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这么甜美可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我肯定整天捧在手心里,哪敢让她不开心,这点你们姐妹就放心吧。”新郎边说边拍着胸脯。
正聊着天,陆宇哲过来拽了一下我胳膊:“同学到的差不多了,仪式也快开始了,咱坐回去跟大家聊聊。”
跟白玲暂别,和艾雅随着陆宇哲回到了宴会大厅。果然是来了很多同学,有的同学还认识,有的同学变化太大,一时间尽然想不起来是谁了。
“思媛,好久不见。”一个穿着帽衫的男人从侧面走了过来说:“还认识我吗?”
我定睛一看,指着他说:“刘峰?十多年没见了。”看到刘峰我也是很开心,急忙拉他坐了下来。
傅墨桐给刘峰递了根烟,刘峰接了过来:“傅墨桐最近怎么样,老同学也是很多年没见了。”边说着,刘峰把烟点着了,深吸了一口,往烟灰缸里很熟练地弹了一下。
“我正在找工作,打算横下一条心,换个地方干。”傅墨桐说。
“过去你是做什么工作呢?我记得你毕业的时候考了一个技校,报考的时候你不愿意,是你爸妈让你报的。”刘峰记起当时报考的情形。
“当时是爸妈执意要我报的公交技校,他们想着是毕业后肯定有饭碗,包分配,学两年分配到公交公司。毕竟是国企,收入相对稳定。”傅墨桐说。
“那还可以,至少过日子没有问题。”刘峰回应着。
“但那不是我想做的,我觉得人活着还是要有些意义和价值,工作还是要做喜欢的工作或者有前途的工作。尤其是我现在还年轻,这样下去就荒废了。”傅墨桐坦然说着自己的想法:“小的时候不懂事,没好好学习。现在明白了,就不能再让自己耽误了。”
“所以你辞职了?想换个新的工作?”刘峰理解傅墨桐了。
“是的。对于辞职这件事而言,我自身没什么压力。做通爸妈的工作很难,他们生怕我辞职找不到工作,丢了饭碗没办法养活自己。”傅墨桐又有些无奈地说。
“可以理解的。”刘峰安慰着傅墨桐。
正聊着天,听到刘峰突然吆喝起来:“看,是谁来了?”说着,只见一个戴墨镜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发型透着时尚感。穿着身笔挺的白色西服,脚上的黑皮鞋亮得反光。
“同学们,好久不见!”男人边说边摘下了墨镜,听着刘峰的招呼走了过来,坐在了我一旁的空位上。
“周霆,这么多年不见,白玲从哪把你刨出来的呀?”傅墨桐上去给周霆一个拥抱。
“我是江湖的浪子,你们都快把我遗忘了,也不联系我,太不够哥们了。”说着,周霆落坐了。
“周霆最近怎么样啊?看你这打扮应该混得不错。”刘峰给他递了杯茶。
“还好吧,离开学校过了几年又入了学当了兵,后来靠自己打拼,在社会上算有一席立足之地。开始很不容易,没少摔跟头也没少受人欺负。不过,现在熬过来了,一切都变好了。”说着,周霆抿了口茶。
“现在在做些什么,听陆宇哲说你是军人,自己还入股着一家旅游公司。”艾雅问。
“是跟朋友合伙开的,我看好旅游行业的前景。前期有些基础,资金周转有些吃紧,但也盯得住。”周霆还是蛮有信心的。“现在大家都生活得不错,有闲钱出去玩了,也舍得花钱享受了。”
“这就是先入社会的好处,早离开学校,也多些书本上学不到的社会经验。”我说。
“离开学校的事,现在想想确实不算什么,但当时还是很难过。回头来看,不过是人生的一劫,只是觉得当时让爸妈那么伤心难过不应该,这一点我很愧疚他们。”周霆似乎对过去不悦的经历也释怀了。“现在好了,我给爸妈买了大房子买了车,只要爸妈喜欢,我有时间就带二老到处游玩。我爸妈现在气色好着呢,比我上初中的时候还显年轻。”
“我还记得二老特别热情,咱们家住得都不远,有时我们去你家玩,二老还做好吃的给我们,吃完了才让走。”傅墨桐说:“哪天我们去看望二老,看看还能记得我们不?”说着,大家点头应和着。
“周霆能干,我听班长说,在最难的时候周霆没少帮他。班长从小借住叔叔家,后来又借住在我家,他的父母都已过逝,叔叔家的房子其实是班长的爷爷留下的房产,拆迁后叔叔将房产独吞,将班长扫地出门。那时,他刚步入社会,本来找工作不容易,再遭受这样的变故,受了不小的打击。后来,班长在通州租了间平房,和爱人在那里凑合过日子。周霆有一次去看他,恰逢雨天,看到屋檐流下的雨水都倒灌到了屋里。屋外泥泞一片,屋里昏暗潮湿。周霆当时看这情形就说班长不容易,他开了一个二手房店面,交给了班长打理,我心里明白周霆只是借此想给班长一些经济上的支持。我说的没错吧,周霆?”刘峰说这些话时,周霆说:“咱不提那段了。初中的时候班长帮我帮的少吗?我帮他是应该的。”周霆打断了刘峰的话,不愿再提及从前。
周霆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班长潘志强的影子。“今天班长怎么没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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