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人家你坐下说话,你让孩子坐下,我慢慢来问事情,咱们总能会弄个水落石出。不会让好人受委屈,也不会让一个坏人得逞,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乔老三手里的东西只好放在校长跟前的桌子上,然后慢慢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五月也坐下,哭声越来越小,因为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哭声显得太突兀,也让人很难继续下去这种哭的情绪。
乔汐月和迟春来都坐下。
司徒诚对这个女孩儿感到莫名的赞赏,不疾不徐,沉稳大气,没有因为一个事情就着急忙慌的分辨,反而沉得住气,这孩子倒是很让他另眼相看。
“你叫什么名字?”这话问的居然是迟春来,出乎所有人预料,因为迟春来大概是这个事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因素,谁都没有想到,校长居然会先问他。
迟春来站起来回答:“我叫迟春来,和乔汐月是同班同学。”谁来了他也不怕,他说的是事实,他有没有撒谎。
司徒诚点点头,这孩子倒是有一腔热血,丝毫不因为自己是校长就有一些怯场。
“你们一直都是同学?五年都是同学?”
“对,我们五年都是同学。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找我们班主任核实。”迟春来举出证人。
“你这孩子,班主任是你家亲戚,这核实的话我们可不承认,到时候黑白颠倒,我们真的反而成了假的。”乔老三早有准备搬出一席话。
“你胡说!班主任才不是我家亲戚!”迟春来急了不能给自己老师脑袋上扣这种帽子。
“还说不是你家亲戚不是你家亲戚?你怎么年年都能拿到奖状,年年都能拿到三好学生,可是偏偏这次考进县一中,你却不是第一。反而是我家乔汐月是第一名这又怎么说?”乔老三稳稳当当,一点都不慌张。
迟春来气的说不出来话。
☆、第90章 比起他这个五十岁的老头还要更胜一筹
迟春来着急的想要辩解,急得脸红脖子粗,一个孩子他想要解释这些还真的说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明明是真实的情况但是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直他都是第一名。到最后反而是乔汐月超越了他。
司徒诚摆摆手,“孩子没事儿,你坐下,这些事情,我会慢慢核实。”
迟春来只能憋着一口气坐下,满肚子的委屈。
司徒诚扭向乔汐月,“现在你来对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老三急了,“校长为什么你不让我们先说我们明明才是受害者,我们才是真正的乔汐月,您就上来就偏心她。”五月哭的更加厉害。
乔汐月浅浅微笑,指了指乔老三和五月,“校长您还是让他们先说,我最后再说。有理不在声高,谁先说并不代表谁有理。”她看得出来乔老三是真的着急,害怕,那就让他们好好的表演,这个戏人的越是情真意切到最后的结局。就最会让人深恶痛绝。
司徒诚只好看着乔老三和五月,“那孩子,你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态度没有一丝不耐烦。
乔老三刚要开口,被司徒诚校长制止,“老爷子你还是休息一会儿让孩子自己来说,我要听的是孩子自己的话,这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
乔老三只好歇菜,五月可不想说,这说什么?难道说自己是真正的乔汐月?
她已经看出来这个校长一点都不好糊弄,搞不好人家真的带上他们回去,村里找小学班主任来对质,到时候不就一切都揭穿了。也都怪自己的爹,明明是要把汐月弄得拉肚子今天出不了门,结果反而是他自己拉了一天一夜。要不然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没有乔汐月在这里,光凭迟春来的话,绝对站不住脚,人家老师都会把事情压下来,怎么会引来这个校长。
她绝对不能说话,说了就是把柄,可是人家再问,不说也不对,五月一时急得额头上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就是开不了口,眼睛四下一扫,没办法!这个时候乔老三根本帮不上忙,人家校长不让开口。
“说啊,汐月,你就放心大胆说,爷爷在呢!”乔老三暗示五月,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应该理直气壮的说她就是乔汐月,这样才能取信与人。
怎么遇到个事情就慌里慌张,支支吾吾,还是没见过大世面,要不是红月年龄不合适,就不会让五月上,看看这孩子,现在这个畏手畏脚的样子,让人家校长一看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你心虚,这不是自己揭自己老底儿。
司徒诚目光一闪,放轻松声音,说:“孩子你放松没事儿的就是把你知道的说一遍,让我了解情况好知道该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五月很干脆的晕倒。
汐月冷笑,心里到你就装吧,装小白花最拿手更何况晕倒这种戏码,上辈子五月没少用这种手段,动不动就是楚楚可怜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活生生就是告诉所有人,谁欺负了她,这一次还是用老手段。
看来五月心里也明白这件事迟早有暴露的风险,应该是只早不迟,谁让她这个真人版乔汐月就活生生站在这里,这位小白花同学估计是害怕被揭穿之后,没有一个转圜余地。
乔老三立刻扑过去,一把抱起五月。
“五……汐月,你怎么啦?”看见五月的眼睫毛动了动,乔老三立刻明白五月这是在装,急忙回头对司徒诚说:“校长,你看看这孩子被气晕了,这算什么事啊?我可怜的汐月啊,好好考上一个学校,还被人嫉妒要来冒名顶替,被人诬陷,心里能不委屈啊!校长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趁机博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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