她弄得有点莫名。
“小白痴,你在傻笑什么?”
“我在笑拿破仑啊,为了纪念战争的胜利而建设的了凯旋门,然而战争死了这么多的人,他居然不知道反省,反而以此为荣。”
“历史就是这样的残酷,而且拿破仑就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都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才会在最光芒万丈的时候设立一个能记录自己丰功伟绩的墓碑。”
肖白慈侧着小脸去看他,这个男人,居然能够理解拿破仑的做法。
“所以你也会这样吗?”她问他,“在你最成功的时候,找一件东西,乃至一个女人来纪念自己的丰功伟绩。”
严肇逸俊眸微微眯起,深深的打量着她那张心事重重的小脸。
大手轻轻抚上她那张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更为白皙细腻的脸,他问:“你在担心什么呢?”
“如果我只是为了找一个纪念品来证明自己的成就,我不必选上你。”
“我是沈楠堔的女朋友啊。”她摇了摇头,重申道:“或许是前女友。”
她的手指轻弹在他黑色的衬衫上面,她认真的看着他,“其实你和楠堔,没有外界说那么友好,不是吗?”
严肇逸一怔,显然没有想过她看事情会如此的敏锐。
其实现在细想,她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粗神经,不过也是呢?她总是有办法逼得自己不得不向她退步,这样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又傻又笨呢?
他伸手抱着她娇小的身子,俊脸埋向她的肩头,轻轻一吻,他十分的温柔。
“不要胡思乱想,我和楠堔也没有不和睦到要抢他女人来报复的地步。”
夺人所爱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可对于她,他是真的不想要放手。
而且这件事情不能怪他,是沈楠堔先大意的。
下了马车,肖白慈与严肇逸两人并肩走在巴黎的街头上。
她一直沉默着往前走,脸上没什么表情,严肇逸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长腿迈了两步,他伸手拉过她的小手,就如同情侣般亲密,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握得更紧,理由和借口都是一流,说:“这里人多,我们不能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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