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食慢慢转为鲸吞,不知不觉中他的唇舌已经占领她的芳腔,狂风暴雨似地掠夺她芳腔内的土地,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再不反击就无法呼吸,耿翎只好伸出舌头试着击退他的进攻,却掉入他早已预备好的陷阱,遭遇到他的火舌勾引嬉戏,她闪避不及只好全面投降。
两人由原来的浅吮轻啄到唇舌热烈交缠,过程并没有花太多时间。
一吻既罢,瞿殷珀决定该是发展进一步关系的时候,二话不说就要将她拉上床。
耿翎还没有从初吻的喜悦中醒来,就硬被往床的方向推,推得她一阵莫名其妙。
“你干什么?”她不解地问瞿殷珀。
“打铁要趁热,趁咱们现在都在兴头上,赶快把事情搞定。”他急切回道。
原来他彻头彻尾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这个没有大脑的白痴,亏她才开始对他有好感,结果是白高兴一场。
“我要回去了。”她要回去漱口,免得被他传染不知名的毛病,也变得跟他一样笨。
“不行,好戏正要开始,你不能走。”他们刚开始培养出感情,现在中断太可惜了,他可不想再从头来过。
“你这个不懂女人心的笨蛋!”耿翎忍无可忍,伸手给他一巴掌,在瞿殷珀的脸颊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啪!
她打得又急又大力,即使是在房外都清晰可闻。
瞿殷珀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挨巴掌,一脸不可思议。
“你竟然敢打我?”他不相信地抚着脸颊,以为她疯了,竟敢对他动手。
“不服气的话,杀了我啊!”他不是很爱威胁人吗?这会儿怎么不再耍狠,哼!
“你……”他因为太惊讶了,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反应,反正耿翎也懒得理会他,转身走她自己的路,管他怎么叫嚣。
“耿翎,你给我回来!”
很好,尽量叫吧!她会理他才有鬼。
“耿翎!”
最好叫破喉咙,反正镇上有全大明最好的大夫,不愁找不到地方看病。
主客易位,两人的关系瞬间风云变色。
原本是瞿殷珀占尽便宜,现在颠倒过来,换耿翎占上风。
经过昨儿个的掌掴事件以后,耿翎原本以为瞿殷珀应该会气到不来了,谁知道他还是一早就上门。
耿翎很意外,同时发现实际上的他跟她想像中似乎有一段差距,刚开始的时候她把他想成十恶不赦的坏蛋,后来发现他其实还挺好的,挨她巴掌也没放在心上,教动手打人的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耿翎一边忙着做铺里的杂务,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瞿殷珀,他正坐在她背后的椅子上无聊到大打呵欠。
听见他大到可以掀掉屋顶的呵欠声,耿翎刚窜出头的羞愧心一下子变不见。既然他觉得无聊,干嘛还逼自己非来不可?
她气得丢下手中的抹布,转身瞪瞿殷珀。瞿殷珀正在把玩一把小刀,不期然接触到她愤怒的眼神,一脸莫名其妙。
耿翎瞪大眼,凝视他手中的小刀,认出小刀后突然大叫。
“那把刀——”然后突然又用双手把自己的嘴捂起来,把身体转回去不敢再出声。
“这把刀怎么了?”瞿殷珀想不通她干嘛转身来转身去,都不会累的。
“没什么。”她的眼睛依旧瞪得老大,想不透自己打造的第一把刀子怎么会在他身上,她应该已经将它送给别人才对。
“咕!”瞿殷珀扁扁嘴,继续玩他的小刀。
耿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回头确认他手上的小刀,的确是她打的没错,她不可能认错。
瞿殷珀仍然把玩着小刀,耿翎看着刀锋散发出来的光芒,将她带到好久以前,那段天真的岁月……
那年,她八岁,正是活泼爱玩的年纪。她随师父到京城访友,回去的途中突然见到一位大哥哥被野狗追着跑,边跑边露出惶恐的表情。
“不要过来!”
她还记得那位大哥哥被跟狼差不多大的野狗追到无处可逃,最后只得求野狗不要再靠近他。
但野狗哪听得懂人话?硬是低狺朝他逼近,他一时慌了手脚,跌进街道边的大水沟,那时恰巧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水沟里的水是满的,那位大哥哥就这么惨遭减顶。
“师父,那位大哥哥好像不谙水性,您快救救他!”她看见水面一直冒泡,又不见少年浮上来,于是赶忙向师父求救。
她师父将包袱丢给她,鞋子一脱就跳下水救人,将奄奄一息的少年救出水沟。
“咳咳!”少年回到街上后,委实狂咳了一阵子,才渐渐平静下来。
她师父见少年没事,跟她要了一件干的袍子,她赶紧打开包揪拿出一件干净的袍子递给师父,一边好奇打量少年。
少年生得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比女孩子还要漂亮,身材瘦高,看起来就像个文弱的书生。
少年也感受到她好奇的眼光,将视线转向她,她对他温暖地笑了笑,少年的脸顿时红起来。
“这位小公子,你应该是官家子弟吧!”她师父换掉湿衣服,一边问少年。
“我是国子监丞的儿子。”少年点点头,承认他是官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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