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以为王家的都是软柿子,要不然闺女这么多年在王家的所作所为,要是搁别人家的媳妇儿,早就撵出去啦,还能过的这么滋润,所以胆子才越来越大,想着正好给自己儿子把房盖起来以后孙子结婚,什么都有了。
还敢这么撺掇贵花去偷月饼。
结果根本没想到王家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自己这个女婿也不是窝囊废,人家不过是为了过日子不想太过于计较,结果现在人家真的一计较,你还拿什么底气跟人家掰扯。
桂花求救的看着自己娘和大哥,这个时候,唯一能让她下台的也只有两家人了。
田宝贵终于站出来,“姐夫,你这话可说的不对。咱们都是亲家互相帮衬的,不是应该的。我们不过是借了你一些钱,又不是不还。你至于因为这个就上纲上线,这么折腾我姐姐。离婚就离婚不过了就不过了,我姐姐离了你们老王家照样能嫁个更好,就你这样的窝囊废还娶黄花大闺女我到要看看离了我姐姐你能娶个什么样的回来。”
桂花一听这话,两眼一翻。直接倒在地上。
自家弟弟,这哪里是给她台阶儿下呀,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王志文就算是性子宽和恐怕也听不得这种话!这话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极致的侮辱,你把人家贬到泥里还指望人家和你过日子,除非是脑子抽风,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
汐月直摇头,桂花婶子怎么带了这么一个猪队友,坑死她不带犹豫的,也不知道这个田宝贵怎么有那么大的信心,他的人老珠黄的姐姐还炙手可热。
这里所有人就是用脚趾头也能看出来人家王志文家里现在要房子五间大瓦房,要人两个儿子眼看着长大了,都不算拖累,王志文长得不错,身强力壮,正当年,这样的男人正好是炙手可热的时候,要是再找一个姑娘结婚,还真的不一定不行。
有的是看上王家条件的女孩家里,彩礼也丰厚,怎么看也是王志文占着优势,田宝贵哪里来的信心和底气说出这样的大话。
闫喜梅拉了一把田宝贵,“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没听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再怎么说,你姐姐姐夫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孩子都这么大了。老夫老妻闹什么离婚啊?不嫌丢人啊?好了看看桂花晕倒了你们赶紧把人弄起来,我们就走啦,这事情是你们自家的事情还是你们关上门来说,我们这外人在里面掺合,也不合适。”这是看着桂花晕倒了,想把人撂下赶紧走。
闫喜梅心里清楚,女儿这是婚事可不能离了,要是离了,闺女就得家里去,就她自家女儿这个做派,他还不知道。当初也许还能受点儿苦。现在在王家养的懒上加懒,就这样的,懒婆娘到了外面,谁家愿意要。砸在自家手里,她可没那个本事养活闺女,家里儿子媳妇就已经够头疼的,要是再加上闺女,恐怕他们家好看啦。
况且一旦闹离婚自己欠王家这些钱这可都要拿出来,这事情可摆不到台面上去说。
所以说成什么都不能让闺女离婚。
可惜王志文是铁了心要离婚,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丈母娘,也没想到自己媳妇儿吃里扒外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白眼儿狼,自己十几年珍惜她,怜惜她舍不得她受苦的心思到了她这里,居然把她的心思,养的越来越大。
这么丧良心的女人,他还第一次见,一点儿都不敢感激大哥大嫂这么多年为家里的付出。更不感激自己亲娘,这个老婆婆对待她的善待,村里哪个婆婆不摆谱着折腾儿媳妇儿,他娘对她好反而成了理所当然的付出,吃着他们王家的饭,还想着偷偷贴补娘家去,这是什么道理,要是田家的确揭不开锅,王志文相信自己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肯定要帮衬媳妇的娘家,可是现在根本不是一个性质。
田家的人是越来越懒,就田桂花那个弟弟田宝贵,看看刚才说的话,那就是戳人心窝子,这样的白眼狼根本就没拿他们这些人的接济当成恩情,人家还蹬鼻子上脸,王志文第一次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个男人,所以王志文是铁了心要离婚,坚决的几乎没有回转余地的要离婚。
“想走是吧,您要是不怕我一会儿敲锣打鼓的把田桂花给你们村送回去,您尽管走,这事情我们全村人可都是见证,现在月饼可是在你家,铁证如山,我不怕你们不认,不认更好,我想派出所也不是吃干饭的,人家随随便便也能从你们村里调查出来你家的情况,到时候一搜查,人赃俱获,不仅仅要离婚你们一家子都得落一个小偷的名声,您要是不怕,尽管走。”王志文既然决定不过了,做起事情绝对不拖泥带水,居然一番话就把闫喜梅震得迈不开步。
闫喜梅心里一沉女婿这番话已经说明,是不想和他女儿过了,暗暗的瞪了一眼田宝贵,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本来王志文不一定动这样的心思,被小子就是这样说到脸上,人家王家又不欠你们家什么,还要这样的儿媳妇儿,那才是有病。
你家田桂花又不是多能干精明的一个人,根本就不值得人家低下脸来,求着你们。
☆、第136章 视她为洪水猛兽
闫喜梅急忙一把拉住王奶奶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
“亲家啊,你看看这女婿这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家桂花离婚,咱们都是老人的,您可得劝劝呀。他们俩都过了十几年了。孩子都已经大了,这要是真的离了婚在村里也是个丢人的事情,孩子们在人前也抬不起头。就算是不为了他们两口子。为了孩子咱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做呀。你说是不是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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