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汐月拿着扫帚开始扫女人脚前面的煤渣子,总之还是自己的错。
女人拿着手绢儿捏着鼻子捂着嘴,跳脚站到一边,指着汐月说:“你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我人还站在这里,你就在这里扫灰尘这么多,你想呛死我啊?小小年纪,心眼儿不好。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你你就心怀报复。”
汐月无奈了,这都什么人啊!
合着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给你扫了煤渣子你还嫌呛得慌,不扫,你又满院子的喊,什么玩意儿?
就不是诚心找茬儿。
“让一让,让一让,大姐,我不扫,您嫌弃脏,我扫了您又嫌弃呛得慌,照您怎么说,我买蜂窝煤还得挑时候还得挑日子,那可对不起了,这院子是大家的院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嫌弃呛,屋里请。”
汐月也不是软柿子,刚来是想让着别人自己也是年纪小,能让人说彪悍。
可遇到这样的极品她也不能忍,这种人你要是忍了她第一次,她下一次还敢蹬鼻子上脸。
到时候那种没完没了,而且还住在对门,所以汐月没准备退让。
☆、第65章 人心都是肉长的
女人眼睛都冒火,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出来看热闹,看到这个女人和汐月,所有人都是眼睛转了转。
这个女人叫三彩妹,其实真名叫做单彩梅,都三十一了还没嫁人,年轻的时候挑挑捡捡,整天涂脂抹粉的,现在都三十多了还没有嫁出去,性子反而越来越刻薄,嘴巴臭,眼睛毒,这个院子里谁都不待见她。
这还能不明白,肯定是这个女人看人家小丫头不顺眼,这是嘴巴毒想要欺负人家。
“三彩妹,回去吧,和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多掉价儿啊!”这是息事宁人。
单彩梅火了,让个丫头堵的自己哑口无言的,现在这么多人还挤兑自己。
“这怎么就不能一般见识,你是没听见小丫头嘴巴多毒,不是呛死我,就是埋汰死我,人家和我一般见识,我就难道还要忍气吞声,吴老师怎么这么不开眼,把个房子租给这么一个黄毛小丫头,这不是诚心给我们院子找事?你们大家也知道!这可是未成年人,住在这里,还是一个人,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我们大家都要担着风险,我看着这丫头来路不正,要不然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住!”
不把汐月赶走,三彩妹不甘心,被个小丫头欺负,还挤兑,真当她是软柿子,不给这个丫头一点厉害看看!还当她是病猫。
其他邻居都是互相看一眼,也是这么一个小丫头一个人在这里住,的确是不像话,可是刚才看见一个妇女和她打扫卫生,看着年纪也像是这丫头的妈,可是听这个丫头好像叫的是什么婶子,也不是妈啊。
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该帮谁了。
汐月乐了,只是想发动大家来个集体的力量啊。
“您好,这位大姐,第一吴老师的房子租给谁似乎都是人家的私事,和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您这么多管闲事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您家有房想要出租,一直都没租出去,您这是是不是因为这个就妒忌吴老师!所以没事就要找点事情出来,搞点小动作,好吧我撵走,合了您的心思啊!“这话还真的戳在了三彩妹的心窝子上!还真的真相了。
就是因为三彩妹为人刻薄,总是无理找三分,还斤斤计较,房子租客住上一个月就忍不住要搬家,更有厉害的一天都不愿意凑合,一来二去三彩妹这房子还真的一年有八个月空着。
她就是降价到八块也没人愿意住,只要来的租客四处一打听,大多都是再没有回音。三彩妹没少窝火,这些人都没眼光,问题是对过就是吴老师的房子,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人家吴老师那可是一年里住到头抢着续租的人都不少,十块钱一个月,还是一住就是一年半年的,都不带打吭的,基本上吴老师的房子就空不下。
看的单彩梅那个眼红,她也就是食品加工厂里的一个临时工,连正式工都不是,一个月最多也就是十八块五,买衣服就要花去不少,在记加上她还喜欢吃零食,瓜子花生少不了,水果虽然现在不多,苹果梨还是隔三差五吃两个,就想着靠租房子补贴一下,可是这和吴老师的房子比起来,这差太多。
心里不平衡,是极度不平衡。
本来吴老师一个老师工资就能拿到三十八块五,这已经远远超过单彩梅,现在房租还不平衡,这位心里能平衡啊。
这次其实也不是专门找汐月的麻烦,就是借题发挥,想要坏了吴老师的生意,最好是把小姑娘给逼走了,让吴老师也尝尝被人退租的不爽。
这一下被汐月戳穿心思,一下子就有点挂不住,脸上又羞又骚,恼羞成怒的发作起来,“你个小丫头,嘴皮子这么溜,可惜就是有娘生没娘教,没爹没娘的还敢跑来和我叫唤,是谁给你的狗胆,还要翻了天了,现在随随便便一个乡下小叫花子都能指着我的鼻子骂人,我不教教你,你都要不知道你是谁!”说着伸手居然想要去揪汐月的耳朵。
这是欺负跟前没大人撑腰。
汐月握紧手里的扫把,那一句有娘生没娘教没爹没娘刺激到了汐月,无论她多少岁,面对这样的恶毒的攻击都不会心平气和对付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样的女人太恶毒刻薄,这样的语言几乎是伤害孩子的心,就是一个大人恐怕也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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