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消遣,瞿殷珀的心情瞬间放松,甚至还能跟她说笑。
“深情款款如何?”他微笑建议,这回换耿翎不好意思,转过身背对他。
瞿殷珀笑着伸手将她转过身,让她的脸靠在他坚实的胸膛,感受既陌生也甜蜜的温暖,她从不知道男人的胸膛是如此坚实可靠。
“对了,我说完了。现在该你了,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两人依偎得好好的,他偏要煞风景,耿翎真想打死他。
“也没有什么。”她脸红得像关公。“我只是想跟你解释,我平时不是这么随便,我只是……”
尴尬。
谁也不晓得该怎么形容那档事才好,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瞿殷珀,也无法顺畅说出口,只得猛清喉咙。
“咳咳,我知道。”都落红了他还看不见,那他就是瞎子,问题是他视力好得很,不可能视而不见。
“嗯。”耿翎用力的点点头,也无言了,某方面来说,她比他更不懂男女之间的事,至少他实战经验丰富。
经验丰富有什么用?他一样不懂女人心,更糟的是,他也不懂自己的心,他的右手更加拥紧耿翎,既然说不出甜言蜜语,只好保持沉默,省得又说错话惹她生气。
只是一直不说话也挺奇怪的,耿翎想破头找话题,最后把脑筋动到文德身上。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和文德上床?”
他就是为了避免尴尬,才故意不说话,结果她竟然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瞿殷珀搔搔头,在心中骂自己笨蛋,一次对不起两个人——她和文德。
“那是因为他就是被派来跟你上床的。”他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糟。
“什么?”耿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瞿殷珀连声诅咒。
“兄弟们断定我无法和你培养出感情,所以改由文德出马。”
原来这就是文德突然出现在打铁铺的原因,他被赋予跟她谈情说爱的任务,只是他并未执行。
“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她生气地问道。“你不行就换文德,万一文德不行就再换人,这是什么恐怖的组织?”完全没有人性。
“咱们表面上是忠义组织,其实只是一群对朝廷心怀怨恨的亡命之徒,大家凑在一起的目的只是向朝廷报复,将狗皇帝从龙椅上拉下来。”他也明白组织的可怕性,毕竟不是人人的目的都为了报复,有更多的人是为了改朝换代以后的位子,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仍以打倒狗皇帝的名义为号召,实则已经变质。
耿翎虽然不懂朝廷的事,但她师父却是因为十王爷的野心而丧命,连带着让她对这类事很没好感。
“不过你不必担心,兄弟们不会再派人来了,我保证。”他会和兄弟们说清楚,就算撕破脸也没关系,一定会保护她。
然而真正教她担心的却不是他的组织会再派多少人,而是他的心态,他始终没忘记复仇,这才是最让她挂心的事。
毕竟仇恨不会让这个世界更美好,只有爱才能改变世界。
“你真的不必担心。”她忧心忡忡的表情,让瞿殷珀误以为她还在害怕被打扰,于是低下头轻触她的唇瓣,以轻柔的吻扫去她心中的疑虑。
她担心的不是他那些兄弟,而是他,然而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他,只能回吻他,以温热的唇安慰他受创的心灵,希望她的温暖能渗入他的心,慢慢将他心中的冰山融化。
感受到她的温暖,瞿殷珀由原来的蜻蜓点水,经由一次又一次的吸吮转为热烈,最后索性翻身到她的上面,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更加深入吻她。
凭良心说,她不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大美女,却带有一种坚毅的美,仿佛已经看透人世,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惊扰她。
火烫的舌头在她芳腔内变身为攻击的毒蛇,耿翎很快发现自己正陷入进退两难的情境之中。
她原本只是想安慰他,却被逼到退无可退,如果她不反击就无法呼吸,他也一样。
这是一场危险游戏,只有两个人才能玩,耿翎虽然不是一个强悍的人,却也不是什么弱女子,为了夺回呼吸的权利,她只能选择战门。
一旦她的舌与他接触,她马上获得喘息的机会,不过那也只是一下子,她才换一口气,唇舌立刻又被瞿殷珀缠住,要求来场热吻。
他们吻到地老天荒,仿佛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人,只剩下他们沉重的呼吸,在狭小的房间中回荡。
“呼呼!”
瞿殷珀从没想过,与她亲热是一件这么令人兴奋的事,他应该一见面就将她拉上床,不要听她瞎扯淡。
不过,现在也不晚。
低头吻她的玉颈,他顽皮地在她颈子两侧留下淡淡的吻痕。耿翎边笑边躲,他的吻又湿又痒,吻得大力一些还会有点痛,能躲尽量躲。
“住手!”她不知道他是在做记号,只觉得不舒服,但瞿殷珀才不管她。
脖子已打上印记,他接下来开始吻她的锁骨,在耿翎的双峰之间留下一个更明显的吻痕。
胸口不期然传来一阵刺痛,耿翎试着推开瞿殷珀,却换来他邪恶的眼神,耿翎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眼睛除了耍酷以外还可以使坏,然而无论是耍酷或使坏,都令人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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